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盅打开的一瞬间,赌坊炸了。
因为里面确确实实只有一点啊!
落清河呆了,面色僵硬至极。
只见桌上只有一颗骰子,上面是一点。
其余两颗骰子已经变成了粉末。
这摄政王,是人吗?
落清河眼睛眨了又眨。
他是第一次碰赌吗?
用内力震碎两颗骰子也就罢了,可怎么剩下的一颗骰子还好巧不巧地摇出了一点呢?
一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本王赢了。”晚星海动听至极的声音传进了落清河的耳里。
落清河摸着脖子不说话,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如此啊。
晚星海绕过赌桌走到了落清河跟前:“走,跟本王回府。”
见落清河不想走,清夕颜挡在了落清河面前,对晚星海道:“王爷,她不想去,我被她侍候惯了,也不想换人。”
晚星海冷眸看了清夕颜一眼:“本王不说第二遍,你让开。”
清夕颜被这眼神盯得呼吸一滞,这眼神,好可怕。
清夕颜硬着脖子说:“她不愿意……”
“愿赌服输,去就去,谁怕谁。”落清河拉开了清夕颜,仰头对晚星海道。
正好,她倒要去摄政王府找出落玖姝曾经陷害她的把柄,也想看看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卿卿我我的。
晚星海勾唇一笑,拉着落清河的手就出去了:“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去吃。”
落清河被拉得一愣,往前踉跄了一下。
晚星海顿足,直接俯身将人打横抱起了:“路都不会走,你是不是傻了?”
众人一片哗然。
帝修雲与清夕颜面面相觑。
清夕颜好半天才结巴道:“九殿下,摄政王他……他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帝修雲看向晚星海绝尘的黑色背影,瞠目结舌:“从未。”
吃了饭后,晚星海就带着落清河回了摄政王府。
西苑里。
落玖姝在房间掀了桌子:“王爷带回了一个貌美的丫鬟回来贴身侍候?他不是一向不要丫鬟服侍吗?”
一个丫鬟跪在了地上:“落侧妃莫急,那个小丫鬟奴婢打听了,原本是清将军府的丫鬟,是穷苦人家出身,无权无势,就算是来了摄政王府,不还是任由您拿捏。如今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才是唯一的女主子,你想要那小丫鬟死,她断然活不了。”
小芙点头:“小姐,她不过是个丫鬟,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
落玖姝缓缓眯起眼眸笑了:“也对,我去看看王爷。”
书房里。
晚星海在写字,落清河在旁边百无聊赖地站着:“我说,王爷,你把我带回来,是想让我做什么你明说。要是没事儿的话,我能不能有点儿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和时间?”
晚星海侧过身看向站得慵懒肆意的落清河:“你在清将军府侍候小姐的时候,就是这样侍候的?站得这样懒散?”
“我蹲着也行。”落清河立马蹲下了身子,冲晚星海轻轻挑眉,挑衅道,“嫌我侍候得不好就把我赶出去呗。”
看着眼前的粉衣小女人,眼里眉梢尽是风情,他恨不得将这个折磨了他好几个月,令他茶不思饭不想整夜整夜辗转难眠的女人吞吃入腹,揉入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