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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惠为真心

小林刚从燕子的事情挺过来,他家又要搬出去,一开始他来到了朝阳周家井,结果要签合同那天房子被别人抢先了一步,小林感觉很遗憾。

过几天他和妈妈又来到昌平巩华新村,那边的房子都是新房,小区里的设施应有尽有。但是小林私自踩了一下点,发现从新房到学校得1.5小时,而且小区附近没有地铁,只有一个可以到地铁站的车还是高峰车,首班车6点30分。“不行,那样的话我最早上了第一节课才能到学校,刘杰肯定得骂死我。”小林心想。

大兴和通州的房子小林妈妈看不上,为了交通便利母亲和他商量了一下。

“孩子啊,你喜欢的地儿我不一定喜欢,就算我喜欢交通也不是很方便,你上学怎么办?你想住宿的话学校没床位怎么办?”

“妈妈,门头沟你试过了吗?”

“门头沟……诶我还真没试过,咱们家门口不是有BRT4吗?你坐过的!是不是一个小时之内就能到门头沟?”

“好像是吧,而且好几个车站都在高架桥上,也不会堵车,而且门头沟在西六环外头。”

“行,正好楼上小徐是中介的,我联系一下,让他帮我看一下门头沟的房子。”

第二天,徐如春带他和妈妈去六环外的门头沟看房,有一间房子他们都喜欢,就在公交站附近,房龄也很合适,当天下午,合同很顺利的签了下来。小林嫌待太久就坐BRT4回家,车上他打开手机(小林本章开始换小米5X手机)看微信,发现燕子正在朋友圈炫耀8月份模拟联合国的活动。

小林一看有志愿者可以参加,就要报名。于是他也发了一个朋友圈:“兄弟们,不想参加地铁志愿服务的可以来报名了!”

这条朋友圈,却不想让燕子略施小计,导致小林无法报名。“你省省吧,早就截止了。”

“神经病,早就截止了你还发,糊弄谁呢你?还把我朋友圈屏蔽了,我算你能耐!”小林心想,突然他感觉身体往后倾了一下。

车辆爬上阜石路高架桥,小林和张灵羽通了电话。

“张灵羽啊,那个隔壁班的燕子真不要脸。”

“你说你,难怪你单身呢,你连你喜欢的人都敢骂。”

“我不喜欢她了好吗,怎么说话呢!”

“好好好我错了,她怎么了?”

“我刚才发了一个志愿服务的链接,你也看见了,这个链接是从她手里转过来的。结果呢,她说早就截止报名了。你说说,这糊弄谁呢?”

张灵羽没想到燕子是这样的人。而且张灵羽还告诉小林:“你这么说提醒我了,我告诉你吧,费洋洋被燕子骗了过去参加模联了。”

小林:“这个死燕子,竟敢惹我小林同学,看我不把你骂成燕窝!”当然燕子百分之百不会听小林的,小林想玩个阴的。张灵羽告诉小林:“兄弟,忍住,别太冲动。”小林挂了电话,因为他忍不了了。

小林突然想到了一个行踪,那个地方离市中心不远,在亮马桥。“我这样吧,到时候我贴吧里头叫几个真车迷在300路亮马桥站一起拍300路大黄后,等待燕子的出现,最后一块找她算账。”

第二天开学,小林和程元歌偶遇了,程元歌问小林:“暑假你打算做什么呀?”

“志愿服务呗,顺便中途去拍个土哥专线什么的。”

“我看你是想去亮马桥拦截模联的吧。”

“对。”小林不知道为什么从嘴里蹦出来一个这个字,或许这个字不是他想说的,等他意识到自己暴露的时候,已经晚了。

小林的暑假计划直接被滑头鬼程元歌猜到,程元歌立刻汇报了燕子。

毫无疑问,小林计划泡汤。

过几天就是1+3的招新汇报演出了,小林负责了全场的PPT制作。就在彩排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因为小林缺东西,所以他制作关于“桥”的手工展示示的时候,以朝阳肥宅四绘的322路POV作为背景,直接引起不满。小林因为紧张,加上场面无法控制,直接点错失控。当晚小林遭到燕子朋友圈的连环口水仗,小林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知道燕子还在生他的气,就觉得自己没必要和燕子一般见识。还有一个就是孟鑫,因为孟鑫在彩排时指手画脚照样被同学们骂了。

第二天小林在办公室边修改PPT边诉苦:“妈的,我这命啊。英语课代表这活没了,喜欢的人跟别人跑了,做个PPT还费力不讨好被人骂了。”

“我就没被骂吗?你当我不知道是咋了?”孟鑫也不高兴。

原来巴王芬也可怜小林,他自己在和燕子共同说孟老师坏话的时候被孟老师听见了,当然巴王芬对孟老师没有恶意。孟老师对巴王芬说:“我跟你说,就燕子长这么丑,没人看得上,她是找不到男朋友的。”

小林顿时就搓火了,孟鑫是真不知道燕子被小林追过,因为刚才小林说的喜欢的人就是她!

