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起来,简直就是现场一片混乱,两个太过正经的人,反倒是幼稚得不行。
她迷离的眼睛猛地一下睁大,像是如梦初醒了一般,发出冷哼的一声。
林初心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嘴巴已经被堵上了,四周都溢着来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林初心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伸手就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宋异城,但是却始终不抵宋异城的力气,吻着她更是用力了。
林初心心下一咯噔,手上挣扎的力度更加加重了。
宋异城感知到她的动作,眉头不悦地觑了一下。一把握住林初心的两只手,按压在床上,整个人再度向她袭来。林初心整个人愣是挣扎不得。
现下的林初心整个人几乎尽是裸露的姿态,乌黑如瀑的长发凌乱着。
随意散落,倒是更衬出她的肌肤雪白,这下她姣好的身材是真的显现出来,前凸后翘的,再没有任何一块布阻挡。
宋异城伸手正想扯下她身上最后的一块束缚,林初心心下一紧,眼睛通红的厉害。
整个人挣扎着,忽地林初心用头撞向了宋异城的头,两个脑袋瓜相触发出“砰”的一声,在这个无声的房间越发放大。宋异城手上的动作也松开了眼睛通红却冒着火光。
林初心心下一咯噔,以最快的速度卷起沙发上的沙发套,薄薄的一层披在了身上。
一种诡异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着。没散去的情欲气息,随意散乱在地的衣服,沉默不发的两人。
林初心简直是尴尬到了极点。偏是宋异城整个人不以为然,眼眸深邃,抿着唇寒气迸发。
“那个……宋总,我今天身上伤口有些疼。”林初心悻悻地说着,还故作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小姐不想都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的吗?”宋异城眯了眯眸子,清冷的视线,反倒像是刚才疯狂者跟他无关。
宋异城那一句林小姐着实是把距离给拉开了,现下林初心后背脊梁凉的瘆人。
怎么又提起这茬了,林初心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
脸上有点羞耻之色,她当时以为只有乔菲妮一个人在那,是故意这么流氓的说得,也是为了坐实她给她安的狐狸精的形象嘛,谁知道被宋异城听到了,还记得这么牢固。
林初心现在想找一个沙发缝钻进去了。
“宋总,您人前英俊潇洒,做事光明磊落,应该不会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吧。”林初心故意将他捧高,奈何宋异城早就将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看得破的不能再破了。
他眉眼向上调了一下,双手环胸,徐徐开口:“我可以试一下。”
说着,两手连忙拽开林初心披在身上的沙发套。
林初心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整个人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沙发套就被宋异城抢走了不部分。
只仅仅拽着那最后的一点不放,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下。
林初心更加羞耻了,脸上尽是通红。
“宋异城,我真的有伤。”林初心求饶着,耳朵也弥漫上一抹红晕。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宋异城又岂会松手白白放过。
“林小姐,可听说一个词叫‘眼见为实’。”宋异城独特清冷的嗓音附在耳边,林初心那片肌肤都酥软了下了。
林初心真的没想到宋异城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尽是如此的衣冠禽兽。
林初心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而那人竟然毫无反应,可见脸皮过硬。宋异城猛地一拉,沙发套和林初心都一律卷入他的怀里。
温热的呼吸急促,心脏更是混乱没有规律地跳动着,林初心滚热的肌肤不断地灼烧着,侵蚀着宋异城那点仅剩的理智。
宋异城俯身就要亲下。
“等等!”
林初心看着宋异城那张在面前越来越大的面庞,心脏忽地一停,而后再剧烈的跳动。
宋异城不悦地看了她一眼,眉头觑着,眼里的欲望已甚是明显。
林初心见他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宋总,大家都是斯文人……”
林初心那一句话还没说完,唇瓣上印上一抹温热,宋异城直接从源头上截止了,以吻封唇。
林初心挣扎着,奈何她用多少力挣扎就会有多少力反噬。
宋异城一把将他抱起,再扔向更为面积大的沙发。
林初心心下一咯噔,整个人没由来地往后缩了一缩。眼底的胆怯很是明显,却也没有哭的迹象。
看来是躲不过了。林初心心如死灰,没了力气,也放弃了挣扎。眼睛死死地紧逼着,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收缩。
宋异城见她乖巧了许多,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整个人附了上去,一把掀开沙发套,手上的动作一顿,脑子里的热情也似被大雨轻袭,瞬间就浇灭了。
雪白的肌肤上,斑驳陆离的点点伤痕。有的淤青,有的血块凝结在空气中,有的伤疤累累……看得着实是令人心疼之至。
宋异城看着,两腿一跨从林初心的身上下来,眼眸中波涛汹涌,脸上看不出怒意,倒是生生地逼出几分寒意。
见许久都没有反应,半睁开了眼睛,入目的不是宋异城那张看起来如饥似渴的脸庞,而是天花板上瘆人的雪白。林初心偏头看了一眼宋异城,挣扎着起来。
宋异城是背对着林初心的,整个人的背影看起来很是孤绝料峭,却散发着不易靠近的气势。
“你怎么了?”林初心重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沙发套将自己包裹得严实,而后抬眸问着宋异城。
直觉告诉她,有点不对劲。
宋异城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发丝缕缕黏糊在了脸上,小脸粉扑扑的,看向她的目光像只受惊了的兔子却还是有一抹故作的淡定悬游在上空,唇间的那一抹红肿最是刺眼。
宋异城抿了下唇,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语气却波澜不惊。
“没事。”
他本来以为林初心说她身上伤口疼只是一个借口,却未曾想过那是真的,回想起刚刚的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宋异城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闷的发慌。
“林初心,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宋异城厉了厉神色,将眸中的所有心绪都收敛了起来,说话的语气跟命令人的语气的口吻很是一致。
林初心心下了然,明白他刚刚起身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撇了撇嘴,脸上毫不在意:“哪有怎么回事,工作所需罢了。”
她说得很是淡然,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而已,脸上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