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去找李秘书,他会给你安排的。”欧阳风一心只想找楚如画,那还管得了别人的何去何从。
“你还要给他安排工作,不成!”欧阳振远一听这话,也不干了。
小叶听完,大叫道:“不会吧,难道我帮你们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一点回报都没有啊!”
欧阳夫人转过头,一把拧住欧阳风的耳朵,大叫道:“原来你是在骗我!”
“妈、妈,我错了还不成吗?”真是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喜欢拧耳朵?
“算了,去吧,把如画给我追回来,我告诉你,不成功……”
“就成仁,放心吧,老妈,我这回一定直接给你抱个孙子回来。”
欧阳夫妇一听自己的儿子的保证,互相心慰的一笑,齐声声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是的,我说的,如画,我来了!”
一身深灰色毛料西服的欧阳风,在深夜十二点,西服格领的向飞机场奔去,他的口号是:“直接摁到,只求宝宝,看你把我怎么样!”
“楚如画,我来了!”
在巴黎蒙巴特高地的圣心教堂,几乎可以俯瞰巴黎的全城,在圣心教学后面的小丘广场,是巴黎各种肤色的艺术家云集的地方,有着近百年的历史,这里的画家都有自己的固定摊位,楚如画扎着长发,拿着一个小板凳正在为一个妇女仔细的做着肖像。
当然,她来这里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一种生活的享受,绘画已经成了她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亚历山大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坐在一旁,无聊的用眼睛搜索着美,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显得特别多余,而且往往还被当成色狼一样被对待。
唉,悲哀啊!自己好歹也是威尔家族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了,居然每周都得守在这里,也不知道露西垭小姐怎么想的,想画人,随便在家里抓个人不就成了吗?貌似在威尔庄园里只有穿黑衣服的保镖,还有穿着一样衣服的佣人吧?
“好了,给您。”楚如画将画好的肖像递给妇人,甜甜的说道。
妇人接过画像,兴奋的两只眼睛瞪得好大,都说这个小女孩画的最好,还真的是不一般,她不停的赞美道:“好漂亮、好漂亮!”
看着兴奋的客户,楚如画只是微笑的点点头,这一切都是汉斯的功劳,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到绘画的奥妙呢?
妇人终于兴奋的拿着画离开,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将一撂钱票塞到楚如画的手里,虽然她每次都申明自己不需要这些,可外国人就是这样,认为只有金钱可以表达她的诚意。
楚如画一边儿收拾画摊,一边儿扭头对正无聊的要命的亚历山说道:“亚历山大,我有些口渴,去给我买一瓶水好吗?”
“好的,小姐。”亚历山大立即站起身,向远处的商店走去,这是他每天必备的工作,现在连店里面的小姐什么时候上班,他都弄清楚了。
楚如画将画摊收拾好,准备起身将东西拿回车里,突然,一个身影从角落里冲了出来,一把捂住她的小嘴,胳膊一夹,抬头就跑,只留下撒落于一地的画笔、画纸、画夹……
亚历山大嘴上还叼着雪茄,手里拿着矿泉水从商店里慢慢悠悠的走出来,眼睛自然的向楚如画的摊位一眼望过去,只见……空空如也!
“小姐……”
随着他的一声怒吼,雪茄顺着嘴角掉在地上,亚历山大踏着雪匣的尸体,飞快的冲到画摊旁边,手里还紧紧握着矿泉水。
“小姐、小姐……”
亚历山大的声音在广场上不断的响起,硕大的广场,他甚至一寸的地方都没放过,露西垭是在他的保护下失踪的,这对他来说是何奇大的耻辱。
广场上的人都看着疯子似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当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画架式,突然想起那平时还有一个女孩在那里,可……人呢?
立即所有人都动了起来,虽然他们不知道那个女孩叫什么,来自何方,但他们自发的寻找起来,圣心教堂旁边的角落里,一个急促的身影顺着小路前行,小小的身体不断的挣扎着,可却听不到她喊救命的声音。
“该死!”
彻底绝望的亚历山大一把将矿泉水瓶子摔在地上,顿进水花四溅,不时的有人飘过同情的目光,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亚历山大是楚如画的男朋友,看到他如此的焦急,心里同时发出感慨:“他们的爱好深、好深!”
来不及多想,就是头被罗曼给扭下来,亚历山大也只能回去,而且保不住像上次汉斯被绑一样,如果是威胁罗曼做事情那事情可就大了。
亚历山大飞奔到停车场,法利拉瞬间被提到二百四十迈的极致,在狭窄的巴黎街头狂奔,一路上,无数的车子撞在一起,他的身后引来了无数的警车围追堵截。
可他是谁,亚历山大……罗曼手下的第一干将,小小的一场飚车怎么能够难得住他,终于将车子驶离了市区,法利拉的性能完全被发挥出来,他可不担心市中心里小小的几场车祸,还有紧随而至的警车。
当法利拉驶进威尔庄园的范围内,警察们纷纷停下来,因为当法利拉驶过庄园外的树林,立即驶出一溜迈巴赫来,将法利拉与他们阻拦下来。
亚历山大一路飚车进了威尔庄园,直接将车子停在了城堡前面。
“吱……”即便是优良的法利拉,也发出了刺耳的停车声,车子后面掀起的瞬间风尘暴正好全送给了刚巧出来散步的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