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李未,我看,我也不要你做出什么补偿了,不管你对她们几个做了什么……”
李末一听,嘴一歪,刚想说什么,心里话,我倒是想对她们几个做点什么,问题是您老人家来了吗?要是没您破坏,恐怕我们四个早就完事了都!这货还想着他的风流韵事呢?
“这样吧,李未,你发个誓吧,保证在我王府服务三年,在此期间绝不动我府中女眷的歪心思!”
“哦,好吧!”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李未发誓,在平南王府服务三年,这三年期间绝不招惹府中女眷!如违此誓,天诛地灭!”如果女眷招惹我,那我可就没办法了!这货心里骚骚一想。
“好吧,她们三个也在场,你的誓言也听到了,相信以你一个天品修师,定不会违背你的誓言!行了,我也不多待了,那个,你们几个还好意思杵在这儿,赶紧都回各自的住处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还想干吗呀?”老头一通叫。
三女赶紧飞也似的跑了。
平南王也出了李末的屋。街留下他一个人在屋中发呆,对刚才那么香艳的场面自己竟然一点便宜都没占到,真是后悔到了极点。
可一待众人都走了,这前前后后一想,不对劲哪,这平南王怎么来得这么快,而且一进来就迫不急待往我的卧房冲,拦都拦不住,他似乎知道卧房有人,再一想他前前后后的表现,以及要自己发的那个毒品走私案誓,终于明白过来。上当了!
他有十足的把握,这绝对是老头使的一计,为的就是要留自己在王府效力三年。因为他现在暴露了真正的实力,一个中级天品修师,那是什么概念,相当于一个庞大的世家,平南王一定是担心自己随时都会离开,所以,才出此下策,用誓来套住自己。
他心里蓦然一叹,心道:我若然真要走的话,又岂是一句话可以套的住的?但话又说回来,这王爷对自己可倒还真是不错,不管怎么说,先待着再说吧!
处理完府中之事,他至晚方归。
回到家中,王娇儿早就做好晚饭在等,似这等场面,却是不多。因为,李末一般绝少能有机会在家中用饭。
一家人倒也吃得其乐融融。李末心里温暖备至,心里有几分淡淡的感动,本来,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今番有这样的家相伴,唯愿足矣!
吃完晚饭,他便给那黑吾看了看伤势。黑吾一脸的不屑。
“奶奶的,你个小黑猫,你从斜睨个什么劲,你再斜着眼睛看,老子不给你治了!”
黑吾一听,赶紧略略地转过身,不敢看他。
“嗯,你外伤倒没什么,不过,内伤没有个两三年好不了,而且,你的功力之前大概比这高出许多,不过,因为受了太重的内伤,所以,现在你大概只有七级玄兽的修为。”
那黑吾一阵兴奋,赶紧老实听着。
“行了,别在我面前摆你那丑谱,要不是见你有几分能耐,能给老子看家,我才懒得理你呢?”
黑吾连连陪笑。
“你丫的哭丧着脸干什么?老子又没对你咱的,再他妈哭丧着脸,小心老子心情不好不给你治了!”李末一阵好骂。这猫看样子脾气不好,现在就得好好治治,否则,以后还不翻天了。
黑吾一听,心里好一阵腹诽,我这不是笑来着吗我这?
此时,娇儿却进了房中,见他在骂黑吾,道:“怎么了,相公,你在跟谁说话呢?”
“啊,没有,我自言自语呢?”要是让娇儿知道他领回一只会说话的猫,非得吓得背过气去不可。他可不想冒这个险。
“哦,相公,我看这个猫挺可怜的,你快给它看看,它好像受了伤,我下午给它擦了点药,但总感觉它好像有哪儿不得劲!”
黑吾一听,这还像话人话,总逄松了口气,眼神感激地望了望王娇儿。
“没事,这猫就是贱,没人找它它难受,我刚才打了几下,它好多了!”
黑吾投过来乞怜的目光。
李末也不管它,自顾自地地道:“娇儿,白天让你买的银针买回来没有?”
“买回来了,我拿给你!”说着,转身出去拿针了。
不一会儿,即拿来一包银针。
李末手持银针,朝着黑吾的头顶扎了下去。黑吾刚想闪,被他一把按住。
“相公,你干什么呀?”
“哦,这猫受了内伤,我给它治治!”
“那你用针?”
“哦,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了,这是我发明的法子,名叫针炙,这法子用来刺激穴位,对于治愈内伤甚或是有效,而且,对治病是个极有效的法子,我正准备跟你说,你想不想学?”
“真的,相公,你愿意教娇儿吗?”