当天晚上,燕子又发了一个朋友圈:“我不知道一个背地里说我长得丑,长大了找不到男朋友的人,是怎么当上这个既高尚又高贵的职业呢?”此时,小林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自己喜欢的人不是燕子,他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了另一个人,于是他晚上9点来到了四惠桥,他对着四惠地铁站的天桥下的京通快速路大喊:“四海八方,惠为真心!”

小林在网上找到了适合他发布关于他追人故事的小说平台,于是心血来潮发了前六章。小说的传播速度很快,不就传到了燕子手里。大家都面红耳赤的讨论小林的小说,燕子看出问题,很不开心。程元歌找到小林:“不管他们怎么反对你,最起码我是支持你的,兄弟,继续写,写到燕子自杀为止。”

小林想:完了,这下闹大了。中午知道消息的戴黄庄找到小林后,给了他一巴掌:“我劝你他妈做个人,今天赶紧把小说删掉,他妈的听见没有?!”

小林表面答应了,实际上他是拒绝的。戴黄庄还是生气,一气之下把小刀扔下,结果弹到小林的腿上,小林的腿鲜血直流,自己一点没注意。

文慧要参加小林的志愿服务,他中午和管庄找到小林,小林准备给他们培训。

“啊小林,你的腿……”文慧看着小林的腿大叫了一声,“诶呦,你怎么弄得啊!”

“我写小说来着,不是吗?然后我们班人背地里暗算我把我攻击了呗。”小林有点晕血,他说话的语气迷迷糊糊的。

文慧叫管庄给小林一包卫生纸,文慧掀开小林的裤腿,好不容易帮小林止住了血,小林很是感动,继续给她俩培训。

“四海八方……慧为真心……没错……想起来了……是她……”小林等给文慧她俩培训完了,自言自语了几句。

下午汇演彩排,小林穿着裤腿几乎是血的裤子上台唱了一首《绒花》,这首《绒花》是小林在第一次被燕子删除微信听的一首让他催泪的歌曲。他不但把这首歌唱给大家,要珍惜现在的青春年华,也唱给燕子,让她记住他小林自己当时多么落寞。

除了文慧、管庄和戴黄庄,他没告诉大家他是怎么受伤的,大家都担心小林伤口感染。当晚18点48分,文慧打了电话问小林伤口怎么样了,小林说:“没啥事,谢谢你,你是个好女孩。”

还好,小林命大,没过几天伤口痊愈。

7月,小林他们期末考完试。因为难度偏高,小林英语只考了80分,和他水平相当的文慧考了82分。数学又没及格,分数只能去平乐园,拿到卷子的他被孟老师狠狠的挖苦了一顿。张灵羽考了全班倒数第三让其父亲得知,张父不让张灵羽参加志愿活动,苗桥南假期出国游学更没辙。

13号王府井开始活动,到10号才找了8个人,小林在1班想找的人全被燕子忽悠过去。“我去,”小林心想,“这服务效率简直不够!”段园园老师通过元歌得知小林被燕子的模联干扰,决定帮他一把,人数从其他年级招了70多人。

连李红军老师都让他的小女儿李博文报名了。李红军找到小林让他好好关注初二6班的孩子,小林不知道为什么。小林得到报名表后心想这下不担心人少了,可他还不解气。

原来,当天的家长会后,小林发2班成绩单,张洋发1班成绩单,小林把燕子的成绩单递给燕母后,燕母笑眯眯地对小林说:“谢谢你!”燕子不生气才怪。而且,小林这之前用他的老乡四惠枢纽站的322路POV作背景被燕子在朋友圈怒怼。

张灵羽知道了这些后,建议小林:“我劝你跟燕子好好聊聊,毕竟曾经关系还不错。”小林觉得,燕子对不起他的事多了。

7月13号志愿服务,李博文问小林是不是1+3的,小林点头。李博文告诉小林:“我爸爸教你们。”

“你爸……姓李的……你就是李红军的女儿!”小林啥也没说看了一下名单,李博文就是初二6班的。难怪李红军让小林多照顾初二6班的孩子们!

