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陈知县的家门被一脚踹开。
“你是此地知县吗?”闯进来的士兵摊开人像确认一番才指着他问道。
床上的陈诚搂着自家娘子刚完事却突然被人踹开大门,顿时满头问号怒不可遏的问:“你们是什么人!敢擅闯官邸,信不信本官抓你们进大牢!”
“看来没错了。”士兵点点头,挥了下手其他士兵就冲上来把陈诚从床上拖了下来,床上的春光诧现却没人注意。
“你们想干嘛?来人啊!有匪盗要造反啊!”陈诚出了院子一路大声呼喊。
周围的护院和下人大部分低下头不敢对视,少部分人咬着牙却不敢上前一步。
“废物!还在看什么!还不赶紧上来救我!”
直到陈诚来到大牢门口才闭上了嘴巴,因为他看到往日的同撩和上司全部被士兵们拿住。
一名身穿黑色铠甲的人明显在指挥这些士兵,牢房门口还摆着一张桌子,有人在给他们记录姓名和官职。
另一面也有一张桌子,但是后面的人却在给一批书生模样的人发放官服和官印。
“这是怎么回事?”陈诚小心翼翼走到昔日的一位同撩面前。
“唉,说是陛下的命令。要求陛下直辖领土的官员要全部下岗,为此不惜整个中洲陷入半瘫痪状态。”同伴怨气满满的说着。
“你看,那些书生是这次来代替我们的人,哼!瞧这帮人笑的那傻样。陛下怎么会想出这种馊主...”同伴指着对面一群白袍书生不满的低语着,直到见到指挥的将领向他靠近一些才闭上了嘴。
陈诚听明白后叹息一声,跟押送自己的士兵进了黑乎乎的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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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山
“大哥!大哥!不好啦!”
一名穿着破布烂杉的百姓急冲冲的越过守卫,一边跑一边大喊。
“不好了!朝廷要派军剿匪了!”
黑暗的屋子里有一个人啃着手里的鸡腿仔细研究桌子上的粗糙地图。
“慌什么,都多少次了有什么可怕的。”椅子上坐着的人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不是啊!大哥!铁甲卫回来了!”
椅子上的人抬头看了一眼脸色着急的手下,脸色慢慢严肃起来。
“确定是铁甲卫?”
“不不不,铁甲卫不来,是兵部调动军队来剿匪了。陛下下令不除匪患誓不罢休啊!”
椅子上的人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眼皮跳动了一下,站起身子走向门外,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他脸上。
醒目的刀疤划在脸上,伸出手遮挡了一下等到眼睛适应阳光才开口说道:“让兄弟们集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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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说我们安插在王室领土的自己人全部被关了?”
大殿内坐在最高椅子上的人脸色惊讶的询问。
“是的大王,根据情报科的说法被下狱的并不只有我们的人,其他几位封君的也一并被下狱了。”
殿内的士兵面色沉稳,语气淡淡的说着。
“奇怪了?陛下的夜知渗透能力这么强了?”
“传令下去让大家安分点。”
虽然不知道陛下想做什么,但是任何时代名哲保身才是硬道理。
这一点从他的父亲手上接过位置的那一天他就明白了。
“遵命。”
士兵退下后门口的侍卫推上了殿门,大殿内陷入黑暗,坐在座位上的马诚低下头默然不语。
马诚封君是一个比较冷酷拘泥于秩序的人,因此他的领地内的法律严酷。
在发展阶段,由于良好的法律发挥出了应有的效果取得了超越其他几位封君的卓越政绩。
四千整齐可承受高伤亡的精锐军队,高效率的严格制度,再加上这些年墓派上交的礼物,可以说是已经能比的上帝国的力量了。
在眼睛适应黑暗之后,他看向中央的沙盘,在帝都的位置放了一个身穿铁甲的士兵。
如果没有铁甲卫的存在的话,恐怕即使他想造反也没人挡的住吧。
可是他并不想反抗帝国的统治,因为从小时候就一直听着陈文的故事长大。
因此马诚对陈文其实非常崇拜,为此他将陈文当年出征时随口说的一句话当做了一生的信条。
“广积粮,高筑墙,暗藏兵,高管控。”
只是一直以来马诚都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为什么父亲老去而陈帝却依然年轻。
不止是陈文,京城的高官,当年去探索的铁甲卫,甚至是那些精灵,时光都没有给他们留下一丝痕迹。
马诚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思考,盯着沙盘一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别逼我们啊...陛下。”
良久马诚抬起头眼神闪耀,神色认真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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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溪镇
“快快快!上面的人给的时间不多!”
清晨的街道上一队队士兵开始在街上奔跑,时而冲进官员家中拖死狗一样把那人拖出来。
“小王,你带几个人去询问询问当地居民对这里当官的看法,最好能握住什么证据。”
一个脸色沧桑的老兵拍了拍一位年纪轻轻的士兵,一边抽着烟草。
“嗯?上头不是只要我们抓人吗,找证据干嘛?”
老兵瞧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才说道:“抓人就是得罪人,你看这四面八方的士兵哪个不去搜集证据?你是觉得这些当官的哪天官复原职不会想整死你?”
年轻士兵打了个寒颤,连忙拉了几个人跟着自己去到处打听。
老兵摇了摇头,淡定的工具收了回去拔出刀撞开大门冲了进去。
说来也是巧,士兵刚走天上就下起了大雨。
街上的行人也是匆匆忙忙四处避雨或者赶回家。
镇口的客栈里一个穿着雨衣和帽子的人走进客栈里。
“店家,我在外面就看到了一群士兵匆忙进镇,发生什么了吗?”
正在算账的老板瞧了他一身打扮:“住宿还是吃饭啊?”
那人拿出一两银子放到了桌子上:“我是外乡人很好奇,能跟我说说吗?”
老板一看是帝国制白银!老板笑嘻嘻的收下了银子。
“知道知道,爷你不知道啊,我们镇上是陛下直辖.....”
年轻人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能帮我开一间上房吗?再来几斤肉和一壶好酒。”
“可以可以当然没问.....”
“不行!这家客栈所有的房间我们都要了。”
年轻人转身看着新进来的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