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大比一直进行到第四天决出了十六强,张仪得知,基本上这十六强都是有一点背景的,全都是各峰长老的心腹弟子.基本上这十六个人全是暗箱操作的结果。
与这十六个人对阵的弟子被提前买通,就算是碰见了愣头青,这十六个人凭借自己师父给的杀手锏也很难落败。
就比如说与这十六个有背景的弟子对决的,大部分都只是做做样子走上个十几回合,但就有一个家伙,硬生生在那个有背景的弟子手下顶了一个多小时不认输,浑身的衣衫被烧得破破烂烂,就连面庞头发也杀弄得焦黑。
身上也有几十处细细密密的伤口,好在这家伙机警没有受到致命伤,虽然一直处于下风,但是看得出来他是在和对手拼消耗,而且他的计谋甚至还奏效了,张仪甚至一度认为这家伙说不定就要成为漏网之鱼了。
但是看到他的对手拿出一个回复灵力的丹药之后,张仪苦笑一声,为他感到惋惜。
结果不出意料,之后的消耗战中他落败了,事后的举报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最后一天十分无聊,可以说几乎是草草比完各自拿了奖励之后就结束了。前八强,前四强,,前三甲充满了套路,当然张仪对于修士们修炼的法术感到不以为然,什么火球术冰弹术,消耗的法力不少威力却不那么理想,在他看来还是机枪大炮手榴弹更加好用。
虽然说他自己也修炼了《八相诀》和《玄武诀》但那都不是用来直接攻击的手段,逃跑防御迷惑敌人才是这两种法术的用处。
张仪没想到李盛林和张抚云下此回来竟会是三个月之后,而皮有制竟然也不像之前那样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张仪就乔装一下混到了一群弟子中间.见一群人正围在一起义愤填膺的说着什么.
“袁哲师兄,实在不行我等给你凑。“
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岁却正一脸义气凌然的安慰着另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他口中的袁哲师兄看上去有些消瘦,但是骨架缺不小,尤其是一副宽阔的肩膀,要不是那副肩膀,估计连身上的道袍都有点撑不起来。
他的天赋还行而且自己本身也勤奋刻苦,顺利杀进了十六强,本来大有希望进前八,只要进了前八他就能凑够钱买一颗修复经脉的丹药给自己那因为修炼出现差错而经脉受损的妹妹。
本来自己已经稳占上风,与自己对垒的是升霞峰吴长老的一个弟子,前期自己拼劲全力顶住了他****的攻击,用计引诱他强攻,到了后面那家伙明显法力不济。
然而那家伙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回元丹,虽然是半成品,但是回复练气期修士的法力确实绰绰有余.然而明明那家伙使用了手段,诸位执事长老只要查看一番就有结论,但是他们却对自己举报不闻不问。
早就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的张仪只是默默的记下来那少年的样貌便转身离开了,现在就算是他自己的处境也不那么宽松,以后有机会再说帮他的事情,毕竟就算是张抚云给的截丹自己也所剩无几了。
不过还好,上次和许万山一起碰见的那个赤膊男子给自己的晶石倒还是可以支撑一段时间.有机会自己说不定可以帮帮他。
想来那个男人应该也是元婴期,那股子其实甚至比寄忧都强悍,不过既然说道他张仪又想起来许万山曾经给过自己的那个荷包。
从储物袋里翻出来一看是一块儿晶莹剔透的印玺。
“我就是通过这东西把自己的意识转移到种子里的.“
“这东西竟然这么神奇?“
在张仪的那个世界,限制人类寿命的其实就是大脑了,不论是心脏还是肝脏,可以说五脏六腑都可以被人造的替代,唯独大脑让人类的科学家们束手无策。
虽然经过进化改造人类大脑的使用寿命已经超过三百年,但是相对于其他可以用机械更换的器官来说,大脑作为人类意识的载体根本无法随意更换。
且不说大脑那复杂的结构人类无法复制,毕竟每个人的大脑因为使用习惯以及生活经历都产生了极大的不同,数以十万亿计的脑细胞突触根本无法追踪。
就算是有些人将自己的记忆转移到计算机再把计算机移植回颅腔,但是很多科学家认为他们已经死了就连他们身边的亲人也反应这些将记忆移植到计算机里的人性情大变,冷静理智的有些可怕,而根据实验他们的人性也所剩无几。
毕竟每个人的大脑都是不同的,不同的情绪是在再不同激素的作用之下产生的,而计算机怎么可能会有情绪呢。
所以尽管有些人宣称他们已经活了上千岁,但是再脑科学家的眼里他们不过是一台计算机而已,但是张仪手里这东西可就太厉害了。
根据玲玲的说法,他可以把一个个体的意识在生物之间移植,也就是说哪天张仪要是嗝屁了,只要意识还在,再加上一具无意识的身体那他就可以'复活。'
他突然意识到手里这东西说不定正是那天那个男人所找寻的,作为高阶修士他的行为的确粗暴了一些,但是人家没有对自己下手已经是很客气了,甚至还给了张仪二人一些补偿可以说在高阶修士里他算是难得一遇了。
毕竟低阶修士都是像许万山那样不把普通人当人的家伙,而高阶修士与低阶修士只见的差距甚至要过大低阶修士与普通人的差距。
若是那天张仪碰见的是其他元婴期修士,万一人家觉得有必要,把他俩杀了也就杀了。
张仪想着说不定人家这样苦苦寻找这枚印玺是为了移植某人的记忆呢,找机会应该把这东西还给他,但是现在是肯定不行,起码要等到自己晋升金丹有一定自保能力再说,不然的话吸引来其他元婴期修士就不好办了。
玲玲表示自己早就开始了对这东西的推演分析,但是自己所寄存的种子归根结底只是一台计算机而已,并不是专门的分析设备,需要张仪准备材料制造大量的配套设施才能将种子的作用完全发挥。
但是张仪整日整日被监视,哪里有机会搞这些,万一被发现了种子的秘密,那张仪可以说就失去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最大依仗。
“哎,以后再说吧。”并不是对种子无法分析这东西感到失望,而是对于自己的处境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