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卫
对联,亦称“楹联”,与诗、词、曲一样,是我国传统上一种特有的文学体裁,又是我国独有的一种文艺形式和民俗文化。在宫观、庙殿、寺庵、戏台、门亭、楼阁、牌坊或名胜景区等都可见到对联,或镌刻在木板(称联版)上或镂在石头上,或贴在门柱窗间……28个国家和地区有妈祖分灵庙五千多座,信众达两亿多人。凡是有建立妈祖庙(宫)的地方,都有对联或匾额。在这么众多的妈祖庙宇中,撰刻的对联数以千万计。各个分灵庙又根据当地的风土人情、民俗习惯、人文特色等,撰写出各具特点的各联佳作。30年来,各地妈祖庙楹联不计其数。就湄洲岛妈祖祖庙而言,不少对联写得颇有特色,聚文化性、历史性、艺术性或思想性于一体。现举出妈祖祖庙众楹联一些颇有代表性联语。
因为湄洲岛有莆田二十四景之一“湄洲潮音”,所以在祖庙西轴线,天后新殿建筑群、妈祖文化园等处,刻有众多楹联,并且每每围绕自然风景与妈祖灵验相结合,既有自然景观韵味,又有妈祖信俗遗风。如西轴线山门上记得有一副联句:
钧天钟馨张廷陛
寰海鱼龙群冕旒
“钧天”指中央。钧天钟馨是指与人间不同的“钧天广乐”,借喻天然的动人心魄的“湄屿潮音”。“廷陛”是指朝廷、庭阶。“寰海”是指环绕地球的海,“冕旒”是海神天后戴的礼帽,借代妈祖。在顺济殿墨刻有:“庙立莆中,钧天钟馨张廷陛;神昭海表,北国鱼龙拜冕旒。”其中殿石柱上刻着一副长联:
后德神功颂遍天涯一航普济
地灵人杰歌传水调八音克谐
还有一副长联:
涉海凌波朗朗天枢占北斗
阜财解温洋洋水乐谱南薰
以上四副楹联皆为邑人林祖韩先生撰句,引经据典,寓意深遂,内涵丰富。
在祖庙后殿(寝殿)前圆石柱上刻有一副有趣的叠字联,乃出于莆田明代探花戴大宾之手:
齐齐齐齐齐齐齐齐齐齐戒;
朝朝朝朝朝朝朝朝朝朝音。
因为“斋”(齐古通斋);朝可意会为潮,再加上标点,则有多种读法或意思。此联可与北戴河孟姜女庙里的“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和浙江温州江心屿上的寺联“云朝朝,朝朝朝,朝朝散;潮长长,长长长,长长长消”叠字形式相仿,上联“朝”与“潮”通假;下联“长”长度与“长”(增长)是同字异音异义字。此乃珠联璧合,妙趣横生。
太子殿门前石柱上刻清道光癸已年(1833)时任闽浙总督程祖洛联句:“寰中慈母女中圣;海上福星天上神”。后殿走廊壁柱上刻有一联:“四海恩波颂莆海,五洲香火祖湄洲。”他们道出了妈祖信仰及妈祖文化传播到世界各地,成为世界华人华侨联系祖国的精神纽带和促进、沟通海峡两岸来往交流的桥梁。
福建省楹联学会会长、书法家赵玉林撰写的在天后新殿大门外圆拉上一对联,表明了湄洲祖庙是全世界所有妈祖分灵庙的“祖庙”联曰:“灵迹起湄洲可继娲皇者唯汝;行宫遍寰宇诚为祖庙焉在斯。”
台湾鹿港天后宫献来的一副行书朱字联,挂在朝天阁间:“灵著湄洲,阁建朝天崇母德;香传鹿港,功彰护海肃坤仪。”在阁内还有一副是台湾鹿港施文炳先生敬撰并书上楹联:“海峡重通,风涛平静舟帆稳;坤仪永著,殿阙巍峨俎豆新。”在升天亭里有一副刻着台湾高雄市议员蔡松敬题联语:“仁去人间留圣迹,灵昭海表望慈航。”