“傻么,当然愿意,不教你教谁呀?”说着,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黑吾一脸,心里好一阵腹诽,骂他色鬼。
“娇儿,待我先帮这黑猫施一遍针,然再给你讲解穴道之事,你在一旁看着。”
“嗯,好!”
说着,李末便开始为黑吾行针。
他的针炙之术乃是一绝,所以,当一遍行下,那黑吾之前的疼痛竟然好了个七七八八,内心对这货又多了几分钦佩。心里话:没想到,这色鬼治伤还真有一套,看来,这看家护院的活也不会白干,这小子还真有一手!看李末的眼神也稍稍好一些。
行完针,李末长长出了口气。朝黑吾轻轻踢了一脚,轻骂道:“小黑猫,你快出去巡逻吧,你家主人我要睡觉了!”说着,拉着娇儿就往床边走。
“相公!”娇儿满脸绯红。这可还有人呢?不对,有猫。
黑吾一声尖叫,十分不满地一步从窗子上窜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那个,娇儿,相公来教你针炙之术吧?”
“好啊!”她俏脸一红,还以为相公又要做那月下吹箫的事儿呢!
“这外针炙哇,是非常简单的,当然也不有同的手法,每种手法有每种手法的用途,掌握得好呢,也可以减轻施针的痛苦。不过,针炙治病最关键的不是在如何用针,而在于穴位是否认得准,如果穴位认不准,那就算你用针的手法再高明也无济于事,所以,要学针炙,先得学认穴!”这货心里歪歪一笑,心想:机会又能来了!
听得王娇儿不住地点头。
“那个,娇儿,天地造人,身体结构不一,穴位也不一样,不知你是要先认女体的穴位呢?还是先认男体的穴位?”
“啊,那个,认穴怎么认哪,我想先认男体的穴位,这样,如果相公以后生病了,我可以给你医治!”
“嗯,娇儿真是乖,这样的,要认男体的穴位,这里就有一具又伟岸又武的男体供你使用,你把我的衣服脱了吧?”这货此时还不忘臭美两句。
“干什么呀?”
“摸我呀!啊,不对,摸穴,摸穴!”这货赶紧改口。
娇儿一听,一猜他心里肯定没想好事。俏脸通红白了他一眼。故意道:“那我要先认女体的穴位呢?”
“那换我摸你!”摸遍你的全身,最后摸上床,这货心里又是一阵发骚。
娇儿一听,满脸通红,啐了一口:“啐,你就没个正经!”
这货竟然一脸无辜道:“谁说没个正红了,这事我可正经了,认穴最好的法子便是用手自己去摸,直接去感受,认得最准!”
“那你当初学得时候也是用这法子吗?”
“不是,我当初摸的是死人的尸体!”这货一本正经道。
王娇儿一头黑线。只得替他宽衣,只见身上肌肉纠肉,体态壮实,最后,脱得只剩一条裤头。
“可以了吗?”
“那个,那地方有非常关键的穴位,你不要学吗?”
王娇儿脸直红到了脖根子,别过脸,将他的内裤解了下来。
李末这货竟然洋洋得意地看看了二弟,满意地点了点头。
没由来,娇儿心头一热,羞不自胜,不敢看。
“那个,娇儿,你可要正经点,可不能有其他的想法,我可是在教你这个大陆都没有的最最神奇的医术哇!”
王娇儿一听,气得好玄没晕过去,倒成自己不正经了。她无限娇羞点了点头。鼓起勇气看向他,可是一点也不敢往下看。
“现在,听我的,双手按上我的额头,这是百会穴,这是……”说着一个一个教她认了起来。王娇儿顺着他的指引往下摸,聚精会神地听着。
摸着摸着,她的小手就开始摸到李末的身上,那青葱玉指柔软光滑轻轻溜过他的肌肤,李末那货这个享受哇,那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那个,往下,往上,再往下……”
王娇儿一直往下摸去。
“是这里吗?”
“再往下……嘶……啊……嗯……”这货竟然叫出声来。
王娇儿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去。李末被她的摸的已经快不行了。
“还要往下吗?”
“嗯,对,不要停,继续往下……”这货闭起眼睛道。一付迷醉的神情。
王娇儿一直往下,也不敢看,终于,手摸到二弟了!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羞得满脸通红,手摸在边上动也不敢动,浑身颤抖!
“还要往下吗?”
“继续,对,好,握住它!”
王娇儿猛地双手用力一握,将二弟握了个满满当当。
“啊……嗯……”李末一声呻吟。
膻中穴怎么可能在那里?王娇儿自小跟着父亲跑药铺,多少也知道一些皮毛,只是没有李末那般精通罢了,知道他又使坏,想那龌龊事去了!
见二弟如枪般挺立,她眼中一羞,刚想褪去衣衫,哪知,李末那货竟然等不及,一把将她抱起,挥枪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