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在寿安堂坐了一会儿就准备出去逛逛,最近没有什么迫切的事情要处理,太子下药的仇总要报复回来。
温言刚准备坐上自己的马车去笔墨铺子里看看,就听见女主的声音在耳边出现。
“温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穆景汐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准备去笔墨铺子里看看。”温言嘴角勾起了轻微的弧度。
“我和你一起去好吗?”穆景汐是真的喜欢这个看起来清清冷冷的女子。
“汐儿,温神医是有事的。”穆景清的声音适时出现。
“无妨的。”温言没有看穆景清。
【小九,你说他什么意思?】
【他现在对你的好感度已经到了80,都是缘分】小九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
“温姐姐,今日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穆景汐笑着挽上温言的手臂。
“今日无其他事的。”温言淡淡的说道。
“我们去喝茶吧,哥哥和慕岳他们约好了去茶楼。”穆景汐拉着温言上了马车。
温言没有拒绝,她还是很想与凌慕岳多接触接触,穆景清自己骑上马,在马车前面领路。
“温姐姐,你的马车好棒啊,我回府了也这样改一改。”穆景汐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温言。
“我会让人将图纸给你送去。”温言是真心喜欢这个位面的女主。
温言一路上没说几句话,就只听穆景汐在耳边说话,温言这次是第一次维持着人设,小九还以为温言这次转性了。
等到了茶馆的包间,温言就看到凌慕岳和另一人个不认识的男子坐在桌前,见他们进来两人同时抬起头看向门口。
【小九,你说凌慕岳是不是颜控,你瞅瞅身边人就没难看的,你看看那个小太监的颜值,也太高了】
【估计是,不然怎么连小太监都是眉清目秀的】
“温谷主。”凌慕岳点头算是打招呼。
“秦王殿下。”温言点头示意。
几人聊了些上京城里的趣事,温言就提起了与凌慕岳合作的事。
“温谷主这是?”凌慕岳不解的问道。
“我手中太子府的眼线名单。”温言眼中含笑说道,“名单上的这些人都是我的死士,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温小姐,为什么要帮我?”凌慕岳的眼中都是警惕。
“秦王怎么会不知缘由?”温言挑眉,好看的眼眸里都是冷意。
凌慕岳想起之前那次晚宴凌慕敬被下药的事,这件事被悄悄的查了,结果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涉及到太子,皇帝不会闹大,但是凌慕岳知道的是,在温言坐的桌子上发现了同种药物。
“合作愉快!”凌慕岳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温言。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给太子府安插进去眼线,温言却做到了,还有几人在一些重要的位置上。
太子府内,书房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半天都没有停下来。门外的公公也不敢进去相劝几句。凌慕青最近焦头烂额,先是算计温言的事情被皇帝和凌慕敬知道了,随后自己最大的产业出现了漏洞,被查出来问题,不得已舍弃了。
最近皇帝对他越来越不满,他做的很多事也暴露了出来。
皇帝在政殿听着身边的人上报着太子府的事情,脸上越来越难看,突然把手上的折子砸了出去。
“哼,就这点本事,我看他这个太子不想坐了,朕还活着呢,他别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我不知道。”皇帝气愤的说道。
很快皇帝平静了下来,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皇帝眯起眼睛,靠在软垫上想着什么。
“下去吧,继续盯着太子的动向。”弘庆帝闭上了眼睛。
殿内的人走后,不知道从哪儿闪出来了一个人,跪在地上,递给皇帝一封信,然后就不知道怎么消失不见了,李公公顺势从侧后方出了殿内,皇帝睁开眼睛,眼睛内显出森森寒气,快速将信件浏览了一遍,手紧紧的捏着信纸,眼神里出现了危险的气息。
“太子真的很好,以为自己做的够完美。”最近太子频频出错,皇帝就让人开始调查太子,结果牵连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信中写到了太子竟然在私自养兵,给皇帝和自己弟弟们下毒。大大小小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的都被写了下来,未来的皇帝不能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人,明明自己百年之后他就可以顺利继位,现在却偷偷养兵,这是要篡位吗?
温言还与凌慕岳商量了施药的事,这是为凌慕岳争得民心的事,凌慕岳出钱为百姓买药材,一个月增加一次免费义诊。
这件事就交给了与凌慕岳一起坐着的男子孙明庭手里,温言让孙明庭与青阳和许怀亦两人交涉就好。
温言出了茶楼和穆景汐一起去了笔墨铺子,其实温言就是来看看纸张,她想要的纸张需要预定,温言定了一些就与穆景汐坐上马车打算回去,温言让车夫先送穆景汐回府,然后才回了自己府上。
一回到自己院子,温言觉得自己的眼角在抽抽,这厮是什么时候来的,府上的人怎么放他进来的?
“穆少爷,你很闲?”温言冷声说道。
“打扰了。”穆景清定定的做在温言院子的石凳上。
“呵,我与穆少爷好像没这么熟吧!”温言的声音没有一丝好感。
【这厮是不是有病,怎么和狗皮膏药一样】
【老大,要不我们杀了他算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血腥了?】
【嘿嘿,最近看的小说里霸总不就是一言不合就把人做了】
【你是龙傲天附体了吗?】温言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温小姐,在下有不解的事想请教。”穆景清的眼神里充满着期待。
温言觉得一直恶寒,这厮脑子瓦特了吗?这个眼神怎么这么恶心啊,温言在心里疯狂的和小九在吐槽。
“穆少爷请讲。”温言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
“温小姐对在下的感觉如何?”穆景清有些紧张的问道。
“不怎么样。”温言直接的说道,“你这样直接到女孩子的后院来很礼貌吗?”
“我,不是,只是。”穆景清不知道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