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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双双落水

扶光对太子府的地形倒是打探得很清楚,转弯还是直行,总无半分犹疑。但为了让柳如烟和宋飞鸢跟上,也有意放慢了脚步。

终于,弯弯绕绕了好久,穿过一道假山,视野突然开阔起来,倒是有几分柳暗花明的意味。这是一片偌大的室内湖园林,湖心建有朱红色的亭台,亭台宽阔大气,装饰翡丽,看来能做饮宴之用。湖旁则是一大片空地,种植了桃花、杜鹃等,间以柳树做辅。层次错落。

“没想到太子府内竟有如此诗情画意之景。”柳如烟低头笑笑,此处的风景,倒是和华府藏书楼后隐藏的景色有几分想象。只是华府的更有江南精致婉转的意味。而此处清丽却不失大气,更适合闲时招待些贵客赏景喝茶。

宋飞鸢扶着柳如烟到湖旁柳树下的秋千坐下,再抬头时,扶光早已没了身影。扶光与魏袭同为暗卫,若无特殊情况,一般不会露面。

柳絮飘了下来,纷纷扬扬,有点像染色的雪花。柳如烟伸出手接住一颗,素白的手心里,柳絮停留了几秒,又轻飘飘地被春风吹得离开了。不知是否是柳絮带来些烟尘,她忍不住干咳了几声。

宋飞鸢转过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她摆摆手,示意她没事,干咳却又重了几分。

“水。”宋飞鸢将带着的水壶拿出来,递给柳如烟。她只象征性地喝了一口,便没有再喝。此时她因疲于换衣,穿着惯常穿的红色轻纱衣衫,衬得她肤色更加白皙,却透出一丝苍弱。

阳光温煦,本来在春风中坐坐,欣赏下碧绿淡红,也有利于康复。然而,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宋飞鸢首先回头,看见连青釉正率领着三五下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今天她身着湖绿罗裙,发髻简单,发丝乌黑,神色无辜,看着与景色交织一体,清秀而柔弱。等柳如烟也回头去望时,两边人刚好对视上。

连青釉神色一变,清纯的眼神下透出转瞬即逝的凶光。她好不容易层层买通下人,才打听到祁太子喜欢来这个名为桃柳园的休憩之所,没想到竟被这厉瑶捷足先登,以前还觉得厉瑶看着纯善无欲,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她仍然换上礼貌的笑脸,迈着莲步走向宋飞鸢等人处。宋飞鸢站起身,柳如烟也同时起身。

“这是厉瑶姐姐吧,今日好巧。”

宋飞鸢眉头一皱,心想你我二人还不知谁年岁大小,怎么就叫起姐姐来?她无奈地撇了一眼柳如烟,发现她眉宇弯起,似是在憋笑。

好吧。宋飞鸢暗自叹气,他们来祁国另有所谋,不能树敌太多。她只得弯腰欠身,接了句“青釉妹妹。”

连青釉神色故作惊讶,随即温和地说道:“姐姐竟然还记得我。”

“妹妹姿色卓人,我自然是记得。”

连青釉捂嘴一笑,脸颊上擦上两抹绯红。”姐姐过奖了,“旋即,她思忖片刻,话锋一转,说道:“诶,姐姐,你这衣领上的绣花很是精巧,是京城哪家裁缝的手笔?”

宋飞鸢微微扭头,没看出这绣花有什么精巧之处。况且她回京后的服饰,都是柳如烟置办的,她也无可奉告。

“这我倒是不记得。”她如此回复。

“唉,姐姐这是在谦虚吗?”连青釉轻轻挽上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拉着她坐在了秋千上。柳如烟与连青釉的丫鬟只能站在一旁低头服侍。

“姐姐衣领上这绣花,精致柔美,只是缺了一丝灵动。家父与京城第一裁缝铺绣登阁的老板倒是相熟。如若姐姐喜欢的话,我可以叫我爹爹置办我的服饰时,顺便捎几件来。”