在望海楼,刻有隶书、篆书、楷书各种字体的楹联:“朝圣拈香多欸乃,寻幽探秘自怡然。”“松姿迎送蓬莱阁,潮韵抑扬赤子情。”“曲泪氤氲通妙忆;众生缥缈悟玄机。”“金沙滩外千帆影;怪石峰中万斛经。”
在爱乡亭,有一副是台北莆仙同乡会理事长林秀栾敬题楹联:“湄屿圣姑,恩被四海;宝岛游子,心系家邦。”圣旨门正面,有一由台湾大甲镇澜宫董事会敬上湄洲祖庙董事会名誉董事长林文豪书写的楹联:“商旅平安,闽台和衷共济;春秋报赛,群众朝圣联欢。”
天后广场戏台刻有楷书金字联句:“法曲献仙音,九城讴歌,万方鼓舞;海潮扬圣绩,千年顺济,两峡和平。”
1987年5月,中国佛学院教授、中科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著名书法家虞愚,为湄洲祖庙山新雕妈祖石像撰写一副楹联:“呵护航行,羽化千年长在望;仰瞻石像,神通两岸合言欢。”其钟楼上,挂有版联:“洛殿有灵传务应;沧波无际渡鲸音。”鼓楼大门两旁一副联语惹人思忖不已,“海若趋班陪翟舞;冯夷率职守鼍更”。这里的“海若”乃指传说中的海神名,“冯夷”亦称冰夷,传说中的水神名。
祖庙的后殿中,左右两旁奉祀着十八尊陪神,亦就是所谓“水阙仙班”十八员(在诸位仙班神龛中,都与妈祖镇海护航,降妖伏魔的圣迹有关联)。
八海讴歌瞻舜日;一航安稳借神风。
万国商航叨护庇;十更潮汛报平安。
四海澄清非帝力;千年灵惠显神威。
天封圣母慈晖照;海护黎民懿德垂。
风调雨顺升平象;海晏河清赫濯功。
弘扬后德周溟渤;昭庆天功护舶舻。
圣泽长垂传海峤,母仪共仰溯湄洲。
扶危助顺昭神力;化险为夷仗圣功。
佑佑威灵清海宇;传宣功令济航途。
泽国波臣环阙下;湄宫仙仗静朝班。
雷电霁威平碧海;云霓施泽慰苍生。
万品调元资大化;七强叶律倾南薰。
妈祖祖庙里有许多题顶,嵌字联,如:“顺风天意涉川利;济险神功佑国灵。”“慈爱苍生,光照神洲民受惠;佑怀人世,泽施圣域国安宁。”“金乌捧境供晨盥;玉兔扶轮侍晚妆。”
整个祖庙,不仅有文人墨客题撰的对联,还有帝王题词、赐联。清雍正君御书“神昭海表”和乾隆君御书“德孚广济”匾额,又赐一联:“忠信涉波涛,周历五洲瑶岛;神明昭日月,指挥水伯天吴。”皇帝引经据典,举出“五洲瑶岛”指传说中仙人居住的地方,也指大地、海岛;“水伯天吴”中的“天吴”指海神;“水伯”指职衔,这里泛指水域之神。
在新建的南轴线庙宇建筑群间,刻有许多颇具文化内涵的联语。如大山门前所镂刻的:“闽中再毓娲皇圣;海内如歆大禹歌。”牌坊联:“清白传家正可萧;钦心尊德事顺长。”山门正面联:“港显灵光瞻圣母,口歌懿范布湄洲。”山门背面联:“港仁恩波流海峤;口传圣德布鲲瀛。”圣旨门正面联:“商旅平安,闽台和衷共济;春秋报赛,群众朝圣联欢。”圣旨门背面联:“历代褒封崇懿德;寰球利涉赖慈航。”鼓楼联:“海若趋班陪翟舞,冯夷率职守鼍更。”光明殿联:“慈云远在江天外;坤德长垂泽国中。”“寰中慈母女中圣;海上福星天上神。”“圣迹千年新气象,神灵四海定风波。”“恍见灵慈;来从鸾鹤。”“只凭忠信;往格豚鱼。”“圣迹昭灵;五洲香火。”“航程安稳;四海讴歌。”天后宫联:“四海恩波布莆海;五洲香火祖湄洲。”朝天阁联:“灵著湄洲,阁建朝天崇母德;香传鹿港,功彰护海肃坤仪。”妈祖石像联:“呵护航行,羽化千年长在望;仰瞻石像,神通两岸合言欢。”
