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跋涉后,飞机在中国上海机场降落了,此时当地已经是凌晨了,所以我就先回到我的房子里去了。幸好,这个时候的网络技术变得十分发达,通讯方式也从之前的电话、短信扩大到了微信领域,所以我现在可以随时和远在英国的家人们取得联系,一切都变得如此便捷,所以,我一下飞机就告诉我父母,我已经到达中国并且下飞机了。
刚巧,到达中国以后次日就是星期天,在近些日子里,陶娜在周日只有两场在早上的演出。所以那天下午,我就前去陶娜家中找她去了。刚好,那个时候她正好在家,见到我时也非常激动,她也没有预料到我那时会回来,她赶来拉我进屋,此时她家里没有别人,她告诉我,家人今天都有事出去了。
我在她客厅里和她谈了一会儿话,并告诉她我这段时间在家乡发生的事,陶娜也告诉我,在我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剧院虽然发现还不错,但是郑恒光的事务也多了许多,我便决定次日就返回剧院去继续工作。谈话过程大约持续了15分钟左右,之后,陶娜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快过来,到我房间里来,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我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她进了她的卧室。
我发现她的卧室有许多不同寻常之处,在她的床头柜上摆放了五六个相框,里面都放着《新世界奇缘》中我们出演的镜头的剧照。再往离她床较远一些的书桌上看去,那些不都是我带着她在苏州游山玩水时留下的合影吗?我当时感觉心跳加快,似乎已经猜到了陶娜要对我说什么,但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我顿时心中又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
陶娜就和我在她书桌边的椅子上坐下了,她先是沉默了一小会儿,随后,她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摆放在书桌上的那些照片上,和我说死了有关这些照片的旧事,似乎是在唤醒我有关过去的技艺,这一定意味着有什么要告诉我。
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间冒出来一句:“陶娜,你这是怎么啦?这些事不用提起呀,仍然在我脑海中记忆犹新。”
“这样那就更好了,”她对我说,“我只想告诉你这个,那段时间在我的生活中只有你,那一次次游山玩水的经历,让我感受到了生活中真正的快乐。”
“那很不错呀,那段时光我也挺开心的。”
“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还能有你始终相随……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我只希望这个。”
“什么!真的?”尽管我已经知道是这样的事,但是我还是很惊讶,因为我不知道陶娜对我也有些我对她那样的情感。
“是的,我说的完全真实。”
这样一下,她的心事我也摸透了,但一时间,我竟然无言以对,似乎有什么想说的话已经到了我口边,但是说不出口。
她转而又说:“那一天我们送你返回家乡的时候,我不停的朝你挥手,你应该看到了吧,因为当时的我渴望你早日回来,甚至在更早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所以等到你回来以后,我的心跳就开始加快了,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会接受我。”
说完以后,我们站起身,不久后,她立刻朝我走来,扑到我的怀中。此时我的心跳也开始疯狂猛烈地跳动起来,我现在顿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幸福感,好像琳达?费罗卡又回来了一样。
不一会儿,我突然问她一句:“那么你把这件事告诉郑恒光了吗?”
“还没有呢,”她回答,“因为我觉得要在你确认之后再告诉他,应该会好一些。”
“很好,我正想告诉你,我们需要把这件事暂时保密一段时间。”我告诉她,“等到哪一段时间郑恒光实务稍微减轻的时候我们再去告诉他,以免他在工作中可能会分心。”
“好的!”她很爽快地答应了我。
之后,我和她说了近十分钟的话,便打算离开了,但是我却被陶娜拉住了。她说,既然我都已经来了,那么就留在她家享用晚餐吧。她提出了这一点,我没有办法,也没有理由拒绝,所以我就决定在她家里陪陪她。毕竟,她一个人在家里也挺孤独的。
在接下来的交流中,我了解到她家里的一些事。陶娜生在上海,但她的母亲不是本地人,等到陶娜成年以后,她母亲就返回老家去照顾老人了。他的父亲在当地的外资企业工作,经常会有事要出差。这段时间,她的父亲刚好就出差了,更何况陶娜只是一个独生女,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在家。
这天晚上,我终于见识到了,陶娜不仅仅表演技艺高超,而且还有一手好厨艺。那一天晚上的晚餐全都是她亲手做的,她没让我插手,但她告诉我,我可以在边上看着她。她的动作十分娴熟,一下子能够同时顾及多个灶头。她做的每一道菜不仅仅只是色彩鲜艳,而且也富有无可比拟的美味,使得我对她连连称赞,她也只是笑笑,也不愿意过度展示自己,哪怕就在我面前。也许这就是她天生就是那种不喜欢显摆,更喜欢低调并默默努力付出的人吧。
说实话,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单独和陶娜享用晚餐了,但这是我们头一次这么亲近地坐在一起,那时候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我至今仍然记得一清二楚。不过我在考虑一个问题,就是接下来的事要和她如何规划?似乎在当时我考虑这个问题未免有些太早了,只能说是我当时太激动罢了,但我并没有在当时就和就向陶娜提起这件事,因为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暂时所能做的仅仅只是默默地等待。
这天吃完饭后,我必须要回家了,在临走的时候,陶娜似乎还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但在一瞬间都化成了无言。我轻轻地和她告别,随后我便离开了她的家门独自回去了。半夜里,这天下午发生的难忘的邂逅始终在我脑海中徘徊,我躺在床上知道了深更半夜,有了很浓的睡意之后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就要返回剧院工作了,这天陶娜特地在我小区门口等我一起过去,不过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我们下了车以后便一前一后分开进入剧院了。
陶娜还是同以前一样到准备室去了,我去郑恒光办公室报到,郑恒光见到我十分高兴,因为我又可以帮助他处理事务了,一切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