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天九和柯南刚回到案发现场,就听到两个警察说:“在洼田先生的柜子里找到了盔甲。”
洼田先生吓了一跳:“这不可能,我一点也不知道啊!”
“这两个铁证如山的证据,这个沾满血迹的盔甲,和被害人临死之前留下的纸条。”
“好可怕的血迹,好好的美术品,也只能变成了废品”毛利大叔感叹道。
“不对,那是拿来装饰的复制品。”
哦,因为是复制品,洛合馆长才没有因为洼田先生,粗暴对待美术品而感到生气。
不过拿复制品来行凶,不应该是一个并不喜欢美术品的人,所能干出来。
美术品并没有受到损伤,这么说的话,发生凶杀案的墙壁上面也没有画作,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的话,一定是一个热爱美术品的人,那么这个人就是……
黑羽天九和柯南对视了一眼,都确定了他才是犯人。
只不过比起柯南的兴奋,黑羽天九更多的是疑惑,毕竟在场的几个人都不像是穿着盔甲,还能自由行动的人。连黑羽天九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在那么大的年龄,还能穿着盔甲自由行动。
不过洛合馆长也是聪明,设了一个让洼田先生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圈套。但是这也恰恰害了他,因为能做这件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洛合馆长。
至于证据的话,那就是那根写不出油来的原子笔吧。
接着柯南像原著一样,问洛合馆长厕所在什么地方?让洛合馆长画给他看。
“怎么了,伯伯,你为什么不画了呢?我不你在动笔之前就知道那只原子笔不能写了,可是,好奇怪啊!知道不能写的原子笔,你为什么还把它带在身上?”
“画,不能写的原子笔,如果说真中老板所使用的原子笔不能写,那么这张有痕迹的纸条,应该是张白纸”黑羽天九瞬间无语,柯南有一种被噎到的感觉。
柯南卖萌道:“毛利叔叔,你看上面有没有奇怪的痕迹。字的上面有没有没有墨水的笔,乱涂乱画的痕迹?这个就是原本写在上面的文字,想要用原本写不出来的原子笔把它画掉的痕迹哦。”
“这孩子”洛合馆长默默念叨。
“对了,这并不是真中老板所写的字,而是出自犯人之笔。一开始就已经写好的文。”
“可是为什么真中老板要拿那张纸条呢?”目暮警官问道。
“这很简单呢!”因为不怎么说话而一直被忽视的黑羽天九说道:“是犯人对真中老板这么说的啊,你看看后面的纸条吧,上面写着犯人的名字,可是呢,真中老板所拿的纸条,并不是犯人的名字,上面写着洼田两个字,吓了一跳的真中老板,想要用桌上的原子笔,把那个名字涂掉,并且写下犯人真正的姓名,但是呢,却写不出来。至于为什么呢?是因为犯人事先放在那里的是一只无法写出字的原子笔。”黑羽天九解释到。
目暮警官明白了,“所以最后真中老板才会想要把那支笔丢掉。用手把那只张纸揉掉是吗?”
黑羽天九继续推理道:“也就是说呢,利用没有声音的录音带,和没有办法写的原子笔,把我们诱导到和真实不一样的推理上,这就是犯人所设下的圈套。”
目暮警官纳闷的说道:“可是找到了那只原子笔是可以写的。”
“那只原子笔找到的时候,笔尖是缩在里头的。我想一个快要死的人,应该不会有那个心情把笔尖扭回去吧?”
“所以说这只原子笔是犯人,是犯人后来才替换的,那个时候一时粗心,忘了把原子笔扭出来。”
“这么说来,现在拥有不能写的原子原子笔的人,应该就是那个犯人,也就是洛合馆长,犯人就是你,是不是啊?”毛利大叔像洛合馆长问道。
见洛合馆长没有说话,黑羽天九继续问道。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在四点半左右凶案发生的时候,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馆长,”岛田不可置信的问道。
“那个时候我正在等候与人会面,是与一个灵魂堕落的恶魔。我觉得他根本也就无可救药,我藏身在盔甲里面,然后接下来的事,就跟这位小朋友说的一样了。”洛合馆长坦白道。
黑羽天九冷冷的纠错到:“我已经18了,已经成年了,比小兰还要大一岁,我已经不是小朋友了。”
洛合馆长并没有说什么。
毛利大叔问道:“但是为什么当时的影像很成功的拍下来了呢?”
“那并不是个巧合,例如让真中老板逮到的空隙,跳到他面前的机会,贴纸条的位置,放纸条的场所,这些都是计算过的,因为我在这儿练了好几次。”洛合馆长坦白道。
“也就是说,之前的那些会行走的铠甲都是因为你练习而导致的是吗?”黑羽天九问道。
“是的。”
“或许你们会觉得很愚蠢吧!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切都是为了除掉真中老板而做的,因为他太自私自利,要破坏这个神圣的美术馆,因此我要除掉那个恶魔,他休想从我手中,夺走像我亲生孩子一样,宝贝的美术品。还有随便倒卖作品的洼田,我也要给你惩罚。”洛合馆长淡淡的说道。
“洛合馆长,这和画不一样,你自己也遭到了天谴。”毛利大叔说道。
“不,不是的,就和那幅画一样,恶魔虽然被正义的骑士所杀死,可是骑士同样也受到了邪恶血液的洗礼,代表着他本身,也被恶魔所污染了。再怎么说我都是个杀人犯,现在我也成了恶魔的化身,那些证据,无法逃过,那既纯真又小巧的正义之眼。”
黑羽天九知道,小巧的正义之眼,应该就是指柯南吧。毕竟……柯南才是红色的,我的话,应该是和灰原一样,是灰色的吧?
“小朋友,厕所已经不用去了吧?”洛合馆长问道。
柯南有些尴尬的笑了几声。
紧接着就是漯河馆长的大笑。
是啊,恶魔虽然被正义的骑士所杀死,可是骑士同样也受到了邪恶血液的洗礼,代表着他本身,也被恶魔所污染了。
我本身就不算个好人,也算得上杀人无数,但是心从来没有这么闷过。
与小兰和毛利大叔道别后,默默的走着。却忘了自己已经答应羽川月夕,一起吃晚饭了。
“那个,小九,你,怎么了?”羽川月夕突然出声道。
黑羽天九冲他笑了笑,“没什么,不过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九啊,怎么了?”
“没什么,以后要一直这么叫哦。”
“好,今天吃什么?”
“你喜欢吃寿司吗?”
“我什么都可以。”
羽川月夕和黑羽天九就说说笑笑的,来到了,黑羽天九的家里。
“小九,你的心情一直不好,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