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一出,我明显感到她身体一颤,脸色越来越惨白,双肩经不住发起抖来。
冷眼顾她一眼,我随即漠道,“砍去双手,赐与哑药,随后,逐出宫去。”
我这一语,那婢女惊得连连磕头求饶。而我,向来是不容半点周旋的余地。只手一挥,便叫上侍从将其带走。
见此情形,那婢女大惊,挥动双手反抗,侍从,却仍旧无济于事,眼见就要被带走。在她挥手反抗之时,衣袖顺着手臂一滑。
我眉间一拧,大惊。随即喊道:“把她袖子撕开!”
“嘶”的一声,婢女衣袖被扯开,露出光洁白嫩的手臂,在场众人,也包括我神色均为一变。她手臂上,该有的,没有了……
彼时那婢女脸色已然发青,神色慌张加木然。
我冷冷看向她,凝眉问道:“那个男的是谁?”
婢女神情一滞,一时间,双肩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心底隐隐含怒,四顾一望,却又大惊,身边其她婢女竟也神色慌张异常。
我,心中一紧。手探腰间,一根银针射出,仅仅只是眨眼之间,身边一干众人衣袖皆为破开,露出手臂。除了随月、苡兰及少数婢女臂上留有朱红之外,其她人,竟均是手臂光洁。
我,嗔怒不已,“你们,都反了不成!我的宫里竟是让你们随便搭惹男人,尽情纵欲?”
眨眼间,身边跪倒了一片,皆颤声求饶。
我正欲发怒,随月抢先对我附耳。一时间,我手紧握了拳,指甲深深扎进了肉里……
静待片刻,我道:“随月,同我到二哥那去一趟。”
彼时,夜已入幕,今晚,无月。天,暗阴沉。
远远看向二哥的殿堂,灯火映照,旖旎丝竹之声,飘飘不绝于耳。
不及门人通报,我便走进,只见殿堂之中,歌姬吟唱,舞姬起舞。主位案前,酒觞,美食,再添了几名美姬,二哥面色微醺地闭目倚在锦榻上,发髻由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慵然散垂下来,一身白袍胜雪,手中持杯,衣襟微微敞开着,露出胸前稍许肌肤。
雕花青玉的酒觞在修长的指间晃悠着,杯中醇红色的酒液几次三番欲洒出来,偏偏每次都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安稳地晃回杯中。手指的主人松散随意,漫不经心,却别有番疏朗俊逸。
我略略凝眉,开口轻道:“二哥?”
夜已入幕,今晚,无月。天,暗阴沉。
远远看向二哥的殿堂,灯火映照,旖旎丝竹之声,飘飘不绝于耳。
不及门人通报,我便走进,只见殿堂之中,歌姬吟唱,舞姬起舞。主位案前,酒觞,美食,再添了几名美姬,二哥面色微醺地闭目倚在锦榻上,发髻由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慵然散垂下来,一身白袍胜雪,手中持杯,衣襟微微敞开着,露出胸前稍许肌肤。
雕花青玉的酒觞在修长的指间晃悠着,杯中醇红色的酒液几次三番欲洒出来,偏偏每次都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安稳地晃回杯中。手指的主人松散随意,漫不经心,却别有几的番疏朗俊逸。
我略略凝眉,开口轻道:“二哥?”
我语呼出,锦榻上的男子并未有任何反应,仍是微闭着眼,只是只手不停地接过身侧美姬递来的酒樽,及其闲逸自得的饮着酒。而殿前的歌舞也并未因我的到来而停下,好似一切都如寻常。
我眉微蹙,稍提起衣裙,踏上玉阶,往主位榻椅处走去。
彼时,二哥饮得正欢,对我的到来,丝毫未觉。倒是他身侧的美姬见了我,脸上浮现出略略的疑惑,一时间,竟愣了神,忘了往酒觞中倒酒,这些人的相貌倒是及其陌生呢。
美姬的无礼反应我本漠然无视,倒是她们身上的装扮,却令我不得不注意……个个云鬓高耸,衣饰繁琐,华丽胜锦,环佩璎珞不绝,却是丝毫不显庸俗,倒是妩媚丽人至极;在殇清宫,除了几位宫主之外,各级人服饰均是做了统一规定的,这几名美姬能够如此装扮,仅仅便只是几个侍酒艺妓?目光在美姬身上留恋片刻,我望向主位之上醉熏的男子,心底莞尔,呵,莫非……
兴许是随手去接酒觞,迟迟未得到回应,主位之上斜倚着的男子微微皱了皱眉,随后,既不情愿的睁了眼,眼底却是因醉而迷离一片。
低眉一顾,他的目光略略从我身上一扫而过,起先倒没觉察,却在突然之间,目光猛在我身上定格。片刻,嘴角微扬,他,勾唇一笑。径起了身来向我走近,我疑惑他的举动,却是毫未想到,他的举动竟是如此……
出乎意料的,他飞速将手臂从我腰间一过,臂上带力,将我一览,我,毫不设防,眨眼间,便被他揽入了怀里。
仅仅只是这一个动作,便使我骤然一惊,身侧众美姬和随月眼里亦是无不闪过惊异。二哥的举动,未免太过了吧!我微恼怒,头微抬直视于他,瞥见的却是他眼底的迷离一片,笑意璀璨,向我戏谑而道:“何时,我的府内竟出现了如此尤物,竟将其她姿色一齐比了下去,清冷傲然,气质却丝毫未损,妙极,果真绝色。”语毕,竟还用手在我脸上轻轻一抚,似是怜惜至极。
我在心底冷笑,果真醉了,连人都不识。倒真没想到,二哥撒起酒疯来,竟是会弄出如此话语、行径,倒不知待会还会弄出什么把戏来。
我冷漠看他,心中不喜,启唇轻道:“你醉了。”
“醉?我怎会醉?不过只是几十壶千日醉而已,能奈我何?”二哥满口而谈,浑然不顾她人脸上神色,竟凑近我,向我耳后吹气,眼里迷情一片,柔声轻语,“我醉没醉,你试试便知,你是想在这里试呢,还是……”
如此故意调情之语,他当真,醉酒也能说得出口,我略反感,却是挑眉看他,千日醉?他倒真能喝,我略瞥向随意倒在地上的几只已空的酒壶,心中冷笑,此酒虽名千日才醉,但实则却是反过来,一醉便千日,醉上千日虽有些夸大,但常人三杯下肚,不过五日以上,是绝不会醒的。他倒好,竟喝了几十壶,却仅仅只是弄得意识微乱,稍稍醉意,内力高深的程度,当真不能小觑。只是这副模样……
我略略遥头,瞥向桌案,却是突然,朝他扬眉一笑,启唇微语:“此处美姬无数,我若伴君饮酒,君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