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刚刚一进入树体,那树内竟然仿佛是一个隔音空间似的,听不见一点声音,只看见二人的嘴在动,一句也听不见,真把个李末急坏了。莫非自己的听力失灵不成?可此时也不能换,因为,这样一动,极有可能被对方觉察。
虽然他们只有一个顶级玄品,一个初级地品,可他们的轻功及听觉明显异于常人,李末在追踪胡雨儿的时候,稍微一大意,差点被她发现。所以,现在,连大气也不敢出,哪敢挪地方。中得耐心等待。
“三师兄,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胡雨儿悠悠道。
“好吧,小师妹,你要多加小心,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就立即那发信号,师兄这些天就在这炎城近郊接应你!”
“好,有劳师兄了!”胡雨儿转身告辞,化作一缕青烟,射了出去。
黎不凡看着她窈窕的身影,眼神之中闪过一抹亮光,见她化烟遁走,也转身,化作一缕白烟不见。
李末一见二人都不见了,这才转身出来,将那树作了个记号,跟上青烟。
刚追出不远,李末心里越想越恼火,越想越来气,心想:你丫的鬼鬼祟祟出来干什么吗?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也不知道清儿看上你哪一点,我这么好的诚实小郎君她不爱,偏爱上你这个鬼鬼祟祟的小白脸,看老子不好好整整你!
他嗖一下,猛然钻入地下,运起天品顶级修为,如一道惊虹掠了上去。转眼即到了胡雨儿身后。
不好,胡雨儿刚感觉到身后一股庞大的劲气袭到,刚想躲,只见身后一缕劲气拂在自己的穴道上,不能动弹了。
李末闪身出来,冲着胡雨儿一呲牙,望望四周,没人,一把将她扛在肩头,吱溜钻得没影儿。
胡雨儿一见,是李末,吓得魂都没了。心里担心他会找自己报复,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果然这货偷袭来了。知道他是天品修师,自己一个小小的玄品修士,只有被宰的份,只求他等下解开穴道,好告诉他事实的真相,相信,他也不会太为难自己。
胡雨儿本来就没走太远。李末扛着她来到十里坡附近的密林深处。
一撒手,把她重重地扔在草地上。
“我让你抢老子的女人,你丫的,我摔不死你我!”这货双手插腰,简直跟个泼妇相似。开始一阵破口大骂。
“你丫的小白脸,我哪里得罪你了,啊,你非得跟我李末抢女人,我跟清儿青梅竹马,你非要拆散我们,害得我们劳弱分飞各西东,害得我们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害得我们妻离子散……”呃,貌似自己好像还跟清儿生孩子。
李末越说越来气,索性骑在胡雨儿身上,边骂边打,照着她的脸就是几巴掌,打得胡雨儿眼冒金星。打完脸又用脚踢她的屁股,踢得胡雨儿一阵怪怪的。粉脸通红。知道这货也是恨了自己抢了清儿,他自己受了那么多苦,也便算是让他找几下出出气。哪知,接下来,更过份。
“你丫的,我就不知道你小子有什么好,长得跟根柳条似的,估计风一吹就倒,要身板没身板,要力气没力气,也不知道清儿看你哪一点,你小子一点是对清儿使了什么邪术,要不然,我的清儿不可能那么快就变心,你说,你是不是对清儿使了什么邪术?”
胡雨儿被他打得两边的脸开始红肿起来,她哪里受过这等罪,眼泪哗地就下来了。刚开始几下还不怎么疼,没想到李末这货竟然越打越有上瘾,越打越狠。
见李末问她话,她以眼神示意李末解开她的哑穴。
李末这货一见,愤愤道:“干吗?解开你的穴道,你想的美,你刚刚还有个帮手来着,解开你好叫他对不对,解开你好喊清儿来救你,对不对?你想得美?你丫的就是欠揍!”说着,又是朝他屁股上踢了几脚。
“你说你这屁股也跟个女人屁股似的,踢起来这么弹性十足,这么有肉,你哪像个男人哪,真不知道我的清儿眼光是怎么啦,看上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胡雨儿心里这个委屈哟,心道:我本来就不是男的!可她心里的话李末哪听得见哪?!!
一脸不满地瞪着李末。
“也,说你还不服气了,你抢了别人的老婆你还不服气,真的是,啊,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啊?”这货气得不行。
“妈的,老子脱了你的裤子打,看你还瞪老子!”
