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越来越憔悴了。”
两个相对而坐,叶霖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抽烟,抽了两口他皱起眉头,觉得实在无趣,而且这几天赵安然恨不得躲他躲得远远的,所以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身上的烟味太重了。
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扔给叶辰:“抽一根。”
叶辰摩挲了一下烟嘴,交叠的双腿在半空中晃荡:“我不抽烟。”
他没说话,砰的一声把抽屉关上,觉得心里非常烦躁,酒楼里远不如之前那么热闹,即使在办公室里打开门也不怎么听得见外面的声音,有时候还有员工的抱怨,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叶霖叹了一口气,转而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唇齿之间溢开,他的舌头在口腔中转了一圈,还是决定抽一支烟。
打火机咔哒声响起,点点星火闪现,忽明忽灭。
“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叶辰的眼光闪了闪,他还真的是有事才过来的,他是为了自己和麦琪的事情来的,眼看着麦琪马上就要回麦克斯家族和那个已经订婚的未婚夫结婚,他有些发急,以前好歹能借着叶家的名头,现在两兄弟都把老爷子给气着了,这件事的难度无异于登天。
“我想和麦琪结婚。”
嗯?叶霖猛然抬头,烟灰落在了手指上,有着一丝丝的灼热感。
“这件事你应该回去和爸说,我帮不了你。”
他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精力来管别人的事情。
“哥,你都能和赵安然在一起,肯定也有办法帮帮我的对不对,我求你了。”
叶辰这还真是对麦琪爱得深沉啊,他本来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要是这个时候回去还不得被打死啊。
“我……”
“叶霖。”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突然被外面的一个声音打断,因为门并没有关,所以赵安然救直接进来了,她看到办公室还有另外一个人眼神变了变:“叶辰学长也在啊。”
他一个眼神都不想给这个女人,想想当初自己居然相信她就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哥,我先走了,电话联系。”
叶霖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头昏脑胀的,他摆了摆手,叶辰出去,赵安然转头看了一眼,翻了个白眼,叫你一句学长都是抬举你,真是不知好歹。
“你怎么了?”她走过去看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头,伸手挥开她:“没有,你怎么过来了?”
“我……”赵安然眼神闪躲,她今天过来其实是有事情的,她想买东西,可是口袋里的钱不够:“我想问你借点钱。”
呵,说的好听,哪次不是说借?可是呢,从来就没有还过,以前叶霖手头宽裕的时候这一点钱他也就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他自己都有些捉襟见肘。
“要多少?”
“五十万。”
“多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赵安然撇撇嘴,这才多久,以前说着多么爱自己,现在就不愿意了么,看来她要赶快重新找下一个备胎了,要不然像这样要搞垮周婉瑜和严景粤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五十万,你不愿意了了吗?那算了。”
她一脸难看地就要离开,叶霖这下是真的头疼了,他只能出声道:“不是不给你,你先说清楚用来干什么的。”
她微微变了脸色,用来干什么的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呢,开什么玩笑,她呵了一声。
“不愿给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你站住!”叶霖怒火中烧:“除了我,你还可以找谁?”
“除了你,我能找的人多了,不就是五十万么,能给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他越来越发现她的本性,刚刚出狱的时候还是很乖很认真的,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了,老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他现在怀疑自己相信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一个彻头彻尾错误。
“赵安然,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他突然来了脾气,和她在一起也有几个月了,她碰都不让自己碰,或者说她从来没有把他当成男朋友,只是把她当成提款机了。
她就像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笑了出来:“哈哈哈……你觉得呢?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你最擅长的就是自我安慰,离开了叶家你什么都不是。”
“你再说一遍!”叶霖目眦尽裂,他可以忍受家人对他的质问,可是这个自己拼了命也要救出来的女人却是这样对他的,呵,可笑,真可笑。
“说就说,还不让说了,我说你是个废物……”
“啪”的一声,赵安然的脸都被叶霖给扇歪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你居然敢打我,你以为你是谁啊?煞笔一个,我的备胎罢了,你一辈子也别想碰我一根手指头!”
他正想为了自己鲁莽的行为道歉,但是听到她这么伤人的话他的心都伤透了,近期的压力加上并不顺利的经营,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带到真皮沙发上,欺身上去。
“叶霖……咳咳,你放开我!”她拍打着他的手,可是他丝毫不动,眼睛死死地瞪着她,仿佛进入了疯魔的状态。
他加大了一分力度:“老子当初就不应该救你!”
他一只手伸手去扯她的衣服,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贱人,你不是要钱吗,可以啊,伺候好了我,五十万就给你,但是如果让我不满意,你就等着死吧!”
她从来没见过叶霖的这一面,以为他是真的深爱自己到可以做舔狗的,却不知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让他失去理智。
“我不要……咳咳……”她拼命地挣扎,她才不要和这个男人做,她喜欢的是严景粤,没错,是严景粤。
叶霖目眦尽裂,到了这个地步了,他是死也要拉着赵安然一起的,随着他闷哼一声,赵安然眼里满是不敢相信。
事后,他扔给她一张卡,抬了抬眼皮子:“记住了,你的这条贱命是我给的,想要摆脱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