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悦来酒馆,一身轻的良佑又不知道去哪里?只好与破庙里的老爷爷和竹青小姑娘结伴同行。爷爷走的慢,他们就在河边玩,等着爷爷来。
“你叫什么?”小姑娘问。
“名字很重要吗?”良佑捡起地上的石子,对着湖底扔去,打起水漂来。他注意力不集中,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胖子打的什么赌?”
“你猜。”
“说嘛说嘛!”竹青拉着他的衣袖,摇摇求他,一脸娇羞。
“你别拽我,衣服都被你拽下来了。”良佑那是在路边村庄偷来的衣服,本来就不怎么合身。
“哼,不说拉倒。”
“你刚才是不是在酒馆里看见我尿尿了?”
“我可没看,谁稀罕看,你当那么多人面,也不知道羞。”
“我问你,是怕丑重要还是活命重要?”良佑当然懂得这个道理,礼义廉耻与苟活偷生不能相提并论,命都没有,其余都是假的。
“当然小命重要。”
“那不就是了,你肯定看到了,完了,我得以身相许了。”良佑调侃道。
“滚吧你。”
“就只许男人看女人洗澡,女人以身相许,女人看男人尿尿就不能男人以身相许?”
“两回事好嘛?”
“我觉得一回事,你以后得把我当个夫人给伺候得好好的。”
“滚吧,蓬头鬼。我只伺候我母亲和爷爷,你有多远滚多远。”
“死丫头,你的小命可是我救的。”
“迟早还你行了吧?”
“开玩笑的,你真想知道我和胖子说什么?”
“对,你和他赌什么?”
“我和他赌,我在悦来酒馆尿尿,老板不仅不怪我打我,还高兴得哈哈大笑。”
“就这样?”
“就这样。”
“换是我,我也赌你输。哪个老板允许店小二在自己饭店里解小便呢?不过你真聪明,居然赢了。”
“那当然。”
“你看他们都气绿了,特别是那个讨人厌的胖子。”
“呵呵,对了,你母亲怎么得了什么病?”
“头疼病,一到下雨天就犯病,生不如死那种,她会抓狂,不认识人,乱扔东西,那个时候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
“有看过郎中嘛?”
“看过,都说不知道这是什么病,让我去庙里祈祷,可能犯了什么创世神。”
“还有创世神一说,创世神不都死完了嘛?”
“才没有呢,爷爷常说,这个时代还有神灵,他在冥冥之中主导我们生死。”
“我不信什么神灵鬼魅的,我相信自己。”
“你不觉得有时候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总是要来,就像我们走在这河边总感觉是人生必经之路。”
“你想多了,我也没觉得见你似曾相识,遇到这些事也没觉得是我人生之大事。”
“可能你还没遇到那种地方那种人那种你要做的大事吧!”
“我总觉得吧,去哪里都一样,都是一个人无牵无挂。”
“那是你,我可不能到处跑。怕有人欺负我,又离不开母亲,怕她发病,所以我和爷爷要想一切办法把母亲治好。”
“你母亲会好的,你放心好了。”
“嗯,爷爷哪去了?怎么还不来。”
“回去看看。”
因多聊一会儿,爷爷不见了,只剩下地上爷爷的拐杖。
“爷爷,爷爷!”竹青呼喊,慢慢急哭了。
“不用喊了,爷爷被四个人抓走了。”
“谁,谁抓去了?”
“不清楚,这拐杖和脚印就能看得出来。这些人不会伤害爷爷的,你放心好了。”
“那现在怎么办?”
“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报官,让县太爷去查。”
“好吧!”
“你先回去照顾你娘吧,我去想办法救爷爷。”
“好的,那我们到时候怎么见面?”
“三天后,你去悦来酒馆,我有没有带回爷爷我都在那里碰面。”
“好的,你要保重好,谢谢你!”
竹青哭哭啼啼地回家去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办?爷爷丢了,她一个小女孩无能无力,不知道爷爷会不会有个三长两短,蓬头鬼这个人真好,虽然嘴巴不好听,脑子还是挺聪明的,不让自己受欺负,这回还救爷爷,希望他能平安。
良佑通过打听来到严府,击鼓申冤,两个严府官兵过来喝道。
“嘿,小子,你干嘛?”
“我要报官。”
“报什么官。”
“我爷爷被人抓走了。”
“你爷爷什么样子。”
“白头发,有点驼背,住拐杖,眼睛近视,虽然70岁了,说话还很清楚。”
“你先进来,厅堂候审。”
话说那日剑神带着王后胡媚杀出突围,逃往镜石小镇,这是去南方必经之路,虽然到了南国,但到香脂城还有一段路程。繁闹的镜石小镇没有战争的气氛,人们各忙各的,十分悠闲。
胡媚看到这样的景象心情很不乐观,刚刚经历过生死一线,现在的过分安逸让她觉得南国没有危机感。不知道银雪城是什么样的战况,她的儿子戈束会怎样?但战争是没有顾及到谁的思念,今天哪里知道明天的自己会怎样?也许下一秒就有魔国的刺客来攻击她们,危险来自将来的任何时候,安全是不存在的。
擎筑带领他的部下,在草根村住下,他们不敢回银雪城,因为他们是戈索的人,传言戈索投靠了魔军,本是曾经红水河败将的擎筑手里没几个人,投降魔军也不知道是什么下场,还不如领着他们的兄弟,穿着官衣欺负老百姓过得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