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管处咨询了有关住宿的信息,吴月明心中有了大概的想法。
学校住宿分两种类型。
一是学生公寓,一间公寓有四个房间,每个房间的使用都需要交一定的费用,也就是所谓的房租。
对此吴月明根本没有任何想法,毕竟自己的经济当下可不允许。
二是擂台制宿舍,这一类宿舍不归学校管辖,每一片擂台制宿舍的规矩都是因学生而定。
尽管如此,所有擂台制宿舍的入住条件都是大同小异——不需要交住宿费,唯一的条件便是成为擂台之主。
这一点和吴月明的想法不谋而合,能白嫖的当然不能错过。
哦,对了!
离开宿管处之前吴月明到想起一件事,他将自己在公园遇蛇的情况夸大其词的向工作人员说明了一番,希望学校能管一管。
那蛇见自己就攻击,被其人碰见可不是什么好事。
兴致盎然的来到了住宿区的最东边,这里没有了高楼公寓,绿植荫林,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淳朴的庭院式建筑以及四周还未开发的荒土。
院门前青槐两株,其上挂着数不清的风铃摇曳,听说那是历任起源擂主毕业前所留下的。
推开新漆的木门,东星庭前院空空如也,只见墙边立了个木牌,这是这就是所谓的起源擂台?
吴月明觉得十分滑稽,墙脚有一口水井,照自己曾经玩的农场游戏,这前院的红土地不用来种地真是可惜。
起源擂主并非随时都可以更换,擂台攻守战的时间于每日午时进行,吴月明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会。
打开虚拟器预约了此处的擂台攻守战,除了自己外别无他人,这运气挺不错的。
换作自家武馆的擂台,每日攻守战的战贴都是数不胜数,有的人估计比还没有比上,便已过了擂台攻守战的时间。
“嗯?”
吴月明耳朵动了动,察觉到了一丝轻微的水声,追溯源头是那水井所在。
吴月明不由感到一丝奇怪,水井周围别无它物,无缘无故的发出水声,难不成还有人在井里养鱼不成?
刚一靠近水井,一道人影突然从中跃出。
邢则成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后颈一缩,一把撑开的黑漆雨伞挡在他的面前,其伞尖的锋锐正好指着他的眉心。
“喂,你没事待在井里干嘛,想吓死人啊?”借伞挡住了水渍的溅射,吴月明将其收在自己的腰间。
邢则成并没有回答吴月明的问题,至少他对吴月明的说话方式以及指着自己天灵盖的行为十分不爽:“你是谁?”
未等吴月明回答,邢则成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傻逼,问这干啥,自己又不是想和对方认识:“如果你是来打擂台的话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东星庭可不欢迎你。”
“你不行也别带上我。”
被对方看扁,吴月明一拳便朝邢则成挥去。
邢则成本想抓住吴月明的拳头,但在接触的瞬间他不由得强行缩手,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收回戏谑的眼神,邢则成庆幸自己方才动用了起源之力,不然自己的手必会受伤。
他能感受到吴月明那一拳的万钧之力仿佛已经化作了实质的针扎,只是一瞬间的接触,到此刻他的手心都还微微作痛。
认真的打量吴月明,他脑子闪过无数的人影,似乎都不能与眼前的男子对的上号,难不成这是一个新生?
如果是新生,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人是人长的白净了,可惜对上那个人的结果也只会更狼狈罢了。
没有继续与吴月明废话,邢则成对接下来毫无悬念的战斗提不起任何兴趣。
“如果你觉得对方会因为拉肚子放弃守擂的话,你就在这蹲着吧。”
……
东星庭擂台一年下来的擂台攻守战不过数十次,其大多数都是在新生入学这个新老更替的时期。
邢则成见惯了许多盛气凌人的新生,包括曾经的自己。
记得曾经他入学的时候,同样也是找到了东星庭。
那时的擂主是一个大四的学长,在面对邢则成发起的挑战他问过一句话:“你有信心赢吗?”
当然有,至少邢则成当时是肯定的,然而结果却是自己完败在学长的手中,败的一塌糊涂。
在邢则成输掉挑战的时候,那名大四的学长又说了一句:“如果你的信心只是来源于过去,那么到了现在又或者是未来,那可不一定有用。”
邢则成对吴月明感到好奇却不包有任何期望,终究是一个新生,他的信心又能来源于哪里?初中?高中?
好吧,邢则成吃完外卖出门的时候正碰见吴月明提着床具迎面走来。
“你这是做什么?”
吴月明看见邢则成就不爽:“关你什么事。”
一见面便被吴月明顶撞,邢则成强行压下戾气,重新问道:“你住进来了?”
想到了不可能发生的事,又补充道:“谁让你住进来的?”
“什么通过谁,成为擂主不是能直接入住么?”吴月明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人。
借对方吉言,这次的擂主还真的没来,系统直接将擂主的头街移到了自己身上。
怎么可能?
邢则成心中惊愕万分,如果吴月明真的把那个人都给战胜了,那这一届的新生质量该有多强。
回过神来,自己也不能以偏概全。
只是东星庭迎来了两个新生怪胎,的确是挺幸运的,但估计今后东星庭平淡的日子也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