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疼死我了”蔡蔡捂着脑门。
“想什么呢走路不看路”
“你才是不看路呢”
“不对,你竟能看见我?”
“你个大活人我能看不见?”
“呵-”黑无常冲着对面走过的人喊了声:喂,叫你呢,那人看都不看他那边继续走。
“你看,只有你能看得见我,还撞了我”
“天黑了,你长得又这么黑,我撞上你很正常好嘛”
“小丫头,爷爷我今天有事没工夫搭理你,赶紧走”黑无常摆摆手没在理蔡蔡,走去了白府方向。
蔡蔡最近是见得牛鬼蛇神太多了,免疫了,看见黑无常的黑脸也没有惊讶太多,甩了甩撞懵的头,继续往客栈方向去了。
身后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蔡蔡本能的往路边靠了靠,结果一个麻袋照过来,拎起蔡蔡直接扔那车上了跑了。
白府这边黑无常进门,鼻子嗅了嗅“老七,你这院子里怎么有股生人味道”
“你什么时候有狗的潜质了?”
“……上头派活了啊”走到白无常身边,拿起桌上剩下的樱花糕咬了一口,点点头觉得味道可以。
“什么事”
“说是岐山有条白蟒蛇,总是吃人,后来被村民们联合起来打死了,现在魂魄跑了,可能会害人,让咱们找去呢,找回来直接压入无间”
“知道了”
“你别知道了,这就得找去啊”
“小姑娘有危险,她刚从我这里出去,可能被之前得罪的人盯上了”
“我刚说这院里味道不寻常吧,原来有姑娘来过啊”
白无常手腕处又一阵阵疼了,“先跟我去找她,之后在寻白蛇”二人起身出府,去找蔡蔡。
子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城外的一座破庙前,蔡蔡被罩着麻袋扛进庙里,扔到地上。
麻袋抽开,因为黑暗,蔡蔡眨了眨眼睛,借着烛光看清了眼前的人,竟是曾经凤鸣院的老妈子,还有把她买回去的奴役。
“你们要干什么”
“臭丫头,凤鸣院现在没了,我们来钱的地方也没了,都怪你跟你那主子”
“你们做的本来就是坏事,凤鸣院没了你们活该”
“呵-你算什么东西,知道个屁”
“姐,别跟她废话,直接杀了”奴役面无表情,曾经一直都是凤鸣院的打手,一身的狠劲,没想到后厨做饭的老妈子是他姐姐。
“你们这是犯法的”
“哼,这里荒无人烟,你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更别说犯法了”奴役面露凶光,手里拿着一把砍刀。
“别别别,我给你们当牛做马,补偿你们的损失,别杀我,”蔡蔡心里念着:白公子,救命啊
“少给我在这装可怜,要不是我在街上卖菜还遇不见你呢”老妈子说道“你知道这几个月我们怎么过来的吗?凤鸣院倒了,老妈妈们小姐们连夜卷银子跑了,我们这些下人被那些有权有势的官员们找人追打了几天几夜,他们找不到人就打我们下人,我们俩好不容易才跑出来。”
“那你应该去找那些主子们,你绑我干嘛呀”
“哼-要不是你跟林儿烧了凤鸣院我们不会如此,我们会慢慢找到他们的,现在你先去下面给那帮老妈妈和小姐们认认路吧,弟:杀了她”
“啊…救命啊,救命啊,别杀我”蔡蔡缩着脖子,真的害怕了眼睛紧闭,嘴上却不停。
黑白无常终于在这林中找到蔡蔡的踪迹,白无常感知到蔡蔡在附近,飞上空中,破庙处透出时隐时现的烛火光,要去一探究竟,两人到大门口处便听见了蔡蔡的喊声“别杀我,救命啊白公子”想来这丫头临死还知道想起自己来。
二人现出身一脚踢开破庙内院的门,直接把门踢飞了,白无常见刀离蔡蔡的头只差一离,千钧一发之际,白无常直接抬手,用化尸掌把奴役给吸了过来,用了狠劲要把这奴役给化成灰。
黑无常:“老白,你清醒点”
白无常因为黑无常及时的一句话,本来空洞的眼睛闪了闪神,抬手直接把奴役扔飞了出去,奴役撞在台面上晕了过去。
老妈子见此情景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黑无常嫌烦,一挥手让她倒地昏了过去。
听见有人喊自己,蔡蔡睁开闭了半天的眼睛,听见动静时知道有人来救自己,不想看见太血腥的画面眼睛也就一直没睁开,一眨一眨的左右找着刚刚要杀死自己的奴役,想确定是否安全了,定眼一瞧,眼前白衣不用猜就知道。
“白公子,救命”
“呵-真会装可怜”黑无常揶揄蔡蔡,摆了摆手,转身出去了“人也找到了,你俩聊吧”
“白公子,那人是坏蛋”白无常来到蔡蔡身边,帮她解开绑绳。
“你说谁,老八?”
“你认识他?”
“嗯,我是老七他是老八”
“啊?你们是兄弟啊,怎么一个那么黑一个那么白?差别真是大”
“好了,我们走吧”
“嗯,可我们不管那些坏人了?”蔡蔡看了看两个倒地的姐弟俩。
“他们已经得到教训了,以后不用怕了”
“可他们说特别恨我和姐姐,可是我和姐姐没有想害他们的意思”
“人就是这样,自私的认为自己面临的一切遭遇都是来源于别人,殊不知这些际遇都是自己选择的”
“蔡蔡不懂这些”
“不用你懂,你就坚持自己就好”
“嗯,我现在这样怎么回去,姐姐肯定会担心”头发乱七八糟,衣服也歪了。
“那先随我回白府吧”
“嗯,只能这样了”两人走出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