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就是被一堆作业压着,被奔波拉扯,被无力嘲笑,被孤独淹没。
我以为我怎么了,世界让我沉默。
我都不敢打电话了。我怕之前的挂断与未接通都是借口,我翻翻相片,在下决心与未下决心之间徘徊。决定用我最常用的方式。
手机发出嘟地一声响时,我微微地顿了一下,分不清是挂断还是接通了,不是挂断,挂断比较长,比较刺耳。
挂掉之后,我想着我之前怎么了,恍然大悟这种种不正常就是想他了吧,不然怎么一下被治愈了。
我很轻快地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