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梅的伤好了以后再家里只是住了一天就要去法国了,机票是黄榆槽跟白芷柔一起去买的。白芷梅感觉多耽搁一天就会耽搁一些课程,白芷梅对白芷凌和白芷柔说:“黄榆成那里先别说,等我走远了之后再说,我不知道黄榆成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要你们千万替我保密。”
白芷柔说:“好的,二姐,你就要小心点儿。”
“嗯。”
白芷梅坐上了飞机起飞了,她决定忘掉过去,忘掉别的事情。以前雪花三姐妹,却只有两个姐妹在家里,不过或许过了三年或者四年她就马上飞回来了。白芷梅拥有着自己的梦想,在大学四年当中,她也曾恶补过关于歌剧方面的东西,希望能够在专业方面更上一层楼,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她就会看书,现在她走了。这种送别的氛围未免也太过于伤感,白芷凌好久没有碰钢琴了,高中以后再也没有碰过钢琴,她永远都没有白芷柔那么好的毅力。以前总是跟白芷梅一起吵吵嚷嚷的,现在白芷梅走了,反倒有一阵失落。白芷梅或许有一阵好的开始,白芷柔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因为钢琴通常都是白芷柔在那里练,她两个姐姐的房间里就没有钢琴了。白芷柔听着白芷凌弹的那非常悲怆的歌曲,突然想起了过去的一切事情,每次这两个女孩子在吵架,白芷柔一般都是躲在房间里的,这是她们的习惯,白芷柔感觉是再劝也没有什么意思。“姐姐欺负我,这个小熊应该是我的!”
“瞎说!这个怎么会是你的?应该是我的!”那时候还记得她们三姐妹才四五岁,曾经为了个玩偶争吵,白语城只好又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只有白芷柔却不争也不抢,非常的老实,在楼上弹着钢琴。
“哇!芷柔的钢琴真的越弹越好了。”白芷梅夸赞着白芷柔,白芷柔依然回过头来笑了笑,笑得好温柔。
两个姐妹都是这么吵吵闹闹到了十七岁都还在为一个男生的礼物也吵吵闹闹,这个问题白语城已经无法满足这两个女儿了。连孟还成来到了白家,两个女儿都是特别的热情,只有白芷柔只是笑了笑表示欢迎。白芷凌和白芷柔突然想起了过去,其实感觉好美好,白芷凌又觉得自己的过去好幼稚,幼稚得不行,白芷梅这一走,反倒家中也安静了不少了。大家都长大了,那首悲怆歌曲,白芷凌一向很坚强的她居然掉下了眼泪。白芷柔虽然也伤感,但是她却没有掉眼泪,于是拍了拍白芷凌的肩膀。白芷凌流着眼泪说:“之前我总是跟白芷梅吵吵闹闹,可是现在她走了,我却感觉自己像是少了什么一样。”
白芷柔说:“这是二姐自己的决定,也不能都怪二姐,更何况她走了又不是不回来,现在不是还有手机、电脑吗?视频、电话都可以。现在想到的就是如何把这事情告诉黄榆成。”
“哦,你还想着那个黄榆成啊,要是被叶沉鱼知道了怎么办?”
“我会抽个比较好一点儿的时间把事情告诉他。”
黄榆成已经没有心思去陪着叶沉鱼逛街了,黄榆成的心已经飞得好远好远了,叶沉鱼带着黄榆成来到了桥上,黄榆成两手扶着桥上的栏杆。叶沉鱼说:“榆成,我知道你的心早已没有在我这里了,你最近总是怀着心事。正好,你最忠实的粉丝也很爱你,现在我要跟你提出分手了,你去好好追她吧,或者她更需要的是你。”黄榆成只是没有想到叶沉鱼居然会提出分手,不过黄榆成似乎没有一点儿伤心的感觉。“在那场车祸的时候,你抱着白芷梅的那一刹那,你的心早已被她占据,你不可以欺骗你自己的感情,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以后你也别来找我!”说完就转身就走。白芷梅?黄榆成应该要去找白芷梅了,对,黄榆成应该去找白芷梅。黄榆成于是向白家奔跑,他从来都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奔跑过,顿时他的爱浪在心里翻滚,他要去寻找真正爱的那个女孩。
白芷柔正在家里安慰着白芷凌,白芷柔对白芷凌说:“大姐,你就不要哭了。”白芷凌抹了一把眼泪,因为她怕客人看到,特别是顾海涛。聂晓月开的门,十分吃惊地看着黄榆成,现在聂晓月也分得清这孪生兄弟了,他们的气质明显不一样。黄榆成一进来就问白芷梅在哪里,聂晓月因为知道白芷梅已经出国了,所以就不知道怎么说。白芷柔走了出来对黄榆成说:“你先坐一会儿,我慢慢跟你说吧。”
黄榆成走进了客厅,黄榆成看着白芷凌,他正在纳闷儿只有两个姐妹在家里,白芷柔说:“二姐已经出国留学了,可能要到三四年才能回来。她有着她的梦想,她不希望找到你,所以这件事情我们也没人跟你提起。其实她已经爱你爱得好久好久了,她的爱情就像火一样,她怕烧了你,所以就要远离你。特别是亲眼目睹你跟叶沉鱼——对了,你跟叶沉鱼——”
“我跟她分手了,她知道我的心里不再有她,所以她向我主动提出分手的。”黄榆成说着,从脑海里,为救黄榆成而白芷梅却受伤的画面。
“那你现在——”
“现在我不知道,当芷梅为了我而被车子给撞了的时候,我的心都要随她而去了,我要追她回来,哪怕要走遍全世界都要把她追回来!”说着就要去买机票。
白芷柔拉着黄榆成说:“榆成,已经来不及了,你要是真想挽回她,就只能默默地等待,因为二姐她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你千不该万不该像个钟摆一样,或许在那个时候白芷梅有一种想要留下来的希望,可是现在已经一切都来不及了。她要三四年才能回来,这一天中不知道起了多少变化,如果三年或者四年,也不知道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黄榆成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说:“是我对不起她,是我要她伤心了!”
