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冷血著称的克格勃副主席契尔年科竟是一副慈父般地面孔，仿佛是哪所大学的教授。他慈爱地端详着对面端坐的唐小楠，问道：
"据我所知，你是这一期毕业生中唯一能门门功课都是优秀的学生。我们不懂，同样的训练，同样的条件，你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呢？"
唐小楠说："报告校长同志，我想，主要是勤于动脑才行。特工间谍主要在敌人内部活动和开展工作，各方面都处于劣势，因此动脑就特别重要，现在在训练中，就得养成这种习惯。"
"很好！"契尔年科说："你总结出一条极为宝贵的经验。"他说："毕业以后的去向，你有什么想法？"
唐小楠说："从两年以来的训练内容来看，好像上级准备让我们去欧洲或者东北亚地区工作，不过我本人还是希望回越南。我在那里打过仗，熟悉那儿的情况，还有一些个人的未了事宜。"
契尔年科主席站了起来："是的，训练的重点不是在印度支那，这是因为我们的主要战略方向在欧洲，东北亚是另一个侧重。"
他说："即使是这样，我相信，这两年的训练对您将来的工作是有帮助的，是吗?"
"那当然！"唐小楠说。
克格勃主席说："我很欣慰。您是一位越南战争中的优秀战士，得到您的肯定我很高兴。至于您本人，我们希望您到黑海的索契去接受进一步训练，那里有一所高级特工学校，和这里的不同之处很多，例如那里的教官多于学生，而且是真正的专家，有实际工作经验的老牌特工。
你是罕见的特工天才，我们不希望埋没您这样的人才。从那所学校毕业以后，将会派您到十分重要的岗位去工作。"
他说"至于越南那边，有什么个人的未了问题，您可以提出来，由我们的顾问团协调越南方面解决。您尽可以放心。回头学校会正式地征求您的意见和要求，您可以在那时候提出来。"
"我希望把我的爱人周泓接到苏联，在莫斯科或者其他城市定居。解决工作、住房等问题。"
"这些您写下来，交给学校就可以了，我会向他们提醒的。"契尔年科主席说："学校有专人负责这项工作的。--那么说，您同意我的建议了？"
"当然！校长同志。"唐小楠说。
克格勃主席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将进行的训练不仅十分艰苦，而且很危险，你有权拒绝。--这不会影响你提出的各种要求，当然，在程度上会有所不同。"
唐小楠说："我曾经在B-52进行的地毯式轰炸下作战，我想，没有比它更危险的武器了吧？"
契尔年科摇摇头："武器并不危险，危险的是人！"他看看表："好了，我们就谈到这里吧，我不打算影响你参加这所学校进行的最后一个训练项目，或者是一种奖励吧，你可以归队了！"
"是！"唐小楠立正敬礼，告别。
"最后一个训练项目？"走廊里，唐小楠一边走一边思衬："或者说是一种奖励！--不是已经毕业了吗？还有什么项目？"
几辆军车载着唐小楠等几十名毕业学员驶近一个整洁的校园，如果不是门前荷枪实弹的内务部部队的岗哨，这里倒像是一座贵族女子中学的样子。
汽车在学校礼堂前停下，学员们纷纷下车，在班长的口令下，鱼贯进入空荡荡的礼堂。
"立正！"值星官下令，全体学员"咔"地一声碰响了脚跟，整齐地肃立。
值星官跑向走来的教官："报告中校同志，123期毕业学员全体集合完毕，请指示！"
教官走上前来："请稍息！"他说："学员们！"
"咔！"学员们再次立正，教官说："稍息！"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整齐的学员队伍，这里面的每一张脸都是他十分熟悉的。通过两年的训练，已经结下了深厚的感情，而且是他的骄傲。
他说："你们一定感到奇怪，因为毕业以后还有这样的一个最后的训练项目。实际上，如果说它是一种训练项目的话，不如说是一种奖励，因为我们还没发现我校的毕业生在这个项目上不及格。另外，这也是配合克鲁斯卡雅女子间谍学校的训练。"
他扫视一眼众人："这个训练的科目就是--学习和女人睡觉、发生性关系。目的是使你们获得更多的经验，通过训练使你们在敌后工作的时候，通过和女人保持良好的关系得到更多的帮助和消息渠道。"
说到这里，教官笑了起来："这是个愉快的任务。克鲁斯卡雅女子间谍学校是我们培养'燕子'--就是色情间谍的学校，学生们不仅有坚定地信仰、强烈的献身精神，而且也很漂亮！"
学员们轻声笑了起来，有人摆出摩拳擦掌的样子。
教官说："这也是配合她们的训练。现在，请你们中结过婚的、或者是有过性生活经历的人举手。"
有几个人举手，唐小楠犹豫了一下，也举起了手。
"请举手的学员到右边集合！"教官下令。
学员们变成了两列队伍，这时，几名克鲁斯卡雅女子间谍学校的中年女教官走进礼堂，和教官握手，然后打量着这些小伙子。
教官对没有举手的学员说：
"你们没有******，将由有过******，并接受过这方面训练的女同学陪你们度过这个夜晚，祝你们愉快！"
"小伙子们，请跟我来！"一名女教官说道。
没有举手的学生们跟着她出了礼堂。
"你们！"教官对剩下来的唐小楠等人说："你们都有一定的******，但是还很不够，在未来的秘密工作中，你们要和形形色色的女人打交道，有朋友、同情者。也有敌人。性，是迅速拉近男人和女人之间关系的有效办法，同样是一种武器。你们将由间谍学校的女教官给你们教授一节如何诱使女人产生性欲望的课程。然后，由没有过性经历的女学员同你们一起实践。"他看看身边的女教官们："现在交给你们了！"
一位女教官走上前来："同志们！"
学员们"咔"地一声立正，她微笑着点头："可以放松一点，现在由我来给大家示范，如何诱使女人的****欲望。"
她说："****是人类的本性之一，除了在饥饿、不安、焦虑、严重疾病等特殊情况下，每个生理正常的人都有****。男人表现的比较外向，而女人相对比较含蓄，关键是把握这种女人的性心理，促进她的这种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