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天。
时间过去了四十八个小时,但是关于叶倾城的下落依然没有任何的线索,现在圣域也很重视这件事情,因为叶倾城也没有向圣域报告这件事情。
圣域的任务榜中又多了一个任务:
寻找成员叶倾城。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流逝,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城市依然喧扰,道路依然堵塞。
有关超体的事情被曝光在了全世界中,掀起了无比大的浪花。
打开电视,看到的最多的新闻就是有关圣域与超体的事情,无数的记者奔赴与前线,无数的文稿删删减减,无数的新闻刷屏网络。有兴奋的,有担忧的,有事不关己的。七十亿人展现出不同的状态,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
未来该怎么做?
超体的反击已经爆发,全球恐怖袭击的案件疯狂的增加,伤亡人数呈直线上升。经济损失极为严重,建筑物大肆的被破坏,全世界处于危难当中。
而且,最近天文学家又公布一条消息:’
地球受不明引力干扰,轨道偏移,预计在半年到一年内脱离原来的轨道,预计五百年漂移出太阳系。‘
这一重磅消息降落,全时间安静了。
轨道偏移?脱离轨道?漂移出太阳系?
有人把文章内容读了三遍,也有天文爱好者观察星空,有各种各样的人士想要证实结论。结果是,完全正确。
网络上出乎意料的安静,没有人再发评论,也没有人在转发消息。整个网络死气沉沉,仿佛关闭了服务器一样。
第四天,电视上报道了各种各样的应对方法。
有人大胆提出要移民其他星球,但是却没有飞船,技术不成熟,半年内也无法造出能带走全人类的飞船。
也有人提出想要建立地下城,缓慢把人类的生活地区放在地下。
这个提议受到广泛的支持,毕竟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法。
全世界的施工队都开始动工,巨大无比的开凿机器震耳欲聋,岩石与泥土被挖出,在附近堆起一座大山。
欧洲从莫斯科到巴黎的总长超过1000千米的地下城,非洲埃及,苏丹,中非,刚果等地区的非洲地下城,西伯利亚到中国广东的亚洲地下城,北美地下城,拉丁美洲地下城,澳洲地下城全部开始动工。六个世界级的地下城必须在半年内竣工,而且质量一定要有保证,这是关乎人类未来的史诗级的工程。
从提出到施工,也就不到一天的时间。
全世界的人民都意识到了时间的紧迫性,没有人敢拿自己的未来,甚至人类的未来开玩笑。
我关闭电视,走出家门。
现在我的父母都回到了家中,和我的妹妹一起忙的水生火热,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做,每当他们休息的时候,眼神中看起来少了什么,也对,这样的冲击的确对他们很大。
我漫步在街道上,人群匆匆,奔流不息,所有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焦虑与不安,路况极为的严重,喇叭声交织在一起,破坏了这座城市的安宁。
社会依然在运营,只是,没有人知道未来是怎样的。
突然,我的电话响了。
我拿起手机,是学长打的电话:
“怎么,有叶倾城的音讯吗?”我急忙的问道。
“不,还没有,抱歉。”
“哦,没事,那么有什么事吗?”
“哦,就是圣域临时又下发了任务给我和李奇域,我们要去帮忙地下城的建设。”
“这样啊,没事,全世界的专员都在寻找她,所以你们放心去吧。”
“嗯,好。”
学长挂断电话,叹了口气。
在电话中明显可以感受到他的失落,看来叶倾城的失踪对他的打击很大啊。他在心里想到。
我看着手机屏幕,漆黑的屏幕上反射出一个极为沮丧与无神的脸,没有色彩,就连天空也是灰色,身后的道路,周围的环境也是灰色。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我。
”我到底在做什么呢……“我自己问道自己。
失去朋友的痛楚,让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而且,这个朋友很不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没有了她,也就没有了今天的我。
鼻子酸酸的,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但是我还是忍了下来。
”也许叶倾城是因为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才要离开我的,她被绑架的几率不太大,因为在正常人和组织中,能够绑架她的人几乎没有。“我想着。
”但是,叶倾城对我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什么叫做’我们之间虽然近如咫尺,但是我们注定只能隔海相望,就像天上的织女与牛郎一样。‘难道她有什么不能说的隐情吗?难道我们之间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现在才终于明白,原来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有她,一直都有着叶倾城的身影,她的样貌,在第一次闯入我的心中,在第一次与我交谈时,就深深的刻下了。
我拳头紧握,眉头紧皱着,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痛悔。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条短信发过来:
〇级专员杨宇:
请在今天下午六点到圣域大厅开会,本信息将在五秒后自动删除。
圣域
没有发件人,这是圣域的专属网络。
我的等级竟然到了〇级。以前我是二级专员,只能做二级任务。经过日本的那次任务后,我的等级到了一级。一级应该是正常等级的最高级,但是应该是我现在身份的原因吧,我的等级到了〇级。
我来到一家咖啡店中,这家咖啡店还在营业,也是周围为数不多的地铺之一。
点了一杯黑咖啡,然后坐在窗边。
窗外是一座座摩天大楼,一架架立交桥,车流不息,人流不止。
突然,一封短信再一次打来,竟然是丽萨的。
信的大概内容就是说计划有变,所以她会在下个星期来到总部,希望我能够款待她。
现在是正午。
手中的咖啡还有些烫,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的景象,看样子还是原来的北京,但是我i知道,这已经不是真正的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