“额……是……是。”宋飞鸢心不在焉地应付着,频频望向柳如烟。明明是带她出来散心,却让她这样久站。宋飞鸢几次想结束话题,都被连青釉拉着坐了下来。

柳如烟察觉出了她的意思,微笑摇了摇头。示意她并无大碍。虽然有些咳嗽,但她身形并不晃动,面色看着也有气血了很多。宋飞鸢提着的心放了一半下来。

突然,连青釉拉着她站了起来。她刚刚并未仔细听她在说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她站起来为何。连青釉拉着她走到了湖边,开始指点起湖中鲤鱼。宋飞鸢觉得疑惑,暗暗回头时,发现太子竟站在不远处。

她双眼微微睁大,柳如烟抬眼,暗中做了个“继续”的口型。宋飞鸢心领神会。连青釉应该也是看到太子来了,所以才突然拉她到河边,这心里究竟打得什么主意,难道要在太子面前把她推下湖?

“姐姐,你看那一条。橙色饱满,背脊一点白,颇有姐姐温和的感觉呢。”连青釉对着宋飞鸢微笑,眼底的狠厉再次一闪而过。她连青釉和厉瑶父辈均为尚书,品级相等,本来她以为这个厉瑶不争不抢,或许她还能借着她的力量向上爬。但是今日却在桃柳园相见,说明厉瑶并非无心于太子。正好,此时太子就在不远处,这个厉瑶似乎还没发现,那就别怪她连青釉利用她了。

“诶?姐姐,你可小心着点,别再往里了……”连青釉突然抓住宋飞鸢的手腕,宋飞鸢心中一惊,暗叫一声不好。还未来得及反应,连青釉就抓着她的胳膊往水里甩去。此她们背对着祁太子,从背面看起来,倒是像她自己不小心落入水中。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反应不及。身体已然前倾,半个重心脱离地面,直直往河面落去。募地,腰部感受到一阵力量。柳如烟身形飞快地紧凑过来,揽住了她的腰部,手臂一用力,将险些落水的她往岸上一扶。顷刻间,她便重心回稳,站定到了岸上。

连青釉眉头一皱。本来想伪装成厉瑶落水,她虽不会水,仍拼死跳下营救,厉瑶被她救上,她自己却在水中浮沉,最终被祁太子救下的场景。本该完美的一出戏,却被厉瑶的这个婢女打断了,她一咬牙,只得改变方案。

由于刚才她仍握着厉瑶的手腕没有放手,厉瑶恢复重心,她的手腕也感受到一些力量。她顺着这股劲,轻轻一踮脚,顺势掉入水中。

岸上的柳如烟,宋飞鸢,以及隐藏在暗处的扶光,表情出奇的一致。他们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这抹湖绿色身影自己跳入水中。

连青釉的婢女十分配合地冲到了岸边。此起彼伏的“小姐!”在整个园内回荡。为首的大婢女焦急地四处大喊着:”来人呐!谁来救救小姐!小姐不会水!”

宋飞鸢悄悄用余光看向背后的太子,他一动不动,像个事不关己的看客,丝毫没有想出手帮忙的意思。“如烟,这连青釉是不是会水,装作不会水?”

柳如烟万般无奈地看向河内,连青釉在河水内浮浮沉沉,死命挣扎着,还呛了好几口水。“不管她会不会,我们都必须得救,不然这个推人下水的帽子,难摘。”

柳如烟说毕,纵身一跃,跳入水中。宋飞鸢心中大惊,连忙想一起跳入。只可惜自己不会水。扶光水性虽然好,但现在人多嘴杂,此情此景并非万不得已,他不能现身。

她只能焦急地跪在岸边。好在柳如烟水性不差,三两下就游到了连青釉的身边。但连青釉看来人是她,竟然挣扎起来,甚至向她的反方向游去,丝毫没了刚刚不会水的样子。

“今天本将军还就非得把你弄上岸。”柳如烟狠厉一笑,追上连青釉。她是练武之人,虽然此时没有剑,水下施展招式又十分困难,但连青釉毕竟只是毫无武功的弱女子,没几下已被她制服。她扼住连青釉的脊背,将她往岸边运送。

