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相处,大家早已习惯了梦瑶的少言寡语,依然兴致勃勃的讨论着,
李芳芳脱口而出:“切,海燕你别臭美了行不,就算是个富家子,也没你戏份,没见帅哥从进门起连个虚眼都没给你。”
“哟哟哟,老娘就是想嫁个有钱人当阔太太咋的了?最起码人家想得光明正大,做的坦坦荡荡,不像某些人,只会在私底下整那套…”
王梦瑶…~有气魄,人才啊,前途无量,加油!
谢丽娜…~陪睡,睡得这么理直气壮,她还是第一次见。
李芳芳…~这是自己永远的痛,最被她无情的撕开!
店员甲:“大货不要说二货,都差不多,”
店员乙:“醉了,居然为了个老东西争风吃醋!”
店员丙:“拜托,要说这些逼事关起门来说,不要污了老娘的耳朵。”
被这些碎语戳中伤疤的李芳芳,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躲起来自~舔鲜血淋淋的伤口,
为了当这个领班,她付出的可不只是午夜给皱经理送夜宵,还有…
这是全火锅城都知道的事,却因为与自身生计悠关,没人敢在明面上摊开来说。
这下被她在二楼一喊,恐怕剩下那几个今天休息的,今晚也会全部知晓了。
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儿混下去?可,为了家人她什么都能忍!
一张俏脸早以红到了耳朵根,还是厉声喝道:“关你毛事,有嘴说人家,自己就别上赶着往上贴!”
“我就是去了又啥的,不像有些人敢做不敢当,”:王海燕挑衅道,
姐如今可是红人,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看到她那小人得志样,李芳芳更来气:“呵呵,人家山珍海味吃多了,不过是贪图乡下草鸡的新鲜味而已,拽个屁,玩腻了照样靠边站。”
“放你娘的狗屁,别吃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他可是每晚要到天亮,还说某些人的太松,没感觉!”
李芳芳…~“你~你才松,你全身都松…”
王梦瑶抬眼看去,见两人都气得脸红脖子粗,哎,大家在一起共事必竟这么多年了,因为这么点破事闹僵,不值得。
“好了,多大个事,你们至于吗?海燕你过分了,都是姐妹,有些事不用说大家都懂,每个人选择的路不同,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不讨论个人隐私的吗?赶紧跟芳芳道个歉,这事就算过了,”
那知两人的矛盾,早以到了冰火不相溶的地步,加上表姐对自己的妒忌,愣是霹雳啪啦说了一堆。
“那是我的错吗?是某人自我优越感良好,别人都是垃圾,当谁不晓得,整天画得像只光鲜靓丽的花孔雀,其实是只骚狐狸,只为多勾搭几个富豪。”
王梦瑶…~咋个感觉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
“还有,在某些人的眼里,有真心片刻把我们当过姐妹吗?答案当然是NO,在你眼里只有小钱钱才最亲,其它的都是假意。”
“明明自己才是个眼高人低之货,还有脸说教我们。”
王梦瑶…~从来不知道她口才这么好,竟扯些歪理。
谢丽娜…~呵,说得好像自己没半夜钻人家被窝似的,
李芳芳听了梦梦的话,本来在酝酿要怎么缓解一下这僵局,却听到这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简直不堪入耳,这是姐妹能说出来的话吗?既如此,
~哗~她站起身,把木椅放回大理石桌下:“既然都把话说绝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断交!”
话音未落,芳芳优雅转身,走向了复古木制楼梯通道,步上四楼,动作干净利落,
她二十有余,是我们县唯一考上海上交大的,可惜,因家中有个卧床不起的母亲要照顾,便放弃了学业,
李芳芳本来还有个哥哥,可自从家中出事以后,便音讯全无,玩起了失踪。
哎,其实她也不容易,光是母亲高昂的医药费都愁死人,每月还要往老家寄钱。
“呵呵,她这是养猪养久了,连脑子里也感染成猪脑絮了,当姐是那头种猪吗?你耍耍小脾气,就要去哄你,”:王海燕继续补刀中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惯出来的毛病!”
王梦瑶…~当然是你昨晚睡的那头种猪,不过,你这样说大堂经理真的好吗?
谢丽娜并不想参战,那两个人只差个人挑,没啥好说的?
“梦梦,有没有觉得?上午来那帅哥特眼熟,我总感觉在那里见过,还有他看你的眼神也怪怪的,感觉到沒,”:她用胳膊肘拐了下旁边的可人,悄悄咬耳朵说道,
王梦瑶笑了下,翻了个白眼,“姐们,你多虑了,像那种极品妖孽,怎么可能经常见到?”
“也是哈,”:谢丽娜尴尬的笑了笑,
其实是有几分亲切感的,但梦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一口否认了,所谓祸从口出,原话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几个小姐妹的无心交淡之语,全数落入了趴在北面转角处空调下的牛乃唐耳朵里。
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可见少年帅气阳光的脸,虽然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却在跟随眼珠转动,
微微上勾的唇角,证明了他趴在这里偷听的小心思!
叮叮,“噫,鸡崽又长大了!”
王梦瑶闻言转头,便看见恬静中的睡美男,眉头抽了抽,怎么哪哪都有这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