这货一下子冲到胡雨儿面前,伸手将胡雨儿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她白白嫩嫩,丰满圆润的臀部。
胡雨儿一着急,眼泪哗哗地往下滚。羞得恨不能抹了脖子。一个女孩家的身子何等宝贵,竟这么着就被一个男人看了,而且还是这个令她讨厌的男人。心里直是埋怨文玉清,将李末骂了个狗血淋头。
“噫,你丫的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妈的,连个屁股都这么白!我叫你白……我叫你白……”李末伸手手掌狠狠在她有屁股上左右各抽了一巴掌,白嫩的臀部顿时印上两个红红的五指印。这货还不算完,伸手又在她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捏得胡雨儿一声轻吟。
“哎,我真是不太明白,清儿看上你哪一点,你长得哪有一点像个男子汉,屁股这么不结实,你看……你看……我弹给你看……”说着,这货竟然伸手指弹,手指被弹得老高老高,可真是弹性十足!
胡雨儿实在羞愤难当,浑身发抖,心里发誓,一旦得了自由,一定要想办法杀了李末。
李末将她翻了个身,一看,她泪水连连。
“我说,你能不能像个男子汉,能不能有点男人的样儿,老子还没动刀子呢?真不知你小白脸怎么这么脆弱,打了两下屁股就哭鼻子,还哭成泪人了,老子真他妈鄙视你,鄙视你到极点!哎,你真他妈,不像男人,真太不像男人了!男人应该这样,应该像这样,明白吗?”说着,这货竟然将上衣一脱,露出古胴色的肌肤,露出一身力道十足却并不可怕的肌肉。
胡雨儿看得更是满脸通红。
“怎么,你还不爱看,我这是教你做男人!我呸呸呸,你跟我抢女人,我他妈真是犯贱,还教你做男人!啊呸呸呸……”
“还有这胸脯,你看……这样的胸膛女人才会觉得有安全感,明白吗?”说着,他显摆起自己结实的胸膛。
胡雨儿眼神瞟向别处,屁股下面的杂草刺得屁股一阵不舒服。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教你你还不服气……我倒要看看你的是不是有我的大?”说着,这货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她的上衣就解。
她的眼神直愣愣望着李末,那眼神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如果他敢动手,她绝对会杀了他!李末哪理会这点威胁。
胡雨儿一见没用,又是充满哀求地望着他。李末理也不理。
李末伸手解她的上衣,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
“哎,我说你丫的真不知道怎么长的,弄这么白干什么?噫,你受伤了,还整条白布扎着!”胡雨儿的胸前正扎着一条白布。
此时,胡雨是多么想开口说话,如果此时老天能给她说一句话的机会,她宁愿以后一辈子不说话都行。可无奈李末的修为太高,点穴的手法也是太独到,这穴道怎么冲也冲不开。而且,人家就点了一个穴,就让自己动也不能动,话也不能,可真谓是匪夷所思。
李末伸手一扯,将围在胡雨儿身上的那条白布解了下来。
那白布缓缓松开,落了下来。
随着白布落下,两只丰硕饱满的大白兔,终于弹了出来。上面两个小小的红晕蓓蕾。两座玉峰如山般傲然挺立。
李末傻眼了,貌似这两个确实比自己的大,而且大的不是一点半点,是整个都大,为什么大呢?因为,品种不一样,自己是公的,对方,好像是母的!这货终于回过味来。赶紧用衣服将胡雨儿的身体遮住。伸手解开他的穴道,自个躲得远远的。
胡雨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真真是悲惨到了极点。
一旁的李末心中一想,不对,这是个雌儿,那,清儿岂不是喜欢女人,她喜欢女人?李末傻眼了!咧开嘴,竟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胡雨儿哭罢多时,本想找他拼命,但念及文玉清一生悲苦,他又是她一生最爱的人,是她的幸福所系,所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见他竟然也哭出声来。不由得一阵好奇。
“你这样欺侮我,这样羞辱我,我都还没有找你算帐,你哭个什么劲哪?”
李末看了她一眼,一脸歉然道:“那个,我也不知道你是女人?你说清儿她竟然喜欢女人,我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竟然喜欢女人?我死了算了,我不活了我!”这货竟然跟个泼妇似的撒泼起来。
胡雨儿一看,汗,恶汗,恶恶汗!见过无耻的男人,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真真的无耻到了极点。见自己被他欺负如此之苦还不能报仇,于是,心里更是悲苦,索性道:“不错,清姐姐就是喜欢我,就喜欢我又白又嫩,她,她就是喜欢女人,怎么样?”
“啊!哎哟!果然被我猜中了,真是,我没希望了!”这顿足捶胸,呼天抢地,真跟死娘似的。
见他那会模样,胡雨儿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被他欺负的如此之苦,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全部都让他看光光了,而且还被他摸了那里,以后可怎么办哪?一想起这事,真真是恨不得杀了他都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