2004年10月31日,中华妈祖文化交流协会成立之际,向海内外征集楹联,共收到395人创作的1148副应征作品。现将评选荣获一、二、三等的12副作品抄录如下:
一等奖
湄洲昭圣德,作善徵祥,定国安邦,万派钦尊扶海宇;
海宇濯慈仪,行仁赐福,佑民泽汝,千秋敬拜仰湄洲。
(北京叶子彤)
簇拥烂缦晴霞,梦游胜地,遥寄遐思。想当年,降聪灵耳日,列水阙仙班,拨开东海云泉,庇佑西洋丝路,更兼济因扶危,施千秋功德,庥万家福祉。宇宙茫茫,果有神明昭日月;
得遇辉煌盛世,心系慈仁,长怀肃敬。看今日邀睿精奠,起湄洲雅会,光大安澜文化,弘扬民族风操,犹愿消寒送暖,连两岸亲情,成一统江山。航程漫漫,还凭忠信涉波涛。
(河北董汝河)
二等奖
女神属世界,风静波平,都到湄洲朝祖庙;
天后自春秋,河清海晏,赢来盛世耀家邦。
(安徽白启寰)
妈祖真如佛祖,宝筏慈航,济困扶危,圣德凝成文化;
湄洲宛似瀛洲,仙源胜境,明心见性,神灵启迪生机。
(香港邱春木)
海峡架金桥,台陆三通,炎黄一统,终旧是人民利乐;
湄峰瞻定相,身心九叩,祝愿千航,奠大于世界和平。
(福建王琛)
圣德慈怀真善美,香烟远播亚欧拉。
(福建陈振珠)
三等奖
澄峰无级瞻宝相;隔海有心听潮音。
(台湾江灏)
沧海清澄,浪涌湄洲洗污浊;炬灯灿烂,炉分祖庙焕辉煌。
(澳门郑汶高)
生为女杰,关民瘼,策澜安,千家黎庶无灾厄;
死作海神,增友谊,昌世贸,万顷汪洋保吉祥。
(江苏胡汉昆)
梯航万里,慈航万里,大海庆安澜,海神显圣恩如海;
风雨千秋,化雨千秋,普天欣被泽,天后流芳德配天。
(山东苏振学)
弘扬妈祖文化扬民俗;开发中华瑰宝发国光。
(福建施春莺)
圣迹显千秋,螺港麒山,灵钟坤兑;
神功通一水,鲲身鹿耳,本系福台。
(福建周金琰)
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孙中山先生在台湾策划“惠州起义”,一天与梁启超同志拜谒天后宫妈祖,梁先生题撰下这副楹联:“向四海显神通,千秋不朽;历数朝受封典,万古流芳。”联句气魄宏大,自然流畅。
2004年4月,徐玉福编注的《妈祖庙宇对联》一书,由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收录了分布在世界各地妈祖庙宇楹联千副。
