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是你弟?我特么是你爹,我全家都是你爹!
“我也不知道啊?不是路上你的人不给方便吧?”
“我的手下还是听话的,不像你们的人,随时都是狗咬狗一嘴毛!”
放你妈屁,老子的手下是正经的人,我们这叫计谋。你特么的手下是听话的狗,你配和我比嘛?
“那怎么还不回来?”我反问到。
“说不定你们自己的人出了什么问题,窝里反,我可爱莫能助。”仇虎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嘲讽到,“托尼,你赶紧去看看,别是真出什么事情了?”
托尼一听,身子一愣,一脸担忧的表情望着我。
哥哥,你犹豫你妹啊,赶紧走啊,再不走就壮烈了。趁着年轻,趁着还能活着,赶紧回去把莉莎娶了,省的她再出去“祸害”别人。
走!赶紧走!
“还愣着干嘛啊!还不他妈快去,真丢了什么设备你负得起责任啊。”
托尼提起摄像机,没等仇虎反应,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仇虎没有阻止,也许他是真的信了。
好了,就剩下我了。再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一秒,两秒,三秒,一百一十秒……
我从怀里拿出一包烟,像临刑的烈士一样从容的把烟点上,“仇虎,不用等了,他们不会回来了。我让他们先走了。”
“我艹你妈!”
仇虎仿佛意识到什么,但是为时已晚。
“钱我知道拿不到了,没有你什么直接证据。但是你刚才揍我兄弟的丑恶嘴脸被我们的另一个针孔摄像机全部记录下来了。回去一剪辑,新闻标题就是黑社会性质公司拖欠农民工工资,殴打采访记者,无耻,可恨!我们拿你没有办法,但是警察有。”
仇虎恨的直咬牙,“算你狠!既然这样,那你今天就别走了。”
“好了,公事完了,该咱们了结私事了!”
不等仇虎明白怎么回事,我一个箭步越了过去,用足十二分力气,一拳击打在仇虎刚刚掏完的鼻子上。鲜血滋了我一脸,虽然有些腥臭,但是我知足的笑了。
不管怎么样,我为打击黑恶势力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我在狂笑的时候,感觉头上挨了一记闷棍,挺疼的。
后来是肩上,背后,腰部,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密集,噗噗的闷响打在身上别有一番韵味,就像是非洲草裙舞里的鼓点一样,虽然有些夸张,但那就是我当时的感受。
周身的感觉不再那么强烈了,渐渐的麻木,渐渐的失去直觉,直到最后完全昏厥。
浓浓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鼻,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泡过尸体的福尔马林。是整个的尸体,还是分割的器官?反正都不是招人喜欢的东西。
想着想着,那些支离破碎的东西仿佛进到了嘴里一般,胃里一阵翻腾,有种想吐的冲动。
意识是清醒的,但是身体好像还不怎么灵便。因为努力着尝试了多次,始终睁不开那双疲倦的眼睛,既然醒不来,索性就再睡一会儿。
隐约的感到身子的周围有人在走动,“哒哒”的脚本声刺激着我脆弱的耳膜,如针扎一般,根本难以入睡。心里躁动起来,莫名的一股怒火!
是谁这么不人道,在病人的房间里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真是气煞病人!
借着这股怒火眼睛一下睁了开来,眼前的一片净白让我安心了许多。
这不是恶人才该坠入的地狱,这满眼的白色透露着一股子开明盛世的朗朗乾坤。
身体其他部位的直觉也开始慢慢复苏,就如同清水缓缓浇灌的干涸的土地,一点一点的湿润,一点一点的跳动。
首先是手,一股久违的温暖在一丝一缕的蔓延,整条胳膊,整个胸膛,最后到整个躯体,伴随着温暖的还有越来越清晰的疼痛,肯定是这次的“战利品”吧!无所谓,只要我还活着就可以了,爱什么什么,与我无关。
这股温暖的主人是丽塔。
她的双眼哭的红肿,泪水不断的在眼眶里涌出,睡着脸颊流淌她干涸的双唇上。她眼中的朦胧透着忧伤,焦急,还有疲惫。肯定又是熬了很久陪在我身边照顾我吧!
又,我为什么要说又。
我差点忘记了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荣幸的出现在了有丽塔的医院里了。
应该说是缘分吗?还是命运的捉弄?
我差点永远失去,却又有幸回到原地。
一切和以前一模一样。
我还是躺在病床之上,丽塔还是红着双眼守候在我的身旁。感觉就像一个人走在无际的森林里迷路回去的路,绕来绕去始终回到原点一样。只是那样的感觉是绝望,这样的感觉是欣喜。
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经认识丽塔并且早已铭记。
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经成熟不再叛逆。
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经不再担心我会失忆。
“你醒了!”
“我醒了。”
“你是混蛋!”
“我是混蛋。”
“你讨厌!”
“我讨厌。”
“你……”
“呵呵”丽塔破啼为笑。
我也笑,为了庆贺我的新生。
“丽塔,我感觉这个场景有些熟悉。我想洗澡!”
“不给你洗,说话不算术!”
“洗什么洗?洗完就死了!”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不适时宜的出现在我们的打情骂俏之中,该死的晖总。
“晖总,您也在呢?”
说完我才注意到房间里站满了人,晖总,米朵,托尼,莉莎,飘姐都在。
“怎么这么兴师动众的啊,我这没病也让你们这架势给吓出毛病来了。”
“大斑马,你终于死过来了,担心死我们了。”米朵撅着嘴说到,他人听完,跟着笑了出来。
“你这小丫头就是嘴厉害,小心以后找不到男朋友!”
“你呀,还是那副臭得行,不知道什么叫做未成年不宜。”莉莎说倒“我就是这么不正经!差点没死了,刚活过来,你这下属还不让上司说话了?”
“就你这上司一点都不称职啊!”
“此话怎讲啊?”
“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自己躺在仇虎那里休息了,让我们自己回来,这下好,头功全让你占了!”
托尼玩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