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这骚包给人的感觉怎么似曾相识呢?”唐艾摸着下巴努力回想着:“肯定是见过的吧?”
祝萌低着头,掩饰眼中的不自然,语气如常的说道:“司马家的花孔雀呗!”
唐艾愣住,自那件事之后两人都默契的避而不谈,司马二字早已尘封在言语里。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毫无征兆的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小学妹,这样不对哦!”司马孔雀看着闷不做声的两人,洋洋自得,自己气场果然够强大!拍拍唐艾的肩:“学学我们家小语,温柔可人的女孩才有人爱嘛!”
唐艾斜睨了一眼搭在肩上的手,毫不客气的拍开。
司马沉下脸色,这学校谁不是对他笑脸相迎?这女人也太不识抬举了!
“我堂堂司马家的大少爷,好言好语给你长脸了?”
唐艾本想吐槽他们家虽说没什么能耐,但却盛产绿毛龟。可顾及祝萌,还是悻悻闭了嘴。
司马满意的点头,自己的气势果然不同凡响。这再凶的母老虎,还不是秒变小猫咪?揽过江诗语,不屑的开口道:“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也不用狡辩了。
都是女孩子,我也不难为你,道个歉就算了。”
上课铃声响起,唐艾一阵烦躁:白来这么早了!牵起祝萌,无奈的向座位走去。
“我让你走了?”司马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无视:“女人,你成功惹恼我了!”
唐艾看了看胳膊上的手,这语气、这动作…
“你踏马傻逼吗?”祝萌扯开司马的手:“滚一边去!”
“那位说话的同学,马上道歉!”
教室门口,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身着紧身套装,踏着恨天高的女人款款而来。
“仙女姐姐~”司马扒了扒头发,语带挑逗的说道:“今天这么性感,这是上课呢,还是上你呢?”
女老师抛了个媚眼,嗲道:“司马,你真坏~下午我没课,要不要找老师玩呢?”
司马走过去装作无意,手轻轻擦过那丰腴的臀部,坏笑道:“不见不散!”
唐艾:“…”抽抽嘴角,真是活久见!看这一班同学满脸麻木,习以为常的模样…如若自己再晚些来,艺术系是不是就要改名为“荣耀夜总会”了?
挠挠脑袋,一班同学?哟!这余美溜的挺快…
“新来的!”女老师走向讲台,肃了肃脸色:“怎么这样没有教养呢?荣耀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你这种低俗的学生?”
“低俗?”唐艾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台上趾高气扬的女老师:“知道什么叫低俗吗?
看看你这一身,衣不蔽体,就叫低俗。你是来教书,还是来卖…肉呢?
公然和学生语气暧昧,肢体接触过多,那叫无耻!简称不要脸!”
“你!”女老师冲下讲台,抬起手就朝唐艾挥来。
巴掌没有如愿落下,殷晶不知什么时候鬼魅一般窜了出来,虽然还是一副半梦不醒的表情,但手下的力道却出奇的狠。
随着女老师的尖叫,她的胳膊以正常人无法企及的弧度别到了身后。
唐艾咂舌,看向殷晶:“我想,你应该是看她不爽很久了。”
殷晶无辜的摇摇头:“吃饱了有劲。”
唐艾笑笑不说话。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司马扶起痛呼不止的女老师,恶狠狠的说道:“在这里撒野,你们还不够格!”
“不过就是司马家的坏胚!”祝萌咬牙切齿:“以为有多稀罕?”
司马气急败坏的吼道:“通知校保安,把他们通通给我抓起来!来几个人把老师送到医务室去!”
装了半晌“透明人”的江诗语见机想溜,柔柔的答了句:“我这就去。”
“谁准你走了?”唐艾拦住绿茶的去路:“想借刀杀人?也不看看借的什么刀?”
司马走到哪,都是说一不二。今天的连连受挫,终于成功的让他爆发了:“我今天就让你们滚出荣耀!全都给我动手,谁让她们站着出去,也跟着一起滚!”
“试试?”
任之初穿过人群,来到唐艾面前将她护在怀里,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司马。
“任少爷!”司马惊讶道:“您怎么来了?”
任之初似笑非笑:“我看看是谁这么厉害,想让我老婆滚出去。”
“老…老婆?”司马额头满是冷汗,干笑道:“这…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大嫂,对不起…对不起!”
任之初看看面前的“绣花枕头”,真是深得他爸的真传——既傻又色还孬。这种货色留着也只是浪费资源,淡淡说了句:“滚。”
司马点头哈腰:“好的!小语,我们一起滚!”
“她不能走!”唐艾指着江诗语:“我们的账还没算完。”
司马望向任之初:“任少,这…小语是个很温和的女孩子,这肯定是个误会!”
“你是说我老婆很霸道?”任之初勾唇:“那又如何?只要她乐意,你们就应该觉得荣幸。”
司马脸色一僵,悻悻闭了嘴。美人很多,犯不着为了一个自毁前程。最后瞟了眼美人儿,便灰溜溜的走了。
“你们要怎样?”江诗语倚着墙,脸上柔弱的神色不再:“呵呵,准确的说,能把我怎么样?”
任之初抚着唐艾的头发,头也没抬:“本来想留你给我老婆作玩具,但你没尽好本分。这样的废物,只有被处理的可能。”
“嘁!也不怕闪了腰!”江诗语撩拨着头发,语气暧昧:“男人的腰可是很宝贵的呢!”
唐艾冷笑:“一个鸡头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凤凰了?”
“殷晶!”江诗语最恨别人挑明她的身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帮我还来得及!”
殷晶抬起死鱼眼,转身走回座位,趴在桌上继续睡觉。
“阿初,你来了真好!”唐艾搓着任之初的衣服,娇柔道:“反正我以后都不想看见她,快点处理了吧,人家还有话想对你说呢!”
任之初被撩拨得血脉喷张,摩挲着她的腰柔声道:“宝贝,等我一下!”
祝萌摇摇头,任之初啊任之初,现在笑的有多灿烂,待会就会哭的多稀烂。谁让你桃花这么多,又爱挑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