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看着情况不对劲,立马大声喊道:“快来人!快把台上这两人送去治疗室!”
“慢着!”这时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位蒙着面的神秘人,而且这神秘人的实力高深莫测。
“裁判老师,抱歉了!那个孩子交给我来治疗吧!”神秘人指了指倒刚被扶起来的政革,却没有多看也是刚被扶起来的炙炎。
神秘人的实力虽然不俗,但或许是由于在怪物学院的原因吧,神秘人说话的语气还是充满着敬意。
“您是?”裁判向神秘人问道。
“与那孩子有关系的人。”神秘人回答很简洁,他也不想过多地解释什么。而且神秘人顿时一个瞬移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裁判的身边还把政革带到了擂台下。
“前辈,请您带走我们学院的人之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裁判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说了,我是与这孩子有关系的人!”紧接着,神秘人向裁判仍了一颗红色药丸,说了一句:“给那昏迷的孩子吃。”然后便消失了,而且根本无法追寻。
裁判一边扶起了炙炎,一边向刚来的几位救护人员说道:“快去通知学院长老!”
“哥!徐和亲、秦广!你们没事吧!”蔷薇搀扶着逍遥,小黑搀扶着徐和亲,小白搀扶着秦广。
“没事没事!”逍遥又露出了让人放心的笑容,但蔷薇和小黑还是仔细大量了一番逍遥。
“我们走吧!”说着逍遥他们一群人离去,离去之时逍遥还回看了一眼仍在昏迷中的炙炎。
“孟婆婆,孟婆婆……不好了!”有一位跑在前面的救护人员气喘吁吁地说道。
孟婆正是学院的几大长老之一,而此时的孟婆刚从内院她所管理的轩孟阁出来。
“小银儿,慢慢说,别急!”孟婆与学院内的人都是非常亲切的,甚至都还记得绝大多数的名字。
“刚刚……刚刚有一个神秘人拐走了我们学院的一名晕倒的学生!”
“拐走了我们学院的一名晕倒的学生?”孟婆听的是一头雾水,而且着重纠结着“拐”和“晕倒”这三字。
“那名神秘人的灵力深厚、身法奇特,而那名学生名叫政革!”
“政革!”孟婆没有理会小银儿对神秘人的描述,却听到政革这个名字很是愣了一下,心里仿佛回想起了什么东西。
说来也奇怪,孟婆似乎很是关注那位名叫政革的学生,特别是当他使用那诡异灵技的时候。
接着孟婆缓了缓,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消失了。
她先是来到了竞技场,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灵力气息,然后凭借着那神秘人残留的灵力气息追寻着,一直追到了学院一个隐秘的角落,那里还有一间破旧的小屋子。
“好啊!不敢出学院大门,而躲到了这里!”孟婆推开坏了的门,走进了那间破旧的小屋子,而那神秘人刚好在哪里面,还是背对着孟婆。
“不好!你们几个还不快动手!”神秘人突然说话了,然后紧接着出现了一个凶悍的壮汉和一位邪魅的男子,他们也都是蒙着面。
“尔等蝼蚁也敢在吾面前舞弄拳脚!”孟婆手上突然多了一根诡异的古仗,而且天空中突然升起了九条凶蛇影,九条凶蛇影皆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三位神秘人。
孟婆手中的这灵器名曰:九蛇凝杖!这九蛇凝杖虽不是血魂灵兵,但却也是上品灵器中的极品,就效果和威力而言已接近血魂灵兵。
“找打!”孟婆一挥杖,打退了那位冲过来的凶悍壮汉。
“咚!”
孟婆紧接着给最开始的那位神秘人来了一杖,结果却莫名其妙地打空了。这时,那位邪魅男子的脸上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狂徒,休要得意!”
“九蛇凝视!”
“不好!”三位神秘人还来不及反应,那悬在半空中的九条凶蛇影就吐着舌头、怒视着三位神秘人,然后紧接着他们三人都在原地被定住了。
“得罪了!”这时又出现了一位神秘人,而且这位神秘人的竟出手震退了孟婆,显然灵力不在孟婆之下!
孟婆突然震惊了,她似乎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灵力,然后接着急念了两个字:“天下!”
