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师,这里就是了。”
廖大师本名廖孟,听说小时候逃难的路途中父母去世了,而当时也才七八岁的廖孟从此便成了孤儿。
廖孟摸了摸墓碑,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时间过得飞快,日子到了时忱他们离开的时间,一大早,时家夫妇就开始帮忙收拾东西,时爸爸连声叹息,而时妈妈也沉默不语,显得空气格外压抑。
“阿忱,廖大师吃点早饭在走吧。”
“不了,一会还要赶路。”
时妈妈看着走远的身影终究是没忍住趴在时爸爸怀里哭了起来。时爸爸也只能轻轻抚摸自己的妻子以示安慰,又痛恨当初的自己,不然现在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时忱背着行李走在前面,可是走着走着时忱便发现刚刚还很重的行李这会儿却很是轻,思考片刻时忱便自己低着头笑着。
而跟在后面的廖孟却觉得这一幕有点刺眼,但是很快便把这情绪压了下去。
到了山下后众人上车离开了这里。
“你以后就叫我师傅吧,既然你和我走了那就要明白一些事情,有些事情超出科学范围,也不是所有事情你都可以参与,我们这一行最为忌讳不自量力。”廖孟从后视镜看着时忱。
“好,我知道了,师傅?”两人结束对话后车里便陷入了沉默。
渐渐的天黑了下来,而正在犹豫要不要问师傅找个酒店或者民宿休息一下的时候时忱听见了指甲抓门的声音,要知道就算是小路,只有不颠簸车速也不是人的腿可以追上的,外面显然就不是活人。
时忱警惕的盯着车门,要知道自己虽然会经常遇到这些东西,而且瞅这架势,外面的怕不是个厉害的。
“把你旁边的黑包打开,把那里面的耳塞拿出来把耳朵堵上你就听不见了。“
时忱照做的拿出耳塞堵上了耳朵,而事后想又觉得这个师傅好像是早就知道一样。
而前面开车的廖孟却是宠溺的笑笑。
慢慢的车驶进一座小区,停车后,时忱正准备拿行李时却发现行李早就被师傅拿走了。到了家中,廖孟放下行李就把一份档案放到了时忱的面前。
“这个我希望你看下,最好记下来,我希望你一个月后可以去这里面的地方去帮我找一样东西,你也不用担心身份问题,我会办好的。”
时忱只好把剩下的疑问咽了下去,他对自己和阿欢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威胁,想到阿欢时忱才发现,刚刚还在身边的小姑娘丢了,准确的来说她溜了。
‘上神,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阿?’
‘我闻到了敌人的气息,我得去看一下。’六六看着上神严肃的样子信以为真。
等到了地方六六才发现自己又天真了,看着现身在小吃摊大快朵颐的上神时扔掉了友谊的小树枝并推翻了友谊的小船。
可是问题又来了,等到时欢吃完后发现自己没有钱,这很尴尬,跑单也不是自己的作风,瞅着眼前死死盯着自己的老板,时欢咽了咽口水。
“老板,能把电话借我下吗?我给我老公打个电话,我忘记带钱包了。”
老板爽快的拿出手机,时欢接过后背过身打了过去,要不是那天少年强迫让她一个鬼记自己这会儿应该就会成为炭烧油炸红烧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