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柳小姐，请！”伙计呵呵一笑，急忙请她进屋。
推开那扇门，季舒玄正端坐在茶桌旁，悠闲品茶。
见着柳瑟舞，急忙请她落座：“柳姑娘，请！”
柳瑟舞笑眯眯的坐下来，她的笑容就好似是暖阳下融化的冬雪，有一股不问人间尘世的味道。
“谁让你派人跟踪我的？”
“这……”季舒玄回过神来，“柳姑娘是如何发现的？”
事到如今，他只能承认。
“就你那些手下的武功，如何让我不发现？”柳瑟舞玩味的看着季舒玄。
其实她的身份无关紧要，最主要的是，她讨厌被人跟踪的感觉。
前世经历种种，她早就养成敏锐的洞察力和警觉性。
任何人，即使不是恶意，也不能追踪她的一举一动。
“是在下冒犯，还请姑娘原谅。”季舒玄看情况不对，急忙跪下。
“这怎么使得。”柳瑟舞轻笑了一声，却没有扶季舒玄起来的意思。
“那便这样好了，我把玉清璇冰霜的药方卖给你，你这边负责生产，赚的钱我们五五分成，如何？”
季舒玄愣了一下，这么大的便宜，柳姑娘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他了？
何况他只是负责出人力，虽然以后赚的钱他们是五五分成，但怎么看都是他赚了。
“怎么？不愿意吗？”柳瑟舞轻佻黛眉。
“愿意，愿意！”季舒玄连连点头。
“那还不拿纸笔？”
季舒玄一下子站起来，匆匆忙忙地拿来一张白纸和毛笔，亲自为她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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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的时间，柳瑟舞便将药方写了下来，交由季舒玄。
“以后的利润，派人送往黎王府即可。若是我不住在黎王府中，你们可以送去柳府。”临走前，柳瑟舞轻飘飘留下一句。
“柳姑娘慢走！”季舒玄拿着药方，双手因欣喜而控制不住的颤抖。
“来人！”
“小的们在。”
“即日关闭胭坊，投入玉清璇冰霜的生产！”
“是！”
大门应声关闭，门外传来少女们坚持不懈的声音。
不一会儿，声音消失。
柳瑟舞站在远处，看着紧闭大门的胭坊，嘴角流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