2008年4月,中华妈祖文化交流协会编辑了《妈祖圣阁联天下》一书,由中国楹联出版社出版发行,中国楹联学会会长孟繁锦题签上名,本书乃坐落于莆田市北岸山亭镇山栖村麒山之顶“妈祖阁”海内外征联作品集。妈祖阁建于“妈祖城”西南部的麒山上,崔巍雄奇,俯瞰沧海,高耸蓝天,飞檐映日,画栋连云,被人誉为江南名楼。在妈祖阁工程即将告竣之际,中华妈祖文化交流协会与中国楹联学会联袂向海内外发出以“弘扬中华妈祖文化,营造妈祖文化景观”为主题的楹联和辞赋征集,共收到1750名作者的应征作品10062件,其中辞赋作品211件,评选出特等奖2名(联、赋各1名),一等奖6名(联5名,赋1名)、二等奖12名(联8名,赋4名),三等奖20名(联14名、赋6名),优秀奖60名(联48名、赋12名)。评奖揭晓后,主办单位又从中送出对联850副,连同特约对联作品10副,获奖对联作品76副,汇编成《妈祖圣阁联天下》一书。现将特约作品摘录如下:
凤阁凌霄,长堤舒两翼;
麒山著迹,四海利千秋。
(北京孟繁锦)
主慈坤德倾函弘,海宽岳峻;
保泰神功光日月,两地参天。
(北京常治国)
江南又一名楼,衔日接风,抢月横云,势聚九宵谁更上;
天下无双圣德,征祥作善,安澜赐福,泽遗四海汝频来。
(北京叶子彤)
高阁凌云,慈光射斗,镇狂浪以周百姓;
仁心济世,后德配天,越沧冥而佑万方。
(天津韦化彪)
凤阁快登临,揽秀木环城,长堤抢海;
麒山堪啸咏,仰丰仪在水,圣德齐文。
(安徽周广征)
我爱白天来,春江浙舟,闽云黎庶;
君怀须水阔,揽九洲日月四海波涛。
(福建曾清严)
妈祖流芳,永生济众,欣闻四海齐歌德;
阁颜夺目,高耸入云,乐见群山共仰光。
(甘肃苏纪利)
妙于常解厄,玄于累显灵,倚甚成神,道在心田修孝善;
东成可求名,西成能趋利,缘何到此,我祈天后庇平安。
(广东康斯馨)
仪型护禹洲,百业扬帆,为有神明昭日月;
功德播服宇,千船出海,敢凭忠信涉波涛。
(辽宁谢毅)
人已成神,遗帆髻灯身,誓守显槎路;
闺而圣阁,俯麒山鲸浪,欲安云海澜。
(江西张绍斌)
获妈祖阁征联特等奖作品是湖南刘松山。联云:“天风自海上吹来,绕此麒山,最流连楼阁生辉,人文溢彩;敬意从心头涌起,瞻其风貌,更仰业恫在怆,利济为怀。”
获一等奖作品是广东张国培、辽宁杨晓雁,安徽吴进文、广东戚小诚、广西何英等五名。其联分别为:“一阁雄奇,踞岭临湾,拔地摩天朝北斗;千秋庇佑,施仁播爱,匡民济世荫东溟。”“喜圣阁朱檐挂日,玉顶齐天,把酒三呼,湄屿潮音同浩荡;欣女神如手扶危,仁心济世,焚香一拜,麒山岗影共氤氲。”“立湄湾以壮古今,傍水依山,廿里凤堤犹辅翼;处海峤而连中外,安澜利运,五洲龙裔尽归心。”“胜迹重东南,气凛莆田,敢向三楼争一席;神通越今古,名尊华夏,并携两圣共千秋。”“历千年更替沉浮,信仰犹存,不因海峡隔香火;任万里波涛风雨、艰辛未计,只为湄洲是故乡。”
获二等奖作品如下:
求之普佑苍生,总信千秋有爱;
拜者皆为赤子,原来两岸同心。
(河北张志强)
阁逼重霄,情寄重阳,一瓣心香天下共;
潮平两岸,堤扬两翼,千秋气象此间来。
(河南莫非)
潮音伴一生,叹香魂义薄云天,情深肺腑;
故事留千载,同湄屿名扬今古,誉响东南。
(山西乔中兴)
凤阁凌空,对万顷波涛,漫观海国千秋月;
麒山毓秀,沐三春雨露,长拥湄洲一片云。
(福建王西康)
数天下名楼,深几句歌吟,若论风流同一辙;
赞山间祖阁,赢万方瞻仰,但标圣洁独千秋。
(湖南李际元)
