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雪看了一眼自己的签,比了个剪刀手,激动的说,“耶,我也是五号,待会我们打耶!”
“好吧。”张寂尘说着就下了台。
“谁是六号?”褚雄吼了一声。
“野猪,我是。”恕尘弓着腰,嘿嘿的笑了笑,“待会可不要哭鼻子。”
“待会爷爷我会捏碎你的头!”褚雄说完便跳下台。
“今日第一轮比赛开始,谁是一号,先上来吧。”董斌说完就跳下了台去。
带着黑色鬼脸面具的男人,纵身一跃跳上台,冰冷的目光,透过面具,轻蔑的扫了台下的人一眼。
“我来会会你,没脸见人的家伙。”说话间,穹顶学院的天元跳上台。
“大师姐,这天元是什么人,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褚雄问道。
“也是一个新人,只是比较普通。”青媛淡淡地说,“炼气四层,功力不错。”
“才四层,我已经六层了,正浩也是六层。”褚雄得意地说。
“我是七层了。”宫正浩淡淡的说。
“宫正浩,好好修炼,日后一定能进凝神境。”青媛微笑着说。
“大师姐,你是什么境界了?”褚雄好奇的问道。
“化境,一层。”青媛淡淡地说。
“院首呢?”褚雄接着问道。
“归元,五层。”院首说道。
“好厉害啊,我们还差好多。”褚雄有些向往地说道。
“对了,那个鸢鹤学院的女孩是什么人?”张寂尘好奇的问道,“那样的女孩,也能比赛吗?”
“那可是鸢鹤学院的大师姐,炼气十层,离化境只有一步之遥。”青媛说道。
“啥?”张寂尘大惊。
那个长相可爱,喜欢吃糖人,走路蹦蹦跳跳地姑娘,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功力如此强大。
“鸢鹤学院只有女人,鲜少有新人,所以她们大师姐才年年比赛。”青媛说道,“一般来说,都是让新人上的。”
“安心看比赛吧。”院首淡淡地说。
众人这才把目光重新放在了擂台之上。
之间,天元此刻浑身衣衫褴褛,脸色阴沉,嘴角挂着鲜血。
而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负手而立,透过面具的目光,尽是不屑。
“怎么可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这么厉害?”翟圣军气急败坏地说。
“混账东西,给我起来,别给穹顶学院丢脸!”恕尘对着台上喊道。
“你不是我对手,死吧。”黑袍男子淡淡地说。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进了穹顶学院的,我可不能被逐出学院!”
天元一身大吼,手中的利剑朝着自己胸口刺去。
“噗!”的一声,剑刃没入身体。
“大通天术——圣剑式!”
他往天大吼,天空中风云变幻,白色的云朵汇成一柄巨剑,像是要开天辟地一般。
“斩!”天元额头青筋暴起,一声大喝。
霎时间,天空中的巨剑,惊天动地,朝着黑袍男子斩去。
“这剑法的威力,远不止炼气四层吧?”褚雄怔怔地说。
“他燃烧了自己的精血,强行提升到了炼气七层。”青媛叹了口气,“这样一来,他以后的修行之路,堪忧啊。”
“有必要吗?”张寂尘皱起了眉头。
“输了一场比赛,可就进不了穹顶学院了。这也是穹顶学院为什么一直这么强大的原因。”青媛淡淡的说。
“优胜劣汰?”张寂尘眉头微蹙。
说话间,这巨剑已经到了黑袍男子的头顶。
天元面露喜色,心中松了一口气,感觉胜券在握。
可是谁知,黑袍男子只是举起手,轻轻往上一托,就将这巨剑粉碎。
“废物。”黑袍男子轻蔑地说。
“噗——”
天元被力量反噬坚持不住,一口鲜血吐出,倒在了地上。
“第一场,无忌学院胜!”董秉的声音响起。
张寂尘心中大惊,问道,“这黑袍男子什么修为?为什么这么强?”
“他只是识破了这是强行提升的修为。只要他尽力阻挡,能够挡住一时,这天元就会坚持不住。”青媛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说到底,还是天元自己实力不够。”褚雄说道。
张寂尘微微点头,看向了台上的天元。
只见他被翟圣军像是死狗一样拖下台,然后狠狠地补了两脚。
“废物,废物,我们穹顶学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翟圣军破口大骂。
“住手。”老者呵斥一声,“将他送回家去。”
“师傅,他——”
“将他送回去!”老者加重了语气。
“是。”翟圣军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天元交给了一旁天下庄的人,让其送回他自己家。
“这帮家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褚雄看着这一幕,紧握双拳,愤怒不已。
“第二组,上台。”
董秉的话音落下,金色长袍的男子跳上台。
他负手而立,目光冰冷,静静地站在台上。
“小哥哥,你是长的太帅,怕我不忍心下手,才带着面具吗?”
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鸢鹤学院的春蝉跳上台。
她手上拿着一把火红色扇子,身上的裙子也是鲜艳的火红色,有点像是现代晚礼服。
张寂尘在台下看着有些好奇,不禁问道,“这个春蝉又是什么来头?”
“她是怜雪的师妹,炼气七层,应该和宫正浩差不多。”青媛淡淡地说,“这女人,你们可得小心点。”
“为什么?”张寂尘疑惑得问道。
“你看着就知道了。”青媛嘴微微一笑。
众人好奇的朝着台上看去。只见这春蝉扇子轻摇,狭长的丹凤眼秋波流转,一脸慵懒的倦意。
“小哥哥,出手吧,待会可得手下留情呢。”她面带微笑,眼角划过一抹精光。
金色长袍的男子目光平静冰冷,不为所动。
倏然间,他纵身一跃,高高跃起,手中的长剑瞬间出鞘,朝着春蝉刺去。
“嘿,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呢。”
春蝉嘟着嘴,满脸的委屈,可是出手却丝毫不慢。
她优雅的转身,火红的扇子发出一道红色的火焰包裹她的全身。
这火焰炽热,坐在台下的张寂尘都能够感受到灼热的高温。
“这女人,好厉害。”张寂尘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