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不妨跟我说说,这里的情况吧。”余青青是真的很想知道。
刚刚走进来,奇奇怪怪的。
很陌生,不是环境的陌生,是人…
“韩笙确实是韩氏大小姐没错,亲生母亲已经去世,现在的周夫人名叫周兰,是你的继母,生下了一子一女。”
听谢庭琛这一番介绍,那周夫人果然是后妈,就说感觉不会错。
就是进来的时候,那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又是谁?
不会就是周兰,生下的那个女儿吧。
谢庭琛点了点头
“她名叫韩灵,是韩氏的总经理,你弟弟叫韩瑞记住了。”
不过几个人名罢了,这点还是可以记住的,放心吧!
目送着谢庭琛离开,如今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以后的路,就得看自己了。
“韩笙,你放心我会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至今为止,她还没有看见一个人,那就是韩家的当家人,也就是自己现在的父亲韩熵!
作为第一家族的掌门人,女儿深陷险境,这个父亲不闻不问,如果有心,也不可能让韩笙待在那个鬼地方。
这一家子,都是一窝豺狼虎豹。
挺心疼韩笙的,一个大小姐流落到那个境地,死于异国他乡,心里的痛,比自己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她无奈叹了叹气。
此刻在伦敦机场,一个男人渐渐走了出来。
数个小时的飞行,总算是来到了伦敦。
这里…便是以前青青最向往的地方,还有她的大学,也是在这里读的。
如今无事一身轻,顾青杭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以前是他对不起她,现在赎罪的机会也没有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点点实习她的愿望。
让她在天之灵,也能好过一点。
“青青,我来到了伦敦,你看见了没有?”他抚摸着这个不大的行李箱。
里头的东西,是青青最后留下的。
去清理遗物之时,没想到就那么一两件物品,她绝尘而去,留下的东西也少之又少。
走吧!
即将踏上另外一段旅程,伦敦之行现在开始了!
“咕咕咕…”
天黑了下来,韩笙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始终没人叫自己吃饭。
按理来说,这么大个地方,也不应该啊!
她终是忍无可忍,直接站了起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白天的时候房间是很宽敞,也很舒服,可是一黑下来,明显落寞了些。
“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往这边走的吧!”出了房间,外头的灯早已经熄了,压根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能慢慢摸索了…
怎么有种做贼的感觉!?
一堂堂大小姐,竟然也沦落到,晚上偷吃的地步。
简直不要太惨。
估摸着十分钟后,总算是到了。
寻思着找点剩饭剩菜,填填肚子也就罢了,可惜愣是一点也没有。
要命啊!
这偌大的别野中,就她和周兰两人,俗话说得好,后妈始终不是亲妈。
早已过了晚饭点儿,周兰明显就是故意的。
看来韩笙的日子,并不好过。
“谁!”一抹突如其来的强光,照射在她身上。
她当即挡住眼睛,太刺眼了。
不会吧!这就被人发现了吗?
“大小姐,大小姐您怎么再这里?”许是看清了韩笙的样子,来人于是也就关了手电,走了过来。
“您是?”
该不会是韩笙,以前认识的人吧!?
“我是顺姨啊,大小姐定是饿了吧,我这就给小姐做点吃的。”
好好好!
只见顺姨撸起了袖子,往厨房走去,遇到个好心人,看来上天也待自己不薄。
顺姨的样子,倒是让她不禁想起了钟姨。
等会儿…她既然认识自己,顺姨看起来也有些岁数了,应该是一直都在韩家做工!
倒是不如套套话,了解一些韩笙以前的事,总比没有的好。
到目前为止,也只知道被害关进了疗养院一件,其他是一无所知,谢庭琛也没跟她说清楚。
瞧着下方亮着的灯光,令周兰没想到,数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死丫头,竟然变得如此机灵。
此番回来,还是得尽早给她送出去,为今之计,也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丫头也到了婚配的年纪,这不某位的寿宴要到了,不如给那小贱蹄子,安排一个相亲宴,也未尝不可。
怪不得她,要怪只能怪谢庭琛吧!
敢挡她家灵儿继承者的路,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
“好了,小姐您先凑合着吃吧。”眼看着一碗热腾腾的面端了上来,瞬间满足了韩笙所有的味蕾。
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太美味了。
“对了,顺姨你觉得周兰阿姨如何?”韩笙试探性问道。
虽然今天给自己做吃的,保不准是某些人派来试探自己的,倒不如自己先试探她一番。
“大小姐,您还是离夫人远一些,她好像不怎么喜欢你,二小姐人还挺不错的,对了您那弟弟整日游手好闲,已经半月不见影子了。”
世上哪个后妈,会喜欢继女的?
瞧这话说的…
其实她也感觉出来了,那个韩灵虽然没能说上一句话,可是从那气质上,就可以看出,是个不错的小姑娘。
“顺姨我还想问你一件事,就是我爸现在如何了?”韩笙继续追问道。
韩熵她从未见过的一个人,凭想象应该是个大胡子老头,很威严,而且作为一个掌门人,应该挺严厉的。
“小姐,先生这些年挺不错的,因为公司,所以经常住在市区,只有每个月家族例会才会过来一趟。”
原来是这样啊,怪说不得为什么没有看见韩熵呢!
老公不在,那周兰整日把自己,打扮的跟朵花似的,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
“呀,说起这个,小姐再过几日就是先生五十大寿了,小姐回来的正是时候。”
啊!?
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从小到大,都不喜欢那种场合,来这别墅,就已经震撼了。
到时候五十岁大宴,肯定格外隆重。
能不去吗?
她回到房间,像这种大事,理应是周兰告诉她的,现在竟然一个保姆…
与此同时,在那伦敦市区一处高楼,隐隐一抹暗黑的身影,拿着一只红酒杯,如同帝王般扫视着下方的一切。
处于悬空的玻璃上,不见丝毫恐惧,浑身散发着隐隐的王者气息,让人靠近不得。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着实比国内热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