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有转机,赶紧说认识。建宁看着老二、三哥,然后打开包间门喊着:“地主...地主....”听着门外回应,他转身关门对我说道:“M的,要是地主过来说你是小姐姐,老子弄不死你。”我顿时绝望了,地主本来就对我不怀好意,刚才情急才说认识地主,我真没想到他们是一伙的,还以为能蒙混逃过一劫,结果这是自投罗网,我只能求老天帮我了。
地主进来向沙发上的两人打招呼:“二哥、三哥”,地主看建宁站着,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算是和他打招呼,然后走到赌桌跟前,看着满桌子的钱:“二哥,谁起的锅?”
二哥客气的笑着:“你三哥起的锅。”
地主走到沙发跟前坐下:“三哥精神”
三哥也乐了,冲建宁说道:“拿两摞带弟兄门喝酒去。”
建宁也不客气,走过去拿了两捆钱扔给地主一捆:“三哥精神..三哥尚红壹万....”
老二踹了一脚坐下来数钱的地主:“你TM的一句话壹万,老子陪老三一晚上输了十万,你当老大算了。”
地主赔笑到:“二哥别调戏小弟们,我哪敢。”
建宁拉了把椅子坐我和陈姐跟前,指着我说:“哎,这B说你认识,在你那边跑场子的。”
地主这才顾上正眼看我俩,淡然的扫了一眼,低头继续数钱:“你抓的?给三哥的?”
建宁不满地主的问话:“别TM的废话,你就说是不是你那边的”
地主仍旧没有抬头:“小的那个是春子场子的歌手,见过。”
老二骂骂咧咧的冲建宁吼到:“建宁,你TM的罩子就不能放亮一会,你TM的故意扫三哥的兴。”
建宁看老二真不高兴陪着笑脸到:“哥,都一样,都在夜场混的,小不小姐姐的有啥区别,带走她俩照样乖乖的。”
三哥拍拍老二的肩膀,笑着跟建宁说:“我从来不为难人,特别是女人,你看给人家小丫头都吓尿了,行了老二。”
老二看着我和陈姐,拿过夹包:“老三去兵兵那吧。”
三哥也拿起夹包跟着老二一起往外走:“地主,把桌子上的放我账户里。”又看了眼建宁:“这俩你自己处理。”
建宁看着两人的背影,把气撒在了我和陈姐身上:“M的,老子就不信邪”说着就叫外面的小混混进来:“把这俩货给我带房子里去,今天就算雏儿老子也给你破了。”
一直没说话的地主悠悠的说道:“建宁,小的那个是我场子里的,轮不着你吧?”
建宁看着地主:“你场子的你带走,这个不是吧我带走。”
我脑子一抽说道:“我俩都是地主场子的,我俩是一起的。”
陈姐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才没那么爱管闲事,我只是认为只要我俩再一起,做个伴也好啊,建宁一看就是不讲道义的主,相比起来我宁愿被地主抓走。
建宁看看我又看看地主,地主站起来拍拍建宁的肩膀:“人我带走了,自己想女人再抓两个去。”说着话地主一手搂一个把我俩带离包厢,走到门口他让小弟进去把三哥的钱收了,下楼直接带我俩上了门口的面包车。陈姐悄悄的拉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在问我怎么办。我小声的喊了声:“地主哥,你点过我的歌,下次您的小费我不敢收了,对不起。”
地主并没搭理我,我正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出了巷子他让司机停车,转过身看着我和陈姐:“陈雅丽,龙安伟我俩没过劫,你走运拉了个小丫头当掩护,今天我放过你,你回去给龙安伟带个话,欠他的人情我这算还清了,你最好躲在他跟前再别让我抓到。”我震惊的看着两个人,原来地主认识陈姐,陈姐转头看看我:“谢谢你地主,这个小妹你要带走?”看地主没有回答,陈姐大着胆子试探到:“龙安伟得罪你们,我谢谢你放过我,这个小妹也在我那跑场,你能不能也放过她。”我感激的看着陈姐,又看着地主的反应。地主看着我:“我要女人自己会去找,我不会为难她,你放心走吧。”陈姐不好再多说什么,打开车门给我一个让我安心的眼神下车关门,车子启动离开。
地主带我来到一个家属小区,一路上我想了N种逃跑的方式。从车上下来看车已经开走了,就剩我和地主我彻底失望了,我蹲下就哭了起来,地主也不说话,蹲下看着我哭。此时的我没有再想逃跑也没有再害怕,我就是一味的想哭,哭累了,我抬头擦干眼泪,看着蹲在旁边的地主:“我今天得必须陪你是吗?你不会让我走是吧?”
地主也不说话,站起来看着楼上:“哭够了上楼吧。”
我站起来,可怜兮兮的说道:“我不上,我不想陪你,我要回家。”地主拿着大哥大在我眼前晃晃:“要不让建宁来接你?”看着我因为害怕而变形的脸,地主开心的笑出声:“我媳妇再楼上等我呢,走吧别让她等着急。”我吃惊之余,傻傻的跟在他屁股后上了楼。我脑子一片空白,一晚上我已经被吓的大脑短路了,我觉的自己就是一直被放在案板上的猪,任人宰割。
随着上楼的脚步,一户门被打开,跟着地主进去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女人用精致的笑迎接地主的归来,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难过后又立即恢复精致的笑。她给地主拿了拖鞋换上,接过地主的夹包,就进了厨房。
我跟着地主走到客厅,地主坐下打开电视也不管我,我就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客厅门口。女人端着泡好的茶放在地主面前,又转身进了厨房,没一会就端了一碗面给地主,地主低头就吃,等他吃完女人收走碗筷,全程没说一句话。女人再次从厨房出来,看着一直站在客厅门口的我:“你坐下吧。”也不等我表态,就把我拉着坐到客厅门口的单人沙发上,她也坐到我对面的另一组单人沙发上。三个人谁都不说话,我俩就看着地主看电视,直到电视出现雪花所有频道没有了节目,地主关了电视。我大着胆子问:“能让我回家吗?都三点了,我家人会着急的。”地主看着我:“筱爱...原来牧院的学生,被开除了就到处跑场子,去过和县、矿区...你的两个小姐妹在兵兵那里收银...有个还在上学的男朋友?”我惊讶的看着他,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对面的女人苦笑的看着我:“原来你就是筱爱啊?”本就大脑空白的我,更加茫然。地主站起来对女人说道:“她现在跟我了,明天我带她去见大哥和我结婚,你收拾下赶紧回东北吧。”说完他就朝卧室走去。我呆呆的盯着眼前的茶几,我试着重新启动我的思维,启动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