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子的离去,香月开始对屋子和自己的衣服经行了大致的检查,除了她身上有追踪器以外,屋子里并没有窃听器和监视器。
香月不知道这个中年男子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代号。但是在回来的一路上,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依旧有点温暖。
屋子里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但是令香月奇怪的是这个男人整理的箱子里竟然有女孩子穿旧的衣服,而且貌似尺码比香月还大两码。
难道这个男人瞒着组织把孩子带过来养?还是这个男人另有所图?
香月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回想着黑田交代给自己的任务:
任务没有时间期限,每个月在固定的交接地点汇报任务情况,适时迎接其他的派遣人员。
“孩子,叔叔回来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打断了香月的思路。不过没关系,既然已经顺利进入组织,那就有时间干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香月微微低下头,双腿并拢的坐在沙发的死角上。等待男人对她发话。
没有冷漠的质疑,更没有生硬的命令。男人弯下腰抱起香月走到床前,放下被触碰到伤口时身体颤抖的女孩。
“孩子你躺下养伤就行”
“琴酒说你是一个不太能融入正常社会的孩子,在经历过战争,就难免有心理创伤,所以让你跟我一阵子。
哦对,琴酒就是那个一身黑色银发的男人。在这里,就是这个组织,有身份有地位有基础的人才会有代号。
当然,是以酒为命名的代号。
……
叫我爱尔兰就行,这是我的代号
……”
叫爱尔兰的男人滔滔不绝的和香月讲了很多有关组织的事情,一整个下午,香月就负责躺在床上听,爱尔兰负责讲。
这更像是一个父亲,在给他的孩子讲睡前故事。当然,这个睡前故事带有着一丝暴力,一丝冷酷,一丝无情……
男人轻轻拍打着香月的身体,试图哄这个还未尝过同龄孩子应用的快乐的姑娘入睡。
这期间,香月和爱尔兰一字未说过,两人之间就保持着这样的状态,直至深夜,二人安然入睡。
早上六点多起来的香月看见爱尔兰正在狭小的厨房做菜,沙发上放着香月被撞前背着的书包。
不论如何,组织不会让人凭空消失,当然也不会让人保持绝对的自由。
近一个月没有来学校报道的香月似乎并没有让老师太在意,比较以前的香月最以逃课为名。但是人家成绩摆在那里,学习好得让同学们嫉妒。
新来的扫地大叔似乎总是爱扫她们班级,不时瞄一眼;没见过的保洁阿姨也似乎总在擦窗户的时候看着她。
……似乎,她被组织监视了。
……看来,防备之心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