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床上静静地躺着的肖扬,方月音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几天,药物的治疗加上他自身的恢复能力,他们发现,他的伤口正在逐渐好转,像这种恢复速度,应该三个月之内,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这一天,方月音突然在肖扬旁边点了一根金色的檀香,“肖扬,你终于可以和十三永远在一起了。”
在梦中,肖扬似乎又掉入到了那个黑色虚空之中,他一直在游荡,一直游荡着。
突然,他又看到了那片闪电风暴,可以没有再次追着自己,隐约朝另一个方向而去,肖扬朝那个方向凝神望去,有一个身影背对着自己正在逃跑。
肖扬赶忙追了过去,在这一片黑暗虚空之中,有一个朋友陪伴,是多么难得。
慢慢地,他靠的越来越近,等到那个身影完全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愣住了,是十三。
“是十三,是她,”终于找到十三了,这一次,自己怎么样都不会放手了,肖扬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飞了过去,拉向了十三的手,以更快的速度朝前方逃跑。
那片闪电显然没有之前的快,渐渐地,被肖扬甩在了后面。
看着旁边那还是那般无情的十三,肖扬笑了,真的是她。
虽然已经没有了影匕,自己出不去了,但是,有十三在这儿,肖扬怎么也不会感到孤独,就这样,他牵着十三一直在这片虚空之中遨游着。
突然,前面一道光亮出现了,肖扬很快就意识到,居然是出口,自己带着十三连忙飞了过去,朝着这个出口出来了,终于走出这个黑色虚空,看着旁边的十三眼色逐渐散发出神采,肖扬非常开心,却失去了意识。
终于醒了过来,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般,害怕十三再次消失,当他看到她就坐在自己旁边时,肖扬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居然抱住了十三,感伤而柔情地说道,“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怀中的人突然有一丝颤抖,也伸手抱住了肖扬。
紧接着,肖扬也没有意识到,四片红唇已然贴在一起。
这一吻,把他的心彻底融化,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加美好的了,他居然抱起了十三,来到了床上,相互依偎中,两个人的身体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十三的身体虽然一直在发抖,但是我感觉得出来,她是非常爱我的,我也非常爱她。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又举行了一场婚礼,虽然在万骨塔他们已经成亲了,但是十三说,“在那里没有人见证。”所以他们决定再办一次。
那场婚礼,虽然宗主,师兄师姐,白堂主都没来,但是十三的亲戚们都来了,还有他的哥哥,对,十三的记忆都已经恢复了,她已经回家了,这里就是她的家,我也决定等我们成亲之后再去找师兄师姐们要贺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接着,十三就被侍女带入洞房,我陪着十三的亲戚们,也就是我的亲戚们喝了好多酒,我都认识他们了,还有十三的哥哥,那天,他也喝了好多酒,和我一样醉,他直接就在桌前睡着了,我还笑话他酒量太差,自己则晕晕乎乎地被抬进十三的怀抱。
日子就这样美好地过着,成亲后,十三的哥哥似乎每天都会喝得酩酊大醉,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见到自己就躲开了。
直到有一天,我不放心他,就去一个酒楼找他,他早已喝得烂醉,就用原力驼着他,从家里走去。
路途中,那兄长似乎看到了肖扬,对他喊道,“肖扬,我妹妹叫方月音,不是十三,你竟然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我饶不了你。”说着似乎还挥起了拳头。
肖扬则不以为意,十三是他亲手从黑暗虚空之中救出来的,怎么可能是方月音,自己帮他杀了元剑之后,自己不是离开了吗。
兄长一直喊着,闹着,用手锤着空气,直到走到家门,“方家”两个字出现在了肖扬眼前。
看到这两个字,肖扬的脑中出现了无数的画面,宗主,师兄师姐,白堂主,接着就是十三,方月音,妖皇,镇原子,接着是自己手中的方日华,此时的他感到非常头痛,感觉事情有点不对,但是始终没有想明白。
于是,他催动精神力进入到了精神之海,果然,妖皇和镇原子就在这里打坐,“镇原子,妖皇,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还在方家,那十三真的是方月音吗……”一连串的问题从他的口中脱口而出。
镇原子和妖皇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怎么直到现在才发现?”
肖扬顿时就愣住了,这一切原来都是真的,不过他还是听这两人娓娓道来。
自己受伤之后,方家兄妹寻遍几城为自己找药,好不容易才开始了恢复,在恢复的过程中,方月音始终不离的照顾着自己。
这一天,她也履行了她的承诺,做一天十三,为了让肖扬更加相信她是真的十三,她甚至点上了迷幻香,谁知自己居然……她也没有抵抗。接着,肖扬就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救出来的十三了,甚至还成亲了,方月音不愿道破真相,继续当着十三,就这样过了下去,或许,她也感到十分幸福。
知道真相的肖扬,看着眼前的这一巨大院门,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很难再跨入一步,自己对不起十三,同时也伤了方月音的心,自己该怎么办。是继续像以前一样虚假的生活在这里,还是道破真相。
感到万分头痛的肖扬的肖扬就一直伫立在方家门口,直到有一个小厮过来迎接,“姑爷,你带着家主回来了。”
这句话似乎让肖扬有点无地自容,他感觉到自己羞愧难当,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头脑一热,直接运转原力,转瞬之间,就飞向了远方,此时,从方家门口突然走出了一个婀娜多姿,倾国倾城的女子,看着远处消失的肖扬,无力地坐在了地上,流下了眼泪,“他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