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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写在最后一句

我很羡慕凛,所以有了这些文字。

——作者

我觉得结尾来的有些突然,但是好像再往下写,就不得不写到现实里面来。这些文字里有太多我身边的朋友,或者我身边的人的影子。我甚至相信当他们读到这些文字会发现,自己的一点什么被我放在了文字里。

或者他们也会从凛的描述里看出我的某种期待。

我觉得我写不出纠结的感情,这篇文字里不论凛、或是瑞儿、或者森晓、甚至卫介,都带着我朋友的味道,也带着我对他们另一种可能的想象。我希望他们果决而勇敢,而生活会抱以温柔。在现实里,吃饭喝酒,聊天唠嗑,他们会和我分享的,最多的就是感情上的波动,哪怕是单身的日子,也有自己按捺不住或是心灰意冷的时候。我总是听得多说得少,朋友总是会推推我的胳膊肘,“问你呢?你倒是说话啊。”

我想他们其实并不是在问一个答案,而是在问一种心情。

我想写的凛,感性却不冲动,理智而强大,却不伤人,像初夏的风。我希望她的经历足够支撑这种强大的性格气场,我不相信在困难和挣扎里摸爬滚打的人能有苦情小说里的那种温柔,我给凛一个几近完美的出发点,她在爱和安全感中长大,她有所依靠所以自由自在,这种人才有可能装得下别人。她也会犹豫,会心冷,会不知所措,但只有拥有过的人才会懂得做减法。凛应该也有很多次想管别人闲事的瞬间,而我把那些都删去了,我希望凛保持和别人的距离,对于亲密关系的掌控,凛应该懂。

但瑞儿对凛来说,不一样。

瑞儿有着复杂的两面,一面是割舍不了的爸爸,一面是向往的不得了的自己。我很喜欢瑞儿,她几乎带着我喜欢的女生的所有样子。会花痴,会吃醋,会生闷气,但是也会放手,会自我说服。卫介的存在,对,这也是一个真实人物的投射。瑞儿和卫介的相处,我学到了很多。很多看似有道理的句子,是别人说给我听的。瑞儿的整体描述和故事,再简单普通不过,喜欢上不可能的人,迫于无奈去相亲,误打误撞遇上一个,之后有了爱情。但我觉得这个过程我写的很开心,像是在平行世界见证了朋友的幸福。

凛看着瑞儿,她知道瑞儿的背后一无所有,和她不一样,但是凛懂瑞儿的坚持和骄傲。总是在应该说话的时候说话,应该放任瑞儿的时候放任她。瑞儿对凛的依赖,谁都看得出来,我也说不清是因为凛足够强大,还是瑞儿足够可爱。

森晓,一开始我希望她是一副小瑞儿的样子。凛不是很搞的懂森晓,但偏偏也许这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化学反应吧。瑞儿宠着,凛放任瑞儿宠着,就好像你的室友要养一只猫,你一开始不置可否觉得无所谓,突然有一天小猫跑到你怀里撒了个娇,你嘴角不自主的向上扬,心里突然觉得幸福了。

森晓是害羞的,这很显然。我说不清这是哪一个朋友给我的感觉,或者几乎在喜欢的人面前都自带害羞属性吧。她并不矛盾,她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在害怕什么。其实自己很可爱却不自知,这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优点。也许也是临一会喜欢的原因吧,其实我想这样的女生现实中真的不会太起眼,但是我有着猛烈的个人主观意识觉得这样的女孩儿应该被更热烈的爱着,眼里有她就应该抱紧她。

我希望所有的爱情简单而甜蜜。

当然,我们总是在面对选择,两个词里面选一个,贫穷或富有,健康或疾病,你是否还爱着那个人?那我们再想想,永恒或瞬间,拥有或失去,你是否还爱着那个人?

“我永远不知道哪个选择更难,是有爱的人却选择不告诉他?还是明明相爱的人却选择离开他?”这是一部爱情电影里的台词,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这个句子伴着电影里年轻男孩儿的声音一直回响在我脑海里。我喜欢这句台词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记得当时的镜头里,男孩儿并没有哭,他是真的非常矛盾,思考无果只能眼神呆滞的样子,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我们总归是要凭着冲动来做选择。这是我朋友要结婚之前跟我说的,她在婚礼彩排的时候被问了我们都听说过的誓言,她才发现说出我愿意的时候,眼泪之所以夺眶而出,是因为突然意识到自己愿意为了对面的人做这样的承诺,而同样对面的人,迎着自己的眼睛,说我愿意,那是一种力量。将我们的冲动推向最高潮的一种力量。

在最后我写的凛也终于向冲动臣服,走到了严然的身边。她知道她纠结过什么,才能坦然地面对冲动。我愿她永远热情,永远体会冲动。

最后的最后,那些我揉在文字里的人啊,你们有着自己不知道的可爱,我相信你们也有着你们自己猜不到的命运安排。

谢谢看到这最后一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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