落清河点头:“是这样没错啊,书上说切片儿。”
她居然点头?她怕是对“切片”这个词有误解。晚星海扶额:“切成薄片。”
落清河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说:“我怕切到手得不偿失,就这样吧。反正你又不吃姜,你吃的是肉,管我怎么切姜呢。”
晚星海居然被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女人说得在理啊。
可是……他晚星海精益求精吃饭讲究行不行?
晚星海双手背在了身后,淡淡开口:“随便你吧。”
姜和葱都切好了,落清河放在了一旁,接着拿出了排骨。
挽起袖摆,举起菜刀奋力劈下,手起刀落,一根长长的排骨成了两段。
好难砍啊!
就这样吧!
接着就拿起了另一根排骨,再次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砍完了,都劈成了两半截,落清河就开始一股脑儿地全往锅里扔了。
晚星海:“就这样?”
落清河已经盖好了锅盖:“就这样啊。”
晚星海扶额:“那么长?”
她生姜切成那样他不说什么了,可这排骨……也太长了吧。
落清河拍了拍手,说:“这个嘛,嗯……很难切你懂的,就,将就一下吧。”
说完她还抿着唇朝晚星海点头,满脸写着——我尽力了。
晚星海不说话了,随她折腾吧,能吃就行。
一会儿之后,落清河捞出了排骨,待排骨冷却后,她将淀粉往排骨上面撒去。
十分均匀地给每一根排骨都裹上了淀粉。
而后,落清河往锅里倒了一点点的油。
只沾了锅底!
只有锅底有油!
晚星海说:“没了再买,不必省油。”
落清河尴尬地笑笑:“星海哥哥,人家不是想省油。”
晚星海:“那是?”
落清河不好意思地摸了一把鼻尖:“这个……嗯……刚刚烧了厨房,就是因为油倒多了。这次应该不会烧起来了。”
看着锅里的青烟,晚星海蹙了眉:“再不放排骨又要烧起来了。”
落清河急忙端起排骨,后退了一步,再半蹲下,一股脑儿将排骨全倒了进去,排骨进祸后,她就急忙往后跑。
活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黑兔子。
晚星海揉了揉眉心:“你跑什么?”
他好无语啊!
谁做饭是这样的?
就放个排骨下锅就一蹦三尺高?
落清河委屈地看向晚星海:“我怕那油溅起来嘛。”
晚星海扶额:“赶紧翻锅,要糊了。”
“好好好。”落清河忙拿起锅铲,走了过去,一勺一勺地翻炒着。
不一会儿,她一脸的惊讶:“星海哥哥,我被骗了。”
晚星海已经很无语了,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
落清河用锅铲捞起一块排骨,乌漆嘛黑的那种,她说:“书上说是金黄色,这哪儿是金黄色?”
晚星海呼出一口气,他觉得他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迟早得被气死在厨房。
见晚星海转身走了,落清河忙放下锅铲去拉晚星海。
雪白的袖袍上瞬间被染上了污渍。
晚星海回头对落清河道:“松开。”
落清河撒手了,说:“星海哥哥你别走嘛,你不是要在旁边指导人家的吗。嗯?”
她又是一个劲儿地冲着晚星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