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几乎跌进冰窖的屋子,忽然升起了一股暖意,带着丝丝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宁子衿抬头看过去,喉咙里硬是生生的咕嘟一声,好像腹中已经饥饿无比。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需要的不是天然,而是他!她终于学会如何引诱男人最美好的欲望了。他恶意的猜测中,却竟然没有站起来,好像忽然冲过去,那亦真亦幻的画面就会消失。
湿漉漉的头发吹到半干,还带着洗发水的香气,热气将嫩白的肌肤染上了朦胧的粉色,晶莹剔透,粉嫩诱人。
“云悠悠,想不想知道云家的消息?”
这句话仿佛成了紧箍咒,顿时将她残存的一点迟疑赶走。她会的,在那一年中,他曾经亲自教过她。纵然那时她并不情愿。
温暖的手,轻柔的挽住了他的手。那是她关于爱独特的表达,因为她的手心素来都是温暖的,每一次握住他的手,都会将一种安心的舒适带到他心里,此时,三年过去,经历了那么多时,柔荑在手,久违的感觉再次随着回忆潮水般涌进来,将他的心填满了塞满了,无限满足。
宁子衿惬意得闭上了眼睛,接下来她要做什么,他好像已经烂熟于胸,然而却充满了犹如少年人般的期待,心跳,都听得清清楚楚。
温润的唇附上来,还带着洗浴过后口中清凉的香气,轻轻得在他唇上厮磨,就像病中有人用一把沾了温水的勺子润唇般,滑过,贴合。
本来只是被冷水浇灭的欲火霎时疯狂的升起,纵然她动作并不熟练,可以说三年之内毫无长进,却已经足够挑起他疯狂,右手箍住她贴来的腰身,让胸前的柔软贴在自己的胸膛,令她不得不抬起头仰望着他,纵然她紧紧闭着眼睛,也如同等待着亲吻的少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的亲吻和抚摸能做到的仅仅限于表面,但宁子衿决不允许如此,舌肆意得侵略着她的口,疯狂的搅动掳掠,松动裹着她娇躯的浴袍被他一把扯开,娇柔的柔软悦动而出,顿时又是一股欲望蜂拥而来。
“云悠悠,你天生就是妖精!”
咬着她的耳朵,不知是爱还是恨,几近到咬牙切齿的地步。
她几乎站不稳,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跌进他怀里,肆意得在她身上留下或红或青的印记,他熟练得揉动着这具熟悉的身体,却根本没有丝毫的腻烦,仿佛时时刻刻都是新的,又仿佛熟识才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亲昵。
是的,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能让他产生这种亲切的感觉,不是久违得朋友,而是被放在衣柜里遗落的一只娃娃,旧了,破了,但再次拿起来,也带着深深的眷恋,不舍得轻易放下。
过去的光景,就这样飘过来,在他眼前不断的变幻着。他甚至听到她嘻嘻得笑声,听到她叫“子衿,子衿!”,厨房里,飘出了浓浓的饭香。
“这几天,云小姐都是带两份饭。”
韩波冷静服从的声音忽然在此时窜进来,宁子衿的心一冷,再将目光落到她身上,此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欲望,只是静静得等待着,等待着暴风骤雨的来到,那脸上,是一种让他恨透了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