麒山总胜,风阁现潮,善哉,之间隐约红衣影;
螺港寻源,湄洲谒圣,敬也,海上清灵雪浪花。
(福建杨逸民)
登麒山凤阁,倚槛凭栏,欣笏袍襟带泣春潮,宝相庄严浮海上;
集赤子嘉宾,焚香揽胜,喜闻粤台澎襄盛举,繁花锦簇乐天涯。
(福建陈坤玉)
几层阁直通上界,拔云扫雾,怡祖庙腾辉,故居拱秀,长堤舒翼,台岛架虹、煌煌胜迹宏兴,撑天柱地,湄屿矗高标,风物常新、泰启三阳开景运;
一千年遥庇水疆,息浪涛,感仁施九域,封受数朝,灵显八方,泽披万众。浩浩慈航普济、佑古福今,麒山彰盛德,馨香永驻,功歌四海仰恩波。
(浙江金震欧)
获三等奖作品如下:
五千灵庙立环宇;
二亿虔心仰圣光。
(广东刘安民)
身著红衣,一路寻声因救苦;
魂索碧海,千番显圣有传奇。
(福建王恒)
敞四海仁怀,普渡苍生甘羽化;
垂千秋圣德,长数玉宇共风和。
(河北郑伟川)
乌石建崇楼,树牌坊,懿德长留天下;
行宫迎晓旭,循古通,慈心遍暖人间。
(福建周金琰)
庙貌数千,偕帆影潮声,万古同歌懿德;
信德二亿,系祖根血脉,五洲共沐慈恩。
(江苏严金海)
瞻母仪云水间,恰莆海风来,湄洲月到;
望圣境东南间,喜故居新葺,祖庙重光。
(江苏陈亮)
无私妈祖,有事儿孙,坤德千秋昭海宇;
湄岛春风,东山晓旭,馨香一脉蔚人文。
(辽宁谢毅)
湄屿潮音,夕落朝升,夕夕朝朝歌圣德;
麒山阁影,春浓夏淡,春春夏夏写神恩。
(福建杨鹏飞)
非显灵济世,何来庙宇五千,信众两亿?
感救难舍身,才得褒封多次,祭典万年。
(湖南刘多寿)
空阔无垠,云水入苍茫,登阁宽怀开海眼;
平安有恃,波澜消肆虚,显灵大清庇龙人。
(湖南吕可夫)
杰阁倚重霄,圣德绵绵,福曜海邦三万里;
晴岚收四野,母恩荡荡,泽治黎庶一千年。
(山东刿翔)
登阁倚天,叹神事逾千来,人间香火春春永;
凝眸望海,愿圣灵昭两岸,世上婵娟盼月圆。
(福建施春莺)
御苇席而游沧海,祷雨锁龙,化草救商,济世行踪随处有;
立湄峰以望归帆,破冰解冻,催春播福,怡人美景应时来。
(湖南李光前)
靖东疆而庇中土,绥南洋而睦中天,利涉千秋,凤阁慈云舒瑞翼;
供俎豆以彰大恩,献甘柚以旌大爱,功侔万福,麒山香火证虔心。
(河北杜向明)
征联作品中有三副长联获优秀奖,堪称之最。抄录如下:
巍巍妈祖阁,立麒山以傲八闽。看东楼故居,南临宗庙;远襟海峡,近控湄洲。画栋雕梁,任登高揽胜。又紫霄凝黛,吉蓼堆青,叠出奇观,万顷烟波收眼底。更喜新城崛起,景家恢弘,咸来此地之商,春风得意,谋发展,促繁荣。纵月护怀,经济人文系媲美;
耿耿女神心,系龙脉而连两岸。想功成三宝,泽被众生;威若禹王,慈如娲后。祥云法雨,总拯溺扶危。凭大爱无私,真情不悔,屡封嘉号,千秋气韵贯寰中。适逢古邑腾飞,香馨鼎盛,凯论他乡之客,圣殿叩头,盼和平,祈福祉。寻根索典,闽台港澳永相亲。
(广西周继勇)
阁耸麒山,缘联故里,喜坤贞圣城,天佑侨乡。嘉邑满弦歌,奇葩舒画卷,晓旭金辉环紫阙,雄姿宝寺溢清香。远望秀屿潮忙,乌丘日丽,渔村舟发,得地利人和,居兆延龄,世萦瑞霭。文化同自然媲美,旅游与经贸融通。巍巍也壮哉,一湾璀璨,各邦古景添新景;
