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普离开扁鹊山庄,很是狼狈,让他想不到的是曾经那个少年现在却如此阴险狠毒。吴普立刻收拾了下行礼,准备去找一个人。扁鹊门众弟子聚在一起,看着代掌门的尸体,好多人又泪如雨下,灯草和尚和水镜先生验了于吉的尸体,惋惜地摇摇头:“代掌门是被人吸干了真是而亡,我们若能早半个时辰发现代掌门,也不至于如此!”
樊阿传令守门的弟子,几个守门弟子颤抖着从人群后面走出来,樊阿面无表情的质问道:“为何贼人进入山庄而不得知?你们如何守得山门?”几位弟子跪在地上:“弟子知错了,尔等也一直兢兢业业地把守这山庄的大门,确实不知如何会混入山庄内?”灯草和尚为几个弟子求情:“樊阿确实怪不了他们,那贼人上次鬻棺教来袭时出过手,武功修为甚高,守门几个弟子确实是没有能力侦查地到他的行踪。”
刘雅子也说道:“看那人模样,像是练了什么邪功,确实是个强横的角色,还能轻易地杀死代掌门,我们几个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其他的弟子纷纷应和,守门的弟子才免于责罚,人群中有人喊道:“现在代掌门已死,扁鹊门不可一日无掌门。”有人马上又说:“我看现在只有水镜先生可以胜任掌门之位了,他的资历深武功好,医术也是精通,还和诸葛门的管些良好,是掌门的最佳人选。”众弟子人多嘴杂,场棉异常混乱,水镜先生让众弟子先行退去,自己和灯草和尚、刘雅子还有樊阿、华歆月几人去议事厅共商大计,又命于吉的几个关门弟子将于吉的尸体抬出房内,放入早已准备在灵堂的棺木内。
水镜先生、灯草和尚、刘雅子、樊阿和华歆月五人面色凝重的坐在议事厅,水镜先生率先发话:“扁鹊门最近接连遭遇磨难,华佗掌门、董奉师兄、张仲景师兄,现在轮到了代掌门于吉师兄,现在扁鹊门可堪一用的也就我和灯草和尚两个老家伙,还有就是在坐的三位后辈中的精英了。”灯草和尚也接了话:“我们两个老家伙本就闲云野鹤惯了,这扁鹊门的琐碎事务也不像管,也不会管,所以今日掌门之位也就你们三人之一。”
华歆月第一个说:“我在三人中资历最浅,武功医术也最弱,掌门候选我是最不合适的。”
刘雅子也说到:“我一介女流,担不起扁鹊门的重任,师弟这掌门还是要你来呀。”
樊阿推脱道:“三位前辈,除了师妹华歆月,你们三人无论修为还是资历都比我樊阿高出太多,我是难以服众的,这掌门之位万万使不得!”
几人见樊阿有所顾忌,竟纷纷下跪:“参见新掌门!”樊阿面露难色,心魔却在笑他:虚伪至极,虚伪至极,哈哈哈哈。。。。。。。。樊阿压抑着内心的喜悦,装作很勉强的模样接过了扁鹊门的掌门印,他的野心也一步步在扩大。樊阿接过扁鹊门的掌门印后,就正式成为了扁鹊门的掌门,他重新组建了扁鹊门,将灯草和尚派去了许昌监视曹操和司马懿的动向,又让水镜先生驻守荆州组建了扁鹊门荆州分部,刘雅子也被樊阿派去刘阳镇,说是监视鬻棺教在扁鹊山庄的踪迹。扁鹊山庄师叔辈的都被樊阿安排去各地组建扁鹊门分部,樊掌门对弟子说这是扁鹊门的战略方针,在各地广收弟子扩大扁鹊门的影响,樊阿说只有扁鹊门壮大了才有能力对抗鬻棺教,扁鹊门上下师叔师兄弟子都很赞同樊掌门的新策略,大家也积极响应。
陈平最近在山庄很是清闲,原本的土木建设因为陈平要为于吉守孝三个月都交给了其他弟子,不过原本房屋重建的基础已经打好,剩下的只不过是修缮和装修的工程,陈平每日是勤练武功,华歆月也教了他不少的医学常识和治病的原理,陈平不论武功还是医术都精进不少,还自创了一套陈平七式的刀法。三个月很快到了,陈平终于可以走出为师傅守灵的灵堂。这天华歆月一早就在灵堂外等候陈平,陈平见今天华歆月穿着白衣白纱特别仙气十足,笑呵呵地说:“华歆月你今天怎么穿得像个仙子一样?”华歆月羞红了脸:“没大没小的,叫师姐!”华歆月很凶地责备着陈平,心里却乐开了花。华歆月看着陈平三个月没好好梳理总结的胡子和头发,乱蓬蓬的像杂草一样,说道:“你还不赶快去修理吓你的脸,真的是一团糟!修理好了随我去金阁殿拜见掌门。”
陈平看到灵堂外有个大缸,他把脸凑在大缸的水面上一看,笑道:“哈哈哈,我的样子好像个野人一样。”
华歆月没好气的说:“你才刚知道啊,还不快去,掌门等急了可不好!”
陈平回到自己房里,这几个月幸得华歆月的整理房间明亮而整洁,他照着铜镜刮去了一些过长的胡须,将头发洗净扎了起来。华歆月还在房门外等他,陈平换好新衣岁华歆月来到金阁殿,这座殿堂是新造起来的,也是扁鹊山庄最大的一座建筑,现在又金碧辉煌的好不气派。陈平走路殿内,环顾四周发现站在大殿内的弟子都很脸生,其中一位穿着蓝衣拿着一管长笛的少年对樊阿说:“掌门,陈平师兄和华歆月师姐来了。”
樊阿最近瘦了很多,脸色不是太好,有些阴郁,他看到陈平说道:“陈平师弟辛苦你为于吉师叔戴孝三个月,也是真难为你了。”
陈平行了个礼,对樊阿说道:“掌门客气了,能为师傅戴孝是我的荣幸。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为弟子所应该的。”
樊阿笑了笑:“很好,陈平师弟果然是我扁鹊门的道德模范,今天我也开门见山,最近洛阳那边有瘟疫蔓延,已死了万千百姓,我想请陈平师弟和华师妹一起去洛阳看看,是否能控制瘟疫,抑或消灭瘟疫,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陈平一听可以出去,心中早已狂喜,好多日子没出去逍遥了,骨头都硬了,他朝华歆月眨了眨眼睛,回答道:“掌门有令,我陈平万死不辞!”华歆月也附和,樊阿很是满意,交代了一些路线和瘟疫的情况,便让陈、华恶人赶紧上路去洛阳了。
吴普被樊阿陷害后,很长时间恢复不过来,他有点看不懂这世界,难道这世界满是尔虞我诈吗?他几乎看不见信任,现在支撑他的只是复仇,他要让李明、樊阿还有鬻棺教知道:善恶终有报,而自己将会是你们的梦魇!吴普依然在寻找恢复他容貌的方法,他想到一个人—怪医华三秋,华三秋原是华佗的亲弟弟,为人古怪,医术也很怪异,擅长做人体器官的再生和移植。由于做了很多残酷的实验被华佗赶出了扁鹊门,现在出现在洛阳,所以吴普也就动身去了洛阳。
陈平、华歆月、吴普三人是否能在洛阳相遇,还是再次错过,谁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