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别终有期,再多痴狂,终究无意义
喜得双子,慕辰将至。突发疾病,含泪离去。逝者已逝,离终有期。——题记
成婚一年,流影诞下龙凤胎,名为锦慕、锦辰,只因锦夏心慕辰安,顾得此名。
锦慕乃为长姐,锦辰为弟弟,长得甚是可爱,从小便喜陈皮香味,不愿撒手,小名便唤陈陈与皮皮。(我当时写的时候特别想笑)
流影坐在藤椅上看着两个孩子玩耍,心想:快入冬了。胸口发闷,她连忙掏出手帕。
猛地咳嗽起来,她一看,咳出血来了,她擦净嘴角的血丝,将手帕紧紧攥在掌心。
锦慕和锦辰听到流影咳嗽,停止了玩闹,“娘亲,你怎么了?”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流影不动声色收好手帕,素手揉揉他们的头,“陈陈和皮皮莫要担心,娘亲只是不太舒服。”
怎么会不担心,两个小孩劝流影回房歇着,她拗不过就回房了,锦慕和锦辰也没再玩耍,安静地守着流影。
锦夏回来见三人都恬静地睡着了,放轻脚步给他们掖好被子。
流执十分想念锦慕和锦辰,锦夏派人送了过去,流影虚弱地看着孩子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猛地吐出一口血。
“辰安!”锦夏大惊失色,扶住堪堪站稳的她,下一刻便急道:“宣御医。”
兵荒马乱后,御医替她把了脉,终究叹了一口气,“如何?”锦夏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夫人这是与城主夫人得的是同一种病。”锦夏喉咙发紧,问:“是何种病?”御医起身,行礼道:“下属不知,但只知是遗传病。”
送走御医,锦夏颓废地坐在她身边,艰难地问:“以后陈陈也会如此?”
流影顿了一下,说:“大概是吧!”“辰安……我舍不得你。”流影何尝不是,人不过是蜉蝣,渺沧海之一粟罢了。
“我想在百花谷睡一遭,锦哥哥可否随我一道?”“好。”锦夏托付暗无照顾好锦慕和锦辰。
只有二人前往百花谷,连夜奔波,终于到百花谷,适是快入冬之际,百花谷的梅花开得甚好。
流影拨弄着花苞和花枝,说:“我酿酒赠与你,可好?”“辰安,罢了。”流影见他面色不好,也没过多执着。
从兜里拿出一把红豆,“此为相思子,如若……如若我不在了,它会陪伴你。”
锦夏敛下眼眸,抖着手接过红豆,下一刻,流影含泪也含笑,似纸鸢一般,陡然落地。
他眼睁睁见她倒地,连忙跪下抱住她,“辰安。”流影压下口中那股血腥味,伸手触摸他的脸,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我去找娘亲了,锦哥哥……照顾好自己,还……还有陈陈和皮皮,我好困,睡了……”
美眸霎那无光,锦夏不敢眨眼,生怕下一秒她不在,眼泪模糊了视线,他痛哭,她还是走了。
像他这眼底漫天烟火的明灭,终究灭了;疯狂的爱终究会有落幕的离别。
他们曾经常说的当年,如今却是徒劳无功的怀缅,真的算是荒唐了他们成亲之日写下满篇的誓言。
夜深,是这夜空高悬苍老的明月洒下银光,曾经的锦夏也看惯太多痴儿怨女的离别。
如今却在经历,那年约好游玩的一天,折下的柳叶在他手机把玩着,多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