灵昭湄岛,恩泽海疆,有神庙五千,信徒两亿。殊功荣宇宙,母德享春秋,英风远播庇群黎,甘澍普浇馨四廓。追思施侯息叛,郑伯复台,三保探羊,赖慈云洪力,济师护舰,拯溺救危。刚强与仁爱兼容,博大同平凡共在。赫赫合威矣,万载兴隆,华夏先贤启后贤。
(福建庄温英)
麒山毓秀,登临更上层楼。数岸边蓼寨,月下津桥,重重胜迹,都教眼底收来。应春游碧井,夏梦紫霄;秋弄雪潮,冬采褐塔。蔚岚蒸,尽显湄湾秀色。看渔歌晚唱,笑随片片归帆。约八方墨客骚人,逸兴雅吟新韵,去回味壶山兰水。乐四境雍熙直跨沧溟朝圣阁;
螺港钟灵,钦悒犹崇懿德。望洞口榕荫,祠前炷石,历历仙踪,咸自民间录入。念宋著朱衣,元旋赤火;明挂黄雀,清煜红灯。樯颠舵捩,全凭天际慈云。听法曲晨吹,伴绕沉沉烟影。招两岸善男信女,诚心虔祈夙求,权当为儒气道风,喜万流景仰,重昭海表倾神功。
(福建方炳荣)
为了营造妈祖文化景观,更好地弘扬妈祖精神,在有关部门的支持下,选择在妈祖故里麒山、莆田市区东岩山兴建妈祖阁及妈祖文化研究院,在2008年农历三月廿三举行妈祖阁竣工开光剪彩仪式。5月间举行妈祖文化研究院竣工剪彩仪式。其间,对2007年中华妈祖文化交流协会会同中国楹联学会在全球华人范围开展的妈祖阁楹联和辞赋征集评选活动,共征集到1750名作者符合征集要求的作品10062件(其中获奖作品100件)。2008年初,中华妈祖文化交流协会又会同莆田市人大书画院在莆籍书法家中进行开展妈祖阁海内外征联及书法作品征集活动,共征集到书法作品137件,遴选出81件作品结集出版《妈祖阁海内外征联莆籍书法家作品集》,包括有林懋义、林加国、陈章汉、薛文栋、郭万家、黄映恍、陈光池、余一石等莆籍书法名家作品,由中华妈祖文化交流协会及莆田市人大书画院联合出版。
2008年10月30日到11月2日,莆田妈祖故乡举行隆重的“天下妈祖回娘家活动”。活动中较为引人注目的是,在荔城用彩旗书写一千多对海内外妈祖宫(庙)楹联。由中华妈祖文化交流协会、福建省对外文化交流协会,莆田市对外文化交流协会及湄洲妈祖祖庙董事会合编成《佳联千楹贺盛典》一书,内容既彰显妈祖文化蕴涵,又反映地方人文特征。例如:台湾台北市金包里慈护宫联:“毓秀莆阳万古奠灵昭海甸;化身湄岛千秋俎豆焕台疆。”台南市大天后宫联:“自莆湄洲昭圣迹;即今寰宇布慈云。”台中市大甲镇澜宫联:“镇国安邦赫赫神功云大甲;澜平波稳洋洋圣德溯湄洲。”高雄市金銮宫联:“妈德庇居湄洲昭圣迹;祖恩护国蓬屿祀灵光。”澳门妈祖阁联:“德光天广帱;恩湛海重渊。”马来西亚吉兰丹圣喜宫联:“海静波恬共仰神光普照,尼安物阜咸沾德被无私。”日本长崎崇福寺妈祖堂联:“湄屿灵昭千古迹;寿山崇祀万年春。”日本长崎唐馆天后堂联:“寰海苍生靡依匪母,千秋庙貌峻极于天。”新加坡莆田会馆兴安天后宫联:“历代褒封崇懿德,环球利涉赖慈航。”越南胡志明市天后宫联:“天和开泰运田园毓秀赖耕耘百谷吐穗;后进集英才社会贤达倡文教众志成城。”“暮鼓晨钟同觉悟;欧风亚雨两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