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长袍的男子缓缓起身,目光中带着不屑。
“我等了很久了。”金袍男子一个空翻上台,缓缓拔出手中的利剑。
张寂尘目光沉着,负手而立,目光灼灼。
台下一片死寂,都紧张的望着台上。
“张寂尘,一定要赢!”青媛心中暗自想着,余光瞟向院首。
却发现,院首脸上带着微笑,像是丝毫不担心眼前的局势一般。
“院首,你怎么了?”青媛心中大惑不解。
同样紧张的还有怜雪,她端坐在太师椅上,双手紧紧抓着火红色的裙摆。
“张寂尘,这几人功法古怪,恐怕另有目的,你能赢吗?”怜雪心中暗自想着。
“哈哈哈,张寂尘,一个炼气六层的废物,居然还想挑战人家?我看你认输算了,学学宫正浩。”
翟圣军哈哈大笑,指着台上的张寂尘,眼中尽是轻蔑。
“一个炼气六层的,还丢人现眼做什么?”恕尘冷着脸,刻薄地说道。
“张寂尘,你果真炼气六层?”怜雪皱着眉头问道。
“是不是炼气六层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收拾他。”张寂尘淡淡地说。
“张寂尘,你不过炼气六层的废物。你还是认输好了,将炼魔岛拱手相让,不是更好?”金袍男子冷冷地说。
“少废话,快出手吧。”张寂尘不耐烦地说道。
“张寂尘,你一没功法,二没修为,怎么跟人家斗?”翟圣军冷笑着说,“要我说,还是算了吧。”
“你很烦人,要不你上来打?”张寂尘暼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你——”
“自己没本事,还没胆量,就给我闭嘴。”张寂尘冷哼了一声,轻蔑的扫了他一眼。
翟圣军目光冰冷,咬牙切齿地说,“我看你这把怎么输的!”
“张寂尘,你先出手吧,让你三招。”金袍男子微微昂首,“炼气六层?我可不想被人说欺负你。”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寂尘嘴角微微上扬,掌心闪过一道银白色的光芒,身体迅速移动,朝着金袍男子冲去。
“废物。”
金袍男子冷笑一声,看着张寂尘一掌拍来,却躲也不躲。
只见他轻轻抬起一只手臂,挡在身前。
“砰。”的一声,张寂尘一掌拍在了他的胳膊上。
“噔噔噔。”金袍男子只是退后了七步,便稳稳地停下了。
“张寂尘,难道你就是想给我抓痒的嘛?”金袍男子讥讽道。
“我已经用了炼气六层的攻击,果然没什么用。这家伙,到底修为在什么境界?”张寂尘心中暗道。
即便炼气十层,面对炼气六层的一掌,也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
“难道,这家伙已经进入了化境?”张寂尘心中一惊。
“还有两招,出手吧。”金袍男子冷冷地说。
“找死!”
张寂尘低吼一声,身影一晃,一拳朝着他的下巴打去。
他的速度极快,甚至青媛的目光都快要跟不上他的速度。
“张寂尘的速度……应该有可能取胜!”
青媛心中这么想着,可是接下来一幕却让她的心沉入了谷底。
在张寂尘即将一拳轰到他的下巴的时候,金袍男子的脑袋忽然微微一侧,恰好躲过一拳。
“砰!”
他的肩膀狠狠的靠在了张寂尘的胸口,势大力沉,让人心中一惊。
“咳咳……”
张寂尘退后了好几步,半蹲在地上,捂着胸口。
“这家伙,好强!刚才和褚雄对战,他根本没用全力!”张寂尘心中大惊。
台下的怜雪“蹭”的一下站起身,紧张的握着双拳。
“垃圾,就是垃圾,这辈子都是垃圾。”金袍男子一步一步走到张寂尘面前,目光从上往下,轻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他。
“你这种人,母亲的牌位都保不住,还想要保住炼魔岛?你凭什么?”
他言语锋利,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扎在了张寂尘的心口。
“闭嘴,杂碎!”张寂尘缓缓起身,双目通红,怒视着他。
“还有一招,出手吧。这一招过后,我可就不客气了。”金袍男子戏谑地说道。
“啪!”
他话音刚落,张寂尘一个巴掌拍在了他脸上,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要不要我代替你爹,好好管教你?”张寂尘语气冰冷,浑身真气涌动。
“寂尘,干得好!哈哈哈……”褚雄哈哈大笑,只感觉解气。
“寂尘,快躲开!”青媛得心却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惊呼一声。
“代替我父亲?那个老家伙也该死!”
金袍男子顿时勃然大怒,手中长剑犹如银龙狂舞,朝着张寂尘地眉心刺去。
他的速度极快,张寂尘也顾不得太多,只能就地一滚,朝着一旁躲去。
“砰!”
金袍男子的剑气打在了擂台边缘,居然划出了一道两米长的沟壑。
“你给我死!”
金袍男子大怒,剑气四射,坐在台下的人都感觉剑气扑面而来,皮肤隐隐作痛。
“炼气六层,想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现在应该吓尿了吧?”翟圣军坐在台下,冷嘲热讽。
台上的张寂尘不停的躲避着剑气,可是身上依旧多了许多鲜红的伤痕。
“我要一点,一点,把你给踩碎,就像是你母亲的牌位。”
金袍男子咬牙切齿,冲天狂舞的剑气弥漫他的全身。
现在他的身边,就像是一台切超强力的割机,就算青冈石靠近,也会被搅得粉碎。
台下得人,心脏跳动的飞快,紧张的浑身发汗。
可是面对着步步逼近的金袍男子,张寂尘不禁没有再后退,反而朝着他冲去。
“你若再侮辱我母亲,我定然将你碎尸万段!”
张寂尘瞬间暴怒,他的心脏像是发动机一样,跳动的飞快,一抹微弱的乳白色能量在他的心脏流淌。
可是暴怒张寂尘完全没注意到,只是愤怒的挥动着拳头,朝着金袍男子轰去。
“可笑。”
金袍男子冷哼一声,现在他的身边被剑气所包围,根本无法靠近。
想要打到他,除非张寂尘不要这只手臂了。
“张寂尘,是我报仇的时候了。还有那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根本不配做我父亲!”
金袍男子冷冷地笑着,就这么站在原地,任由张寂尘的拳头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