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进来吧,这件事由我来做个了结。”
李子焱从车内将溪儿抱出,走进屋内。
李母迎上前,“溪儿,你回来了!”
李子焱将她放到沙发上,“娴姨!”
“溪儿,这段时间你就先住在这里。”李莞慈祥地笑道。
红宜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打着石膏的左腿,“溪儿,刚才你进来的时候看到乔若梦他们了吗?”
“嗯,看到了,我让他们进来了!”
刚说完,三人从门口走来。
“你们要说什么赶紧说吧!”李母显得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这件事是我们错了,请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撤销诉讼。”带头的中年男子一脸憔悴,恳求道。
李母接到溪儿的眼神,“这件事是由你的女儿引起的,而她伤害的是我未来的儿媳妇,所以此事的了解我交给溪儿了,如果她肯原谅你的女儿和妻子的话,那么我们可以撤销诉讼。”
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坐在沙发上的溪儿,冷然一笑,“让我原谅很容易!”
“是什么?”中年男子迫切地询问。
溪儿抬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妻女,她们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们应该听说在我们A市的郊区刚设立了蹦极,人站在69米的跳台上,一跃而下,那种失重恐惧的感觉,据说让人终身难忘。”溪儿看着乔若梦的神情,脸色变得苍白,顿了顿又说,“如果乔若梦敢从蹦极台上跳下来,那么我立马撤销诉讼。”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气,心里暗自佩服溪儿,看她大大咧咧的,没有想到也有阴沉狡诈的一面。
李子焱看着她的另一面,嘴角微微上扬。
李母愈发的喜欢溪儿,她此时散发出来的魄力让她惊艳。
李莞点头,笃定她日后一定是个商业奇才。
“这……”乔若梦的父亲为难地想要说些什么,但都咽了下来,转身面对乔若梦,目光阴沉犀利,“若梦!”
“我,我不要跳!”乔若梦声音颤抖,人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她的父亲拉住她,手劲加重,“你必须跳!”
“妈!”乔若梦哀求着她的母亲,但她的母亲却别过头。
乔若梦绝望了,她家人的态度让她心寒,“好,我跳!”
“风哥哥,你和菲儿姐能不能帮我看着她跳下去。”
“没有问题!我一定会好好的看着她跳下去。”菲儿立马答应,幸灾乐祸地瞥了她一眼。
对于敌人她从不心慈手软,更何况她伤害了她唯一的妹妹,更加不容饶恕。
凌风邪魅地一笑,“这场好戏我怎么能错过!”
“溪儿,你累了吧,我带你到楼上房间去休息!”
“好的,娴姨!”
溪儿从沙发上起身,刚要抬脚,就被李子焱横抱起,直接上了楼梯。
李母紧跟上前,红宜,楚母也一同上楼。
而李莞和孙重天则回到书房,继续下围棋。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五人,“我们走吧!”
凌风语气轻快,略带嘲讽,催促道。
溪儿被带到一间简欧田园风格的房间,“溪儿,这间房的布置喜欢吗?”
“嗯,娴姨,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这是我们三人布置的!”
“奶奶,娴姨,伯母,谢谢你们!”
李母不满地纠正道,但脸上依旧慈爱的笑着,“溪儿,现在开始要叫我妈啦!”
溪儿的眸中闪过莫名的情绪,顿了下,“妈!”
“哈哈!”
溪儿低下头,好似想到了重要的事情,拿出手机按下号码。
“喂,小沫,我是溪儿!”
“溪儿,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在忙吗?”
“嗯,在帮你的案件整理资料。”
“那个……我想撤销诉讼!”
“什么?”手机那头传来尖锐刺耳地叫声,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满,“我听说昨天她们用钱来侮辱你!”
“嗯,都过去了,而且她们也得到了惩罚。”
“什么惩罚?”
溪儿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我让乔若梦去蹦极,从69米高空跳下。”
“哈哈,溪儿真有你的!”
“那我先挂了,撤诉的事情就麻烦你们了!”
“没有问题,那到时候再联系。”
溪儿挂下电话,李母凑上去,一脸疑惑,“溪儿,乔若梦还没有跳,你为什么就撤诉了?”
“她会跳下去!”
“为什么你怎么肯定?”
“奶奶,你没有看到刚才乔若梦绝望的神情吗,这或许才是我想看到的吧!”
红宜恍然大悟,浅笑着点头,“原来是这样!”
“好啦,不要说她了。”李母开始转移话题,“溪儿,昨天给你的杂志看了吗?喜欢哪种款式的婚纱?”
“看了一些,不过……”溪儿欲言又止,抬头看了李子焱一眼。
其余三个女人齐刷刷地看向李子焱。
昨天下午,溪儿正翻阅着婚纱杂志,李子焱走近,低头一看,“不适合你!”
“为什么啊?”
溪儿看着杂志上婚纱的细节图,她觉得很适合自己啊。
“太露了!”
溪儿一愣,这叫露吗?
纯白抹胸蓬蓬裙,活泼可爱又不失小女人的乖巧。
溪儿拿出杂志,将她看中的婚纱翻给她们看。
“这件很好看啊,很适合溪儿,能把她的身材一览无余的展现出来!”
楚母一针见血的将优点一一说出。
溪儿认同的点头。
红宜附和,“是啊!”
“子焱,你为什么不喜欢?”
“就是不喜欢!”
“妈,我要和她单独聊聊!”
房间内只剩下溪儿和李子焱两个,底气不足地谈判道,“你要和我谈什么?”
“你真的很喜欢这件婚纱?”
溪儿有种不好的预感,“嗯,非常喜欢。”
李子焱邪魅地一笑,慢慢走近她,他温热的唇在她颈后游移,“你干什么?”
“不要说话!”
溪儿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下,在她的颈间啃咬吸吮,她突然停了下来。
他将她抱到梳妆台前,“如果这样你还会想穿它吗?”
溪儿看着颈脖上那一小块的红斑,气恼地嘟着嘴,“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