到了岸边时,几个连青釉的婢女急急忙忙伸出了手。柳如烟用尽全力向上一托,婢女同时抓住了连青釉的手。众人七手八脚地将连青釉向岸上拉。连青釉心中不悦,回头猛然看向柳如烟,眼神里早没了那种无辜,似要杀人一般。她凭借裙摆挡着,用力一踢。

“知辩!”岸上的宋飞鸢大喊一声,她清楚地看见了柳如烟中了那连青釉一脚,呛了口水,淹入了水中。

情形危机,即使她不会水,也必须跳下去!她正准备跃入,身侧突然闪过一个墨蓝色身影,快她一步。

等到墨蓝色影子跳入水中,她才反应过来,竟是太子。只见祁太子毫不慌乱地游向柳如烟。右手环住她的胸口,将她从水里一把捞起来。

“太子殿下!”反应慢半拍的一众公公此刻也全部冲到了岸边。祁太子略一皱眉,妖艳的眼瞳中浸上了阴沉的神色,瞬间又消失了。他不徐不急地抱着柳如烟缓缓游上岸。

他将柳如烟放到湖心亭软榻上,公公们冲向他,为他披上披风。他掸了掸衣袖上的水,头发有些凌乱,眼眸低垂,看不清神色。

宋飞鸢跑到柳如烟身侧,还没等她准备为她服下护心丸,她就睁开了眼,微笑道:”没事,没事,呛了几口水而已。什么事都没有。”她边说边轻抚了抚宋飞鸢的发丝,似是在安慰她。

“真没事?”宋飞鸢握住她的手。并不冰冷,见她眉宇见也没什么迷离,稍稍放下心来。

“千日散毒效已过。我并不是身体羸弱之人,下次水而已,权当洗浴了。刚刚的确只是呛水,几秒便能调整过来。”

“那这么说,是本宫救错了?”

祁太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旁,背着手,俊朗的脸庞中写满玩味。他臂膀宽阔,挡住了一半的阳光,不免让人有威压之感。

“不错,不错。祁太子怎会错呢?”柳如烟无可奈何地一笑,余光瞥见连青釉及婢女正向湖心亭快步走来,她倏得又再次躺了下去,闭上双眼。

“扑通。”连青釉一走到太子面前,便唰得跪了下来,祁太子连忙弯腰,作势要扶起她的样子,嘴边同时说道:“美人这是为何?快快请起。”

连青釉抽泣两声,一抬头,竟有两行清泪从眼眸中落下来。她神色委屈,鼻尖也因哭泣泛红。

“祁太子……今日……请为臣女做主……”连青釉语气断断续续,似是惊魂未定,喘不上气一般,“不知为何,我本与厉瑶姐姐聊得好好的……她……她却要将我推入河中。”

“一派胡言。”宋飞鸢心领神会,“如果我要将你推入水中,为何我的侍婢又要下水救你,岂不多此一举?”

“这……这……”连青釉流泪不止,看起来委屈更甚,“这是因为你侍婢善良……看不得你做这样的举动……姐姐……连青釉自知地位卑微,不能与姐姐齐名……姐姐对妹妹有何意见……直说便行,又何苦出此阴招呢?”

宋飞鸢微微一笑,面容中有了柳如烟的几分狡黠,“你口口声声说我将你推下水,可有人证?明明是你欲推我下水不成,改变策略,只能自己跳入水中,以此污蔑我罢了!”

