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福当着众人的面要捉拿自己,便问道:“韩大人,请问草民所犯何事?”
王平也愤愤地问:“韩大人您不可平白无故的抓人,难不成我的恩人是西凉奸细不成?”
韩福笑着回答:“王公子多虑了,老夫之前就与这位面具兄弟有过一面之缘,他抓住了西凉马贼李康团伙,上次还没问清一些案情经过,这位大侠就从我府上不翼而飞了,这回也只是去我府衙录下口供罢了,请各位放心。”韩福狡诈地笑着。
吴普听韩福这么一说,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沉思了良久。王平在一旁不耐烦地说:“今天我恩人是来帮我诊断病情恢复的状况的,如果今天他在王府被你们抓走了,我们王家还有和脸面在洛阳城立足?”
韩福见王平有些咄咄逼人,心里很是不爽:乳臭未干的小儿,说话如此无礼!但韩福表面还是笑脸盈盈,他解释道:“王公子话说太过严重,我韩某也是公务在身,奉大汉丞相之命,扫清洛阳残留的董卓余党,还洛阳一个太平世道。”
王大人见王平还要继续说话,便先开了口:“韩大人的使命老朽也很是清楚,可今天韩大人先说是有西凉贼寇混入了我王府,现在又要抓走我的贵宾,这要着实把我王府搞得鸡犬不宁,老夫的颜面也一尽落地,我先和家人商议下,再做打算告知于大人,可好?”
韩福回道:“王大人所言极是,我韩某现在府外等您的消息。”韩福招呼何平先将部队退出王府,他自己先由几个士兵护送回了洛阳太守府衙。何平带着剩下的军队依旧驻守在王府府外,他们点燃了火把,一个个排排站住,像一条火龙一样将王府团团围住。
王大人见韩福的军队已退出了王府,吩咐家丁先把大门关上,他对华三秋、吴普二位抱歉道:“惭愧啊,二位为了平儿的病也是鞠躬尽瘁,而却在我府上被韩福搅得如此鸡犬不宁,现在还要将神医抓去府衙,着实惭愧啊!”
王平在一旁说道:“我看韩福是故意来羞辱我王家的,好彰显他太守的威严,现在洛阳能和他平起平坐的除了我王家也找不到二家了,可恨可气!我恩人他们休想带走,不然以后谁会来帮我们王家。”
华三秋问道:“这韩福怎么会打压王大人?不都是大汉的臣子,曹丞相的心腹吗?”
王平回道:“华神医有所不知,曹丞相子嗣众多,不过大夫人刘氏生了长子曹昂,不过在征张绣之时就死了。现在二夫人卞氏又生了四子:曹丕、曹彰、曹植、曹熊。曹彰一介武将,有勇无谋,曹熊懦弱多病,能继承丞相之位的也就是二公子曹丕和三公子曹植。现在曹丞相正在立世子,韩福是二公子曹丕的拥趸,而我父亲则一直欣赏三公子的文采和温和有大爱的人格,所以现在韩福与王家是对立的,现在处处针对我们!”
吴普感慨道:“我本无心于权利,却总是逃脱不开,师傅,王大人,我还是去太守府一趟吧,看来是想摆脱还是摆脱不了了,免得连累了王大人、王公子。”
王大人叹了口气说:“是我老夫连累了神医啊,可老夫也是为难啊!曹公刚起兵老夫就追随左右,兢兢业业几十载只为求得一个汉朝的再次兴盛!现天下能匡扶汉业的也只有曹丞相尔!”
王平也接着说:“丞相自从误杀华神医后,头风病日益加重,家父当初就力劝丞相不可杀华神医,丞相就是不听。现在天下医生无人愿为丞相医病,也不敢医。所以现在丞相也感到时日无多,世子当立。曹丞相众多儿子中,能当大任的不过是二公子丕,以及三公子植。丕公子善隐忍而内藏雄心,又倚靠司马氏集团,更传闻和江湖第一邪教鬻棺教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所谓势力壮大而充满邪力。我父亲对司马懿的鹰视狼顾之像,极为担心和厌恶,更不喜与之为善。”
王大人打断了王平的话,他说:“平儿不可妄加推断,老夫只不过被三公子曹植的洒脱大度所动,更希望三公子的仁爱能让大汉的基业代代相传,永不间断!”
华三秋问道:“那曹丞相狭天子以令诸侯,敢问王大人、王公子不知吗?这大汉基业不正是毁在当下吗?”
华三秋的问题尖锐无比,羞得王氏父子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儿,王大人才回答:“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老夫有何尝不知!字十常侍把控朝政以来,汉朝就开始走向黑暗,后来又有董卓入京,现在的天下群雄割据,每个将军都像占着一方领土就宣告为王,想当年的寿春袁术,当今敢问哪路诸侯还听命于献帝?现在天下唯一能让诸侯听命的只有拳头和实力,而丞相就是现在最强的一方诸侯,只有他能让天下成服。”
吴普也问道:“可万一曹丞相也学着那袁术呢?”
王大人回道:“二位放心,丞相一直以汉臣自居,他是不想更不会篡汉,来换得遗臭万年!但曹丞相之后的世子就很难说了,为了延续汉朝,老朽必须为三公子成为世子而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吴普对他们的政治理想并不为所动,他知道只要老百姓能安居乐业,谁是皇帝又有何区别?他看时间有过了许久,围墙外的军官开始有些不耐烦,有人在吗:“怎么回事,还没出来吗?不会跑了吧?”
吴普想王氏父子、师傅华三秋到了别,华三秋一开始执意要跟着他,可吴普死活不让,他对华三秋说去的话只会连累了自己,到时想逃脱还不方便了。华三秋想想也是:自己飞升术又不会,除了行医看病,拳脚功夫又很差,真的只会拖累了徒弟吴普!华三秋关照吴普完万事要小心,吴普和几人告了辞,便走出了王府大门。
大门’咔咔咔’地打开了,何平在门外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一见吴普从屋里缓缓走了出来,喜上眉梢,对着吴普笑道:“终于来了,小的们,给我备匹最好的马!”
何平刚一开口,一个马夫就牵着一匹白色的骏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吴普骑上马,何平等一干主将也都跨上了马,一行人浩浩汤汤返回了太守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