7月14号上午小林出去采购没带手机,中午他回到家,打开微信,心里一直念叨“李红军别发微信”。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李红军给他发了一条消息“给李博文介绍一下你学习英语的好经验”。小林拍了一下脑门:“妈的,我得累死了!”这个孩子虽然作为英语老师的孩子可是很不爱学英语,小林只好把自己的方法告诉了他家孩子,这个孩子还是不爱学。最后非得等李红军把孩子训一顿这孩子才想学。

7月15号,小林用自己的新手机拍车,跟大家请了个假没去志愿服务。因为手机里没有公交车的图,小林就去了古城西桥公交场站,正好去拍改线后的322路。去的时候小林乘坐车辆自编号是22444畅通无阻,就是自从改线之后跑的没那么快了。

因为刚改线没多久,场站管理很严格,所以小林是进不去的,找服务队长要贴纸这件事直接泡汤。

他坐车回到了四惠,结果发现回来的时候跟去的时候是一个司机。“又是你?哈哈!别刷卡了,赶紧找地方坐吧!”,回来的时候跑的稍微快一些,在宽广的京通快速路上,车速意外的跑到了85,秒杀3列地铁八通线。小林觉得不对劲。

到了四惠换乘1路,他很幸运,坐的是程元歌经常说的常老师的30682号车,结果常老师下班了,上班的司机是常老师的晚班李彦辉。小林正想找常老师聊聊程元歌的风流往事。

“各位乘客,八王坟西到了,请您从前后门下车,下车请刷卡。We're arriving at:八王坟西。车门外摆,请注意安全。”

第一站站间距3.3公里,开的不是很慢,用了5分钟走完了,小林觉得凉快了,打开了手机流量。这时候,他看到文慧发来一条微信,正是他刚才在322路发来的:“我发高烧了,第二天志愿服务参加不了了,不好意思啊!”,小林急了,赶紧给文慧打了电话:

“你还好吧慧慧?”小林心急如焚,自己喜欢的人病了他不能坐视不管。

“好点了,刚才你在干嘛呢,现在才看见?”

“对不起啊,我在通州拍公交没开流量。你注意身体,多喝点水!”

小林挂了电话。

“小伙子,跟你女朋友打电话小点声!”售票员田会艳提醒他,小林哭笑不得。

到了东单路口西,小林下车,管庄也请了假,说自己有事。小林对着电话就喊:“你们把我当猴耍呢?商量好了一起请假?”

第二天管庄和杨妆东还有冉若晨逛商场去了,就在西单大悦城,小林看杨妆东和冉若晨不顺眼,就打电话把管庄狠狠训了一顿:“以后没事别请假,你请假说有事就算了结果你逛商场去了,我今天去联通公司找人有事来着,我要是知道的早一点你工时可就没了!”

2天后文慧和管庄回到志愿服务岗位,小林因为缺心眼儿忘了给志愿者们买饮料,文慧和管庄主动要求帮他。他们三人一起来到了王府井百货大楼,买完了饮料。百货大楼距离地铁站有800米,他们刚从百货大楼出来,天降大雨,三个人都没带伞,只好用工作服遮雨,三个人都淋成了落汤鸡。走到半路,小林掏钱给他们三个人一人买了把伞。

回到王府井,小林问了文慧这样一个问题:

“你说,你喜欢上了一个人,你会不会去表白?”

“如果你俩是朋友的话,”文慧告诉他,“表白的风险还是很大的,因为你不能确定表白之后关系的稳定性。所以我认为多接触一段时间吧。”

小林听到这里,决定暂时不着急着急向文慧表白,毕竟他喜欢人家还没多久,从2018年7月2号到现在才两个星期,这也太冲动了吧!

晚上小林将自己拍的图片发到百度贴吧,却不想被程元歌用来造谣,小林没有跟他一般见识。

程元歌略施小计,将图片发给燕子并且告诉她:“事实证明小林还是喜欢你的”。燕子的心情可想而知。

两个星期后,小林散散心,在359路首都机场运转,到了首都机场公交站发现那个地方空无一人(除了他自己),机场是假的,就是一九六几年的老候机楼已经改成航空公司。

“可恶,就这空地还好意思添加公交站‘首都机场’?”

小林沮丧的从三元桥准备坐300路回家,到航天桥下车。售票员看出小林是个车迷,就和小林聊了起来。

售票员告诉小林前几天一个比他高,跟他差不多大的管售票员要10元的车票(300路坐一圈票价10元)用作收藏,小林一猜就是程元歌。

开学初,高一学生军训8天,直到倒数第二天晚上发生了小林死活想不明白的事。

下午小林、赵子龙、张圣麟和张毅四人在值班,他们无法参加联欢晚会,而小林是有节目的,无奈地小林只好望着天边的云彩发呆。他很怀念之前燕子就算拒绝他也跟他说点话的时光,无意之中就念叨出了燕子的名字。不到三秒钟,燕子出现在小林面前,她叫小林去准备节目。

小林吓了一跳,张圣麟开始添油加醋地说:“刚才,小林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燕子大吃一惊:“是吗?”没管太多就把小林叫走了。小林跑的那叫一个快,他差点晕过去——吓的。