说出的二字应该是那位最后来到这里的神秘人名字,但那神秘人头也没回便走了另外三人。
接着转眼间,四位神秘人都消失了,只留下了刚刚醒过来但神志还有些不清的政革傻坐在地上。
“孩子,你没事吧!”孟婆搀扶起了政革,然后牵着他走出了破旧小屋的坏门。
“谢……谢谢您,老婆婆!”政革也都来怪物学院一年了,但还是不认识孟婆,甚至也不认识其他的学院长老。
…………
“天下,天下!”
“天下,天下!你真的要出征吗?那里实在是太凶险了!”一名女子带着哀求的眼光看着一名正拉着一匹战马的男子。
“没事儿!不还有他陪着我嘛!”男子说话很让人放心,他比那女子整整高了一个头,接着他开始伸手抚摸着那女子的秀发。
“他……感觉……感觉有点不靠谱!”女子的种种神情都透露出了担心。
而此时一名性格极其开朗的的男子走了过来,那走过来的男子笑着说道:“又在说我坏话是不是!还整天在我面前秀恩爱!”
战马旁边的那男子对这着刚刚走来的那位男子笑了笑,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该找个伴了!”
到来的男子潇洒地回道:“我本风流狂放人,不拘世间风与尘!”
“哈哈哈,你啊!你!”
“是该出发了。”战马边的男子笑完之后,突然严肃了起来。
“真的要出征吗?肚子里的孩子……”女子声音有些抽噎,一手捂着还未有过多起色的肚子,一手依依不舍地钩着男子的手腕不想让他上战马。
“放心吧,我会平安归来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男子一手拉着战马的马栓,一手沿着女子的眼眶擦拭着女子的眼泪。
“到时候你若未归来,我必请求出塞外!”女子边说着,依旧钩紧了男子的手腕。
“那……等我!”男子亲吻着女子的额头,推开了女子那不肯松开的手,驾马乘风远去…………
一场大战持续了两年之久,然后却莫名地被平息了,而当时前往征战的士兵将领却无一归还。
“战争不是结束了吗?他……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当年那女子依旧在,当年那男子却迟迟未还。
“那边……那边确……确实已经平定了,但李将军……李将军他似乎……似乎已经……”那名汇报军情的冥兵惶惶恐恐,不敢把话说的明了。
“你快说啊!”女子从帅椅上站了起来,还握紧了拳头。
“报!帝君下了一道帝令!请孟元帅过目!”这时一个人急急忙忙地捧着一紫色卷轴诚惶诚恐地小跑了进来。
“快!呈上来!”女子此刻十分焦急。
女子接过卷轴,仔细扫视了一遍又一遍,泪水直流,嘴里又念叨着“天下”这二字,然后还倒坐在了帅椅之上。
“这椅子本来是留给你的啊!你为何……你为何啊!”女子摸着椅子上精致的兽纹,连连叹息。
良久……
“来人!召集众将即刻出征!”女子咬着牙狠心地拍了拍帅椅,然后突然站了起来。
“杀!”
“杀!”
一场血战又来临了。而一座小山峰上,一男一女正在相互对视着,然后没过多久又相互背对离去。
突然女子回头了,“你真的不回去吗?这一切是可以洗清的,况且凭着我家族的势力……”
“够了,别说了!我已没有回头之路了,你走吧!”男子依旧背对着女,生怕女子看见他正在泪流。
“谁说没有回头之路,路是在自己的脚下!”女子大喊了起来。
“可每一条路都不是由自己定的,因为只有他们统治者、强者才能定路,我们根本就不配!我们只配顺着他们的路子走!”男子咬紧了牙,攥紧了拳头,而且最后一句话说的十分无力。
女子已经灰心了,带着冰冰冷冷的表情微微笑了笑,然后不吭不响地离开了。
…………
“唉!都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你还是那么要强吗!”晚上的学院格外安静,而寂静中却呆坐着一位老者。
紧接着老者开始吟道:
瓢起瓢落,
只见那奈河桥上孤鬼嚣闹;
魂来魂往,
唯不见远方尘世汝魂还家。
八百里黄沙吹过,
不老那曼殊沙华;
三百年孤心等待,
只念那彼方的他。
说好了,吾先百年归黄泉;
说好了,汝卸战甲赴流沙。
怎奈何吾一人伫立桥边,
怎奈何黄沙独袭吾双颊。
怕不是汝早已堕魔随去,
怕不是繁华难却汝迟发。
你怎如此狠心,
弃吾于奈河桥上;
吾怎也如此傻,
仍念着彼方的他。
魂来兮,魂来兮,
奈河桥边不见影;
复等兮,复等兮,
千秋岁月扰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