连青釉低下头,狠狠一咬牙,这厉瑶逻辑清晰,看来的确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如果今日不除,来日怕是会养虎为患。上天给了她连青釉一副人畜无害的面容,祁太子又风流成性,她就不信今日能输给她。

她连连磕头,额间渗出血丝,良逸连忙拦住她。她抬起头,眼中似盈着一汪无垢的潭水,我见犹怜。

“太子殿下,臣女所言句句属实……在座婢女都有目共睹……”

婢女们听此,齐声应了一声:“小姐所言不虚。”

“这些婢女都是你们的人,说话自然没有立场可言。若是妹妹能找出任何一个与你无关的人证,这罪我便认。”宋飞鸢又是一笑,丝毫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我……”连青釉还未说话,被宋飞鸢打断。

“况且生命可贵,并无贵贱之分,我这话说得没错吧?”

连青釉一脸茫然,并不知她要继续说什么,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为了救妹妹,我这位贴心婢女还躺在榻上,人事不省。这账,又怎么算呢?”

“姐姐的婢女愿意救妹妹,妹妹自然万分感激……”

“诶——此类话语,不说也罢。如今我的爱婢为了救你,生死未卜,而你却生龙活虎。这……好像不太对等吧。”

连青釉被宋飞鸢绕了进去,一头雾水。此时柳如烟才缓缓睁眼,紧接着痛苦地捂住心口,冷汗涔涔。

“小姐……我竟已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只觉得心口似千刀万剐般,疼痛难忍。脑中似……咳咳……斧劈般……”柳如烟乔装道,台词倒是演得不错,只是神情还略有些欠缺。

“小姐……如若知辩没命活到明天……就与小姐来世再见……小姐来世……记得不要找别的婢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柳如烟演技略微浮夸,在这严肃的场合,宋飞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能艰难地憋笑。她余光瞥见,祁太子正抱着手低着头,双肩一上一下地耸动着,看着好像也是在憋笑。

御前军师和刑部尚书,哪个不应该得罪,他良逸心中有谱。只是这最后一段戏,真的有必要么?良逸强忍笑意,眉目换成了关切之色,他温柔地扶起连青釉,轻声道:“美人,你回去歇息吧……”

“可是……可是厉瑶……”连青釉被良逸推出了湖心亭,满脸焦急地回头说道。

“这里我自会处理的。”良逸一笑,笑容暖人,“来人,将连小姐扶回府内。休息一月,该月内好好调养,不要出门走动。至于拜见父皇母后此类礼节,以及之后的春日宴,都不需参加了。”

“啊?”连青釉万万没想到,祁太子看着温柔呵护,好像全向着她,一开口,却要关她一个月的禁闭,甚至还要剥夺她参加春日宴的资格,这与她料想的完全不同啊。她想回头向祁太子跑去,却被不知何时赶来的两个侍卫按住了,只能被押送回了锦丽院。

良逸回到湖心亭时,柳如烟已被扶着坐了起来。他微微一作揖,含笑说道:“一月禁闭,将军可还满意?”

她勾起嘴角:“未免也太轻了些。”

他神色一怔,柳如烟倒是丝毫不装模作样,竟然还直言太轻,“就算本宫不出手,将军也自会出手,不是吗?”

“太子此言差矣,”她摇了摇头,“我可无此精力去应付这些琐事。”

“是吗?”良逸眼眸微垂,突然伸出手,将她从榻上横抱起。

两人都湿漉漉的,因此也无凉不凉一说。只是今日的布料仿佛过于单薄,腰部传来良逸手臂的热度,让她不自觉有点想闭上眼睛,装作无事发生。宋飞鸢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手中暗器已准备就绪,一旦良逸有何异常举动,她必定快他一步出手。

不过,良逸只是抱着,掌心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并无其它动作。柳如烟抬起头看着他,脸颊竟然红起来,他哑然失笑,这御前军师,竟然如此抵挡不住他男色诱惑吗?

“祁太子笑甚?”柳如烟抬眼,直视他。

“本宫笑三次见到将军,两次将军都落了水。”

“这说明太子殿下或许命中克我。”柳如烟也无退缩之色,话语一字不让。

“是,是本宫不好。将功赎罪,今日就由本宫将将军送回揽星院吧。”他低下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两人眼神碰撞,火花四溢,各自复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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