军训后回来路上,小林看到自己的同学张洋和李佳玥十分亲密,在路过北五环肖家河桥的时候,一个急刹车,两个人刚好吻在了一起。他俩死灰复燃,这是在小林身边难得发生的事。

“张洋是个好男人,”小林心想,“他跟俩在一起会很好。”回来后小林调整一下自己,下午他去天宁寺附近有事,回来小林坐的691路,因为文慧桥南嘛,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一个自己好朋友,你懂的。同时,为了祝福他俩,他拍了一段视频发到网上,视频长度10分钟。小林没想到,仅仅为了祝福一下,这个视频不到2分钟就火遍691路车队。

开学考试,这个操作对高一1班学生而言是杀人。考到英语的时候,小林发现完型第一篇出现了燕子的英文名Catherine,导致小林无法安心做题。

“谁写的文章?吃饱了撑的吧!Catherine和主人公发生的事情还跟我一模一样?!”

还好,自己的名字Rin没在上面。考完试后小林和几个课代表判卷子,小林考得不太好,才81分,差点低于平均分,那个完型他错了两个空。李红军把他训了一顿,说他不好好做题。

第二天,2班有人开始问小林:“那篇文章是你写的吗?”好在问他的不是燕子。

小林全部否认,他说明:“如果真是我写的,我就不会错两个空了。”

第二天燕子到1班闹事,嚷嚷着:“小林给她的卷子第二篇完型多扣了9分,一个完型1.5分小林给扣了3分。”小林都忘了当时自己怎么判的卷子,总之不可能出这么大错误,就算他弄错了,小林就记得,燕子阅读错了好几个,扣了12分。她总分74的话不可能完型扣18分,真相只有一个——燕子很明显是针对小林。

小林身正不怕影子斜,揭穿了燕子的错题数量,小林命令燕子:“有本事,你就把试卷拿来。”燕子不理小林,无话可说。小林记仇,回去之后小林写完作业把燕子的名字贴在自己的飞镖耙上,被小林在10分钟之内打穿了48个孔。打累了,他躺在床上,大喊一声“真他妈解气!”

第二天数学成绩出来,1班平均分只有44分。这个分数一出来,再加上孟鑫的冷嘲热讽,1班同学对数学的排斥大大加深了。

9月18号上午,程元歌找到小林告诉他:“我不知道为啥,自从分手信事件后,总感觉自己心里不太平衡。我想跟燕子和洪妙道个歉。”

小林冷笑了一下:“呵呵,你真是太傻太天真了,洪妙是不会原谅你的。因为我俩是发小,我们俩在之前聊天就说过你这事。”程元歌不信,他自己想努力一把。

小林回班后觉得自己该跟燕子发道歉信了,燕子会不会原谅他那是两码事。晚上22点20分,小林用另外一个微信号发出去了这样一条微信:

“我是小林,我今天想把这件事跟你说清楚,之前的事对不起了。我的一时冲动以及图一时之欢的举动,不仅仅伤害了你,而且伤害了更多人。我罪该万死,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心神不定的小林,躺在床上想睡觉,可他睡不着,总觉得少了什么。

后来他打开手机,原来燕子没睡觉,在当时就回了小林的微信:“罪该万死没那么严重,对其他女孩子好一点就够了。”小林心里这才踏实,第二天他告诉了程元歌,程元歌笑了半天。小林问他:“吃错药了吧?笑那么开心干嘛?”

程元歌笑小林:“你就是那个挑战风车的傻子,你也不想想,你俩都多才多艺的,以后的演出活动,孟老师肯定会把你和燕子放在一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不说一句话。”小林大怒:“我听你这话怎么那么想揍你呢?”于是他追上去把程元歌揍了一顿,程元歌卒。

中午程元歌吃完饭找到小林。

“吓死我了刚才,你知道吗,刚刚洪妙瞪了我一眼,那样子你想想不出来多可怕。”小林觉得司空见惯了,小时候洪妙没少瞪他:“为什么?”

程元歌让他自己问洪妙:“你自己问她吧!”

小林就去问了洪妙:“元歌刚才说你瞪了他一下,给他吓得半死,怎么回事?”洪妙翻了白眼问小林:“我去,怎么他又让你问我?你告诉他:活该。”

小林把原话告诉程元歌:“他让我告诉你这两个字儿:活该!”

程元歌目瞪口呆,告诉了小林实情:“好吧,她不告诉你,那只能我告诉你了。自习课,我那组的一神经病在说话影响我学习,洪妙肯定也在学习对吧?然后,孟老师见状把那神经病批了一顿,让他学学洪妙。然后我跟那笑来着,笑出声了。”

“你是活该,你影响她学习,能不怪你?人毕竟是我的发小,跟我一个班7年了,我可比你了解!”

关键是第二天下午的千字文进校园活动,高一1班和2班收拾残局,小林搬完操场的凳子后帮别人搬凳子,他正好走到洪妙跟前,洪妙叫他去搬燕子手里的凳子。论小林心理阴影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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