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徇旁边好几个故作很懂的“叔叔伯伯”劝说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万一拍卖回去,发现是个赝品,你是要让你钟离家的颜面扫地。”
“是啊,钟离麒,你也劝劝你家儿子吧!”
“万一是赝品,这等损失可就大了!”
不少人都在怀疑这些说话的人是自己出门忘记带脑子了吗?说这种话?这不明显是在砸韩家的场子吗?
钟离麒是个粗汉子,不懂什么名画,瓷器之类的文物,但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有钱就行啊!
钟离麒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背,跟个好哥们一样笑道:“没关系啊!徇儿,你怎么高兴怎么来!而且我也相信你韩叔叔。”
韩长书一早注意到下面的动静,而且,钟离麒嗓门大想不注意都难。
韩长书站在上面,可把下面人的丑陋嘴脸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自然,不过说来也惭愧,原本唐老答应亲自来为这幅画讲解的,可他老人家睡午觉睡过头了!”
被韩长书这么一打趣,场上的尴尬氛围一下子消失不见,在场的谁不知道唐老是谁,国内首屈一指的鉴定家,在古玩界可是有相当的威望和说服力。
“不会是人家唐老不想来,你故意编得谎言吧?”
韩长书半眯着眼睛看向那人,眼里的掠过一丝寒意,义愤填膺的说道:“这位先生,您到底是谁啊?这场拍卖会我好像没有邀请你吧?难不成你是混进来的小偷?”
韩长书平时在工作中脾气就很不好,一身的戾气,久居上位的危险气息,直接让那个人“扑通”下跪。
贺韶华也不是个花瓶,一步一步逼向那人,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沉重响声,就像是一把锤子敲在那人的灵魂上。
贺韶华从服务生那里接过一条手帕,隔着手帕扶起跪在地上的男人,“先生,不要害怕,我们韩家向来很好客。只是如果你真偷了东西那可不好,陆淮,把他带下去搜身。”
“是的,夫人!”陆淮是个练家子,一只手就提起了男人,“如果在你身上搜到了东西,我们可是要报警的!”
那个男人不经吓,一听要“报警”立马就慌了,血色尽失,慌慌张张解释道:“我...只是受人委托来...来干扰这场拍卖会而已,我真的没有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