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金丝线,让宽叶意会了他们的意思,想来是被苗凤察觉了。毕竟苗凤也是一位绝顶的高手,官府的人住在武当山,自然距离较近,很容易发现一些端倪。
“哼,便是再多一人,也奈何不住我。”
苗凤悠悠的从一旁的树上一跃而下:“夸口。”
“看来你白来了一趟。”
宽叶摇摇头:“不白来不白来,至少确定了你,真是我吞魔道之敌。”
霍敕看了看两手手心的刀口,血,止住了。
“不错的刀。可惜了,杀不了我。”
“今天的却是没法杀你了。”谨慎的看着苗凤,又看了看霍敕,说道:“二位在此,别说杀你,便是能走掉,都算得上这江湖的顶尖了。实不巧,轻功一道,我就是顶尖。”
“别人说这话,霍某定当他是大言不惭。但是你说这话,的却是实在。”
“行了。”宽叶摆了摆手:“武当山后山,危险至极,我再不走,怕是难了,就此告辞。”
“做梦!”苗凤喝了一声,宛若千丝缠绵,绕着宽叶而来,四周,全都被那五丈金线布满。
忽的,三根金丝线宛若三条游龙,飞扑而上,意图剿杀于此。
宽叶不屑一笑:“就这?”说罢,直接脚尖一点,人直直的朝上飞去,足有三丈高。这个江湖,若说能一跃三丈的,怕是不超过三个。
忽的,宽叶竟然如同仙人般,在天上点着步子走远了。而天空飘着几片树叶,让霍敕眼神格外凝重。
看着宽叶远去的身影,霍敕极为感慨:“借由如此身法,能踏叶临空。怕是踏水也能无痕,这次吞魔道功伐一役,怕是大难。”
“大人……”
霍敕挥挥手,知道苗凤的意思:“不必多说,省的动摇军心。你知我知即可,毕竟人力有尽,面对千名精锐绣衣,他吞魔道,土鸡瓦狗,不堪一晒。”
“明白。”依旧是两个字,霍敕倒是习惯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苗凤说话只蹦两个字,但是也没有过多好奇和疑问。
收了两个铁核桃,便离开了后山,回了屋。
已经是晚上了,武当山灯火通明,香火鼎盛的让身居房间的霍敕都能闻到浓郁的香火味。
也有不少江湖人士卸下刀剑,作为香客上了山。目的吗,自然是想加入讨伐吞魔道的队列之中,争得名利。
毕竟自从十年前压下建奴,起义军后,江湖已经有十年没有发生过大事了。这一次为了扬名立万,不少人可是竭尽所能的上这武当山,拉一拉武当山的关系。否则,恐怕吞魔道一灭,江湖就再也难以找寻能一战扬名的事情了。
霍敕可不管武当的大殿内发生了什么,毕竟那是武当山的事情,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反客为主,可不是朝廷的意愿。
饮了一口清茶,只待一个月后的功伐了。
练兵,练功,这便是霍敕半个月来的生活,直到……
屋舍内,王忠明抱拳行礼道:“大人,妖鬼鸣冤之案已了结。是那县城富绅欺压百姓,所致民怨载道,使丧命之民众化作鬼魅报复。今已全数处理妥当。”
“好。虽然我对这案子很有兴趣,但是大敌当前,等剿灭吞魔道后,再说吧。”
王忠明点头应声道:“诺,另外卑职已经呆了七百绣衣府精锐,以及千把弓弩。”弓弩便已经算是军队的东西了,可惜霍敕没有军权,弄不到一千套甲胃,否则霍敕肯定会这么干的。至于会不会引起猜忌?托孤重臣,做的是安邦兴国之事业,哪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