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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祭祀

“小定,明天是村里祭族的日子,你和小心明天别乱跑,跟爷爷一起去”,姜无定和姜无心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便听到屋内传来爷爷的声音。

“好的,爷爷”姜无定随手把野鸡挂在门口柱子上,便拉着姜无心走进了家门,村长也没疑惑野鸡是哪儿来的,认为准是哪家村民又给两个小家伙送粮食了。

村长一把抱起两个小家伙,将他们放到小土床上,为他们盖好兽皮毯,然后就在隔壁小憩起来,他明天还要早起准备祭祖的事情。

黎明刚起,姜无定和姜无心还在温暖的被窝里呼呼大睡,姜无心的小脸蛋儿睡的红扑扑的,姜无定睡成了个大字型,一只小脚都伸到到床外了,村长已经在村中祭台安排起了祭祖的流程,村子里的青壮年全都来了,祭台边上,一头斑斓猛虎两只眼镜眯成一一条竖线,不时发出低沉地吼叫声,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这头猛虎四肢爪子都被捆了个结实,叫声也有气无力的,应该是饿了不少日子了。

姜无定和姜无心被隔壁婶子叫起来,姜无定揉着眼睛打着呵欠被妹妹拉着走,像是一个小懒虫。

“哥,走快点,你好懒啊”姜无心一边拉着姜无定一边无奈地说到。

当两人来到祭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姜无定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姜无心带着他小心翼翼地站在村民中间看着站在祭台上的村长和村里最好的四个猎人。

笼子里关着的猛虎早已被五花大绑搬到了祭台上,祭台中央有个平台,是专门用来宰杀献祭的猛兽的,祭台的周围是五根石柱,上面雕刻着奇异的浮雕,有长相奇特的怪物,古怪的文字样符号,还有一些类人型浮雕,据说这祭台在姜村存在以前就存在了,

姜村有个习俗,每年祭祀先祖都要宰杀一头强大的猛兽,据说是希望换得神灵的庇佑,保护姜村世代平安,保佑下一年村里的猎人们能猎到更多猎物。

“祭祀开始――,献上祭品”日上三竿,村长在说了一些快把姜无定无聊地睡着想话之后终于大声指挥到。

奄奄一息的猛虎被几个穿着兽皮袄子的大汉扛上了祭台,仿佛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老虎不经意间一撇姜无心的眼睛,姜无心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那只老虎在跟她求饶似的,她的内心一阵动容,不过她还是压下来了

“可能是幻觉吧”她心想。

姜无定直勾勾地看着石台上的老虎,这么大的猛兽他可是第一次见,前世活了接近20年他还真没见过老虎,更别提这么近距离的看了。

“嗷――”老虎用尽最后的力气咆哮了一声,居然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凉,姜无心身子突然颤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出现幻觉了,居然会为了一只噬人的猛兽而感到悲凉。

在村长的指示下,负责宰杀的猎人举起了手中的砍刀,姜无定一看,哎?那不正是送了他鹿腿的三叔吗?

“噗――”硕大的虎头耷拉了下来,鲜血喷洒于半空,一刀头未断,但老虎已气绝,三叔赤着胳膊又是一刀,沾满了献血的虎头滚落于祭台之下。

姜无心害怕地用两只小手蒙住了双眼,而一旁的姜无定却像是傻了似的一动不动双目无神。

刚刚鲜血飘洒的一瞬间,姜无定只觉得祭台好像发出了一阵微弱的金光,然后他的肚子突然开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某种东西挣扎着要挣脱出来,若是他了解过修行就会知道,那里是对这个世界修炼者至关重要的“丹田”。

冷汗如同瀑布般从姜无定的额头流下来,姜无定只感觉自己的血管似乎要爆了,他那远超同龄人数倍数十倍的体质要爆了,心脏如同打鼓一般震荡着全身血气“咚,咚,咚”,好在这个状态并未持续太久,结束之后姜无定浑身已经被汗水所打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感觉自己的体质又提高了不少,好在村民的关注点都在祭祀上,他又站在人群中央,没人在意他,就算是看见了也就当是被祭祀的血腥场面吓到了。

姜无定定了定神继续观看祭祀礼,他却不知道他的血液中一丝金光闪过。

献祭完毕之后便简单多了,几个猎人熟练地解刨着老虎的尸体,妇人们在一旁打着下手。

接过三叔递来的一大块虎肉,姜无定一阵兴奋,活了25年了,还真没吃过老虎肉,妹妹姜无心(朱海霞)却在一边嫌弃地看了看鲜血淋漓的虎肉,捏着鼻子把身子往远离姜无定的方向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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