白芷柔说:“你到这里说一些没用的也没什么用,如果你想要知道二姐的一切的话,我可以把邮件和手机号码都留给你。不过我料想白芷梅是不会轻易地跟你说什么的,这样子可能会让她更加伤心。”
“好吧,我不勉强。”黄榆成非常遗憾地走了。
黄榆成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家里,黄榆槽上完课回来以后看到着黄榆成弹着钢琴,黄榆槽感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在黄榆槽印象中是好少弹钢琴的,他没有黄榆槽那么的刻苦。黄榆槽说:“榆成,今天难得弹钢琴啊?”
黄榆成把钢琴停了下来说:“芷梅他走了。”
“我早就知道了,是我跟芷柔买的飞机票,白芷梅的心意非常坚定,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不能轻易改变。而且她不要我跟你说,看来她还真的很在乎你。”
“原来你们都知道,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黄榆成非常生气地躲进了房间里,生气时的模样是跟黄榆槽一样的,黄榆槽只是叹气然后摇了摇头。
白芷梅已经走了,白芷凌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所以就变得很坚强。而白芷柔虽然也舍不得白芷梅,但是白芷柔从来都不会喜形于色的那种,经常把心事埋藏在心里,她们以前曾经吵过、闹过。看着像那个大花园一样的屋前,花开花谢。不知道以后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白芷梅走了以后,全世界的星星都为她流泪,现在看着天上的一颗流星划过,白芷柔并没有许愿,她曾经期盼过一场好大的流星雨,可是小时候没有看到的东西,居然跟黄榆槽能够看得见。白芷柔也开始上课了,带着一些小朋友的课,都是四岁到十二岁,大的都是从黄榆槽那边调过来的,因为黄榆槽的负担太重,白芷柔愿意为黄榆槽多分担一些。白芷柔教学也好有耐心,小的开始练哈农和汤普森,程度好的就练考级的还有肖邦的。白芷柔曾经目睹过黄榆槽的教学方式,白芷柔正所谓是倒背如流。黄榆槽的大公司也做得有声有色,甚至还请了不少人帮了忙,“榆槽啊!你现在结婚了没有啊?我记得你在学校里闹师生恋轰轰烈烈的。”这是他的一个挚友说的。
“没有哎,最近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再说白芷柔现在还在教书,事业刚起步,所以还想慢一两年。”黄榆槽现在也没有什么羞涩可言,直言不讳了。
“哦,你可真是贴心啊!你的女朋友还是那个学生?”
“是呀!”
“那真算是神话啊!”
黄榆槽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心里感觉到美滋滋的。黄榆槽打个电话给白芷柔,白芷柔刚好把最后一节课上完,对黄榆槽说:“喂,榆槽。”
“芷柔,上完课了吗?我们出去吃饭好吗?”
“可以呀。”
黄榆槽来接白芷柔,他们可以正大光明地来到了街市上,认识了那么久,都没有单独跟黄榆槽来到喧闹街市上吃午餐。白芷柔感到又惊又喜,而且好富有情调的酒店。白芷柔看着在台子上弹钢琴的小姐,那是一段非常优美的音乐,让人心醉。黄榆槽和白芷柔不会喝酒,都只是点了饮料,因为是大白天,所以就没有开灯,而且酒店里的光线超好。白芷柔笑了笑对黄榆槽说:“榆槽,我们认识了那么久,我们似乎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吃饭,更令我惊讶的是,这里居然还有钢琴,还有音乐。感觉好美!”
黄榆槽说:“芷柔,我想这也是你想要的吧,这音乐很醉人,我知道你的审美是非常高的。希望不要太晚。”
白芷柔笑了笑说:“这怎么可能?”白芷柔喝了一口饮料,又看了看台上的那个美女弹着钢琴,黄榆槽和白芷柔顿时感觉到好甜蜜。
“芷柔,那些学生有没有在那里刁难你?”
白芷柔说:“嗯,第一天教钢琴,感觉真的有些累的,特别是那些一点点大的学生,好淘气,好调皮!嗨!这真是磨练耐心的时候。榆槽,我真的不敢要孩子了。”
要孩子?白芷柔似乎说这话有点儿早,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黄榆槽笑了笑说:“怎么?你想要孩子了?”
白芷柔的脸唰地一下通红说:“行了!谁跟你要孩子了?算我说错话了。”然后极其尴尬地看着黄榆槽,黄榆槽笑着看了看白芷柔,嘴角间充满着甜蜜。因为黄榆槽又看到了不一样的白芷柔。白芷柔一想起那个不像是求婚又不像是求爱的大船,有些好笑。黄榆槽问原因,白芷柔却不回答。
两个人走在路上,突然白芷柔接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芷柔,我现在已经到了法国。”
黄榆槽看了看白芷柔说:“是谁发的短信?”
“是二姐,她现在已经到了法国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边儿肯定是夜晚了。”
白芷柔回了个短信说:“好的,你要多多保重。”
白芷柔还在为刚才那句话感到害羞,她可能不应该说出那句话的,让黄榆槽多想。黄榆槽看着白芷柔那通红的脸,白芷柔又瞅了瞅黄榆槽,说:“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黄榆槽笑了笑,白芷柔感觉到黄榆槽笑得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