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姨您就放过诺吧,明天还要去上课呢。再说了熬夜老的很快的呢。您不想看着您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变成了个小老头吧”我狠夸张的对含姨说着。
“还不赶紧去睡觉”含姨对着诺大声苛责着“我也要去睡觉了,要不然明天脸上又皱纹了就泡不到帅哥了”说完含姨边用火箭般的速度冲向了他的房间。
我得意的看着诺“走啦”说着我自己便上了楼只留下诺一个人还在哪里发呆发愣。
冲完凉过后,我便提着一个医药箱走向我隔壁的那个房间。
‘扣扣扣’我轻轻的敲了敲门便直接打开了。进去以后只见半裸着上身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棉签和一瓶药水正处理着她手臂上的伤口。
看到我来了他是乎有点惊讶,但那摸惊讶很快便消失了。他又恢复成原来那冰冷的面孔“你来做什么”她放下手中的棉签,正准备要穿上那件白色睡衣。同时心里还想着看到一个大男人半裸着再她眼前他都不觉得害臊的吗?
我慢慢的靠近他,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放下医药箱。然后伸出我的手正想要去帮他脱掉他刚穿上那件上衣“你说呢?怎么玩了我还能来做什么”我用最妩媚的眼神看着他说,语气轻轻的,动作柔柔的。实在很容易引火上身。
诺看着她的动作愕呺了一下,有点生气的拍掉她的手“你干嘛”这个蠢女人不知道这样会引火上什嘛。
“上药啊”提着医药箱在他面前晃了晃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正色到“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看一下又怎样”
诺尴尬极了,脸颊微微有点红真不知道自己想到哪里去了。最终他还是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想想自己竟然还被一个女孩子这样的来调戏,真是太丢人了。
看着他身上的那一块块的瘀青,就好像是伤再我的身上一样那么痛。我用棉签在药水里沾湿以后轻轻的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呼呼……”看着他忍着痛的那张冰冷的脸,我轻轻的吹了吹这样就不会很痛了。
看着她如此小心翼翼的帮自己处理着伤口,一瞬间之前的所有是是非非都消失了,只剩下只一抹温柔。这一刻他看着她痴迷了。
“好啦”不一会儿终于大功告了,我收拾了一下医药箱。看着诺真再穿衣服我马上上前去帮他扣扣子。哈哈这样的感觉有点像是一对小夫妻。
当我抬起头看诺的时候发现他正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脸。
“白痴”呜呜呜又骂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姓承的,我告诉你。你呢。可以选择叫我宝贝、亲爱的、老婆就是不可以叫我白痴”我很慎重的警告他。
“不知道”他有泼了我一次冷水,呜呜呜为什么我怎么那他无可奈何啊。苍天啊,大地啊,你告诉我啊。
“算了,我很困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啊。晚安”我无奈的起身,趁诺不注意的时候再她脸上‘啵’了一个,然后跑开“哈哈”在离开这间房间的最后一刻还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就一蹦一跳回到自己的房间。
诺用手摸了摸尴踩他亲过的地方。笑了笑。
曾经的忿恨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忘记。
又到了午餐的时间了。在学校里吃了怎么久的午餐都腻了“今天我们到外面去吃KFC好不好”我带着一点点的撒娇说着。
诺只是撇了我一眼没说话。好像没什么意见。
“小屁孩”韩彩依藐视着我不顾一屑的说。好像只有小孩子才可以去吃KFC似的。
“好啊,好啊”允拍手赞成,KFC里的美女也不少啊。他肯定赞成啦“诺一起去嘛”
“去吧”诺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得意的看向韩彩依“哎,我们这三个小屁孩呢就要去吃肯德基了,你这个大人呢就留在这里吧”假装成一副很委婉的样子可惜着。
“你”韩彩依被我的话搞得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说了,然后她很任性的说“我也要去”
“装”我打心底的藐视了她一眼,不满的说。
看着他们两个有在哪里斗嘴了,诺还是选择了无视,也许不知不觉中这中方法早已变成了习惯吧,至少这样自己才不会为任何事情任何人而伤心难过。
过了十几分钟我们就来到了KFC店里了,因为是午餐的高峰期所以来吃东西的人很多。
“你们吃什么”我看着那些各种各样的汉堡图案,我一页页的翻过,事实上我已经点了不少东西了。
“一杯草莓沙冰,一份蛋塔”韩彩依优雅的喝了口白开水然后对服务员缓缓的开口。
“瞄……”我故意的瞄了一声,吃怎么少还真是一只猫。
韩彩依只能怒视她,食量简直就象一头猪可是她又不能学猪哼哼的叫啊。所以也只能够这样怒视她。
“一杯奶茶,一份黄金闸蟹”他依旧冷冷的开口,站在一旁的服务员小心的记录着。还好他是个男得要不然早就在哪里反花痴了。
“这位呢”服务员彬彬有礼的问着允,此刻的允目光停留在远处的那抹身影上,从背面看来因该会是个美女,可是当他转过身来时,允猛得个回头。妈呀他还以为自己刚才见到鬼了呢。额头上冒出了几滴汗估计是被吓得。眼前就有两个美女他不看偏偏要去看那位‘霉女’“先生”服务员小心的开口。
“扑哧”我还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口,去遭到允的责备“还笑”
“吃什么还不快说,人家服务员都等极了就等你崔大少爷开口呢”我忍住了大笑提醒他。
还没等允开口一阵好听的铃声就响了‘起来了小时候,我们常在同一片蓝天下玩耍、在同一片星空下白痴的数着天上的星星、如今的你已经离我而去、去了那个遥远的国度’听着熟悉的歌我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看着来电显示‘美国’难道是小熙想想不可能啊难道是lisrem(在美国的好朋友,中文名:安瞳苛)有可能。
不理会他们三人像我投来的目关我还是按了那个接听的按键“喂”
“雅青吗?”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巧姨(宇的母亲)我看了看诺,然后拿着手机走到阳台边去“是我,您是巧姨吗?”在这里讲话诺是听不到的所以我很放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