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看他的表情似乎很生气。
“吃醋了?”我笑了,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这个样子,还挺有趣的。
他见我笑,更是恼火,“你笑什么?问你呢,为什么骗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你说是你哥我也许会信。”
“我没有哥哥。”
我继续逗他,我想他现在脑子里已经出现了小说里霸道总裁接娇妻的画面了,不,按他这样龌龊的思想,应该想成有钱的啤酒肚老板包养高中生。
他听后用力地怕打了一下桌子,打算起身离开,我拉住他,“吕熠舟,你想多了。”
“那个人是文学社的老师啦,见我要迟到了就载我一程。”
他的语气渐渐缓和下来,但还是眉头紧皱,“你当我傻,一中老师都那么有钱?除非是校长,不过他应该不喜欢开这种车吧,而且据我所知,校长是教数学的。”
感觉越说越乱,怎么扯到校长身上了。
我不想再理他了,弄的自己都心情不好,误会就误会吧,“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吃饭去了,告辞!”
我溜了,留他一个人在教室里生闷气,真是的,莫名其妙。
不过他干嘛生气……
不会是……嫉妒我那另男人垂怜的美貌?
呵,该死的人性。
到了食堂,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估计这会儿穆瑶和苏靖都回去了。
吃了饭,路过超市,想着要不要给吕熠舟带点吃的,他一定没吃饭,哎,干嘛对他那么上心呢,就当是看在上次他给我带吃的,作为回报吧,风水轮流转啊。
回到教室,吕熠舟果然还气呼呼地坐在那里,我将那袋零食扔给他,就像上次他把零食扔给我一样,“呐,给你的,不用谢。”
他没接,怎么不按剧本来啊,不是应该接过零食然后对我说谢谢吗?
我撇了他一眼,“不要拉倒!”说着便打算将那袋零食拿回来,嘁,他不要,我自己吃。
“谁说的,送人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他一把将零食护在怀里,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你明明知道自己心里那些龌龊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一语中破,我知道他只是胡乱想想,根本没有当真,这种剧情大概只有小说里有。
他没有说话,真像个任性的小孩子。
“你这么关心我……不会是……喜欢我吧?”我打趣道,扯了扯他的校服袖子。
他似乎有些脸红,把脸埋在桌子上,“才没有……”
“哈哈哈,我开玩笑呢,你怎么可能喜欢我,应该是讨厌才对吧,马上就要换位置了,到时候你就解放了,说不定……会跟你喜欢的张曼亿坐在一起。”
他抬起头,表情渐渐严肃起来,“谁跟你说我喜欢张曼亿的?”
恼羞成怒?
“你不喜欢吗,那怎么晚自习的时候她到教室你总是盯着她看?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分明就是怕我说出。
“……没有,我不喜欢她,我其实是在看……”他顿住了,没再讲话,继续将头埋在桌子上。
看什么?我没再过问,鬼知道他在看什么。不过他这个样子,真的有些可爱。
午自习是英语,高跟鞋的声音在教室外响起,这个迷人的女人,真是好看呢。最近感觉对英语也感兴趣了许多,不过在这幅美丽的外表下,有着一副响亮的嗓门……
原来我曾经对英语不感兴趣是因为没有遇见一副大嗓门,导致上课总昏昏欲睡。
可物理老师和化学老师的嗓门也挺大的啊……怎么就唤不醒我?看来是颜值问题啊,哎,该死的肤浅。
“后天就要期中考试了,今天我们就复习一下前面的知识点。”
一节节课就这样过去,星期三也很快到来了,期中考,和平时的月考不同的也就是严谨了些罢了,不慌,拿月考一样对待。
最先考的是语文,那肯定是绰绰有余啊……好吧我过度自信了,这都是些啥啊,完了,诗句忘得差不多了……不过没关系,只是基础题扣几分罢了,阅读理解和作文满分都是常态,不慌,继续写。
三天的考试,在此起彼伏中过去了,文科信心满满,理科迷迷糊糊,和从前一样,感觉没什么区别。
其实现在偏科也不是什么坏事,到了高二,就要分科了,必修课也不是很差,到时候选修课选文科就好了。倒是那些不偏科的,就有的纠结咯~
差不多等到下个星期三,成绩大概就出来了。
周末,老左还是不在,最近那么忙,也不知道身体怎么样了,不过她是医生,应该懂得照顾自己。
我无聊地趴在窗台上,望着外面的道路,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穆瑶……她今天怎么打扮的那么成熟,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披在肩上,差点没认出来。
看起来似乎很欢快的样子。
“有情况!”我的好奇心驱使着自己下了楼,悄咪咪地跟在她身后,去哪呢……神神秘秘的。
我跟着她,走出了小区,一段路程后,她走进了一家唱片店。
“这里什么时候新开了一家唱片店。”
我站在店的玻璃窗外,刚好有棵树替我挡着,我望着店里的一切,唱片店的墙上挂着吉他,店中央摆着一架黑色的钢琴,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男生坐在椅子上,穿着白衬衫,手里拿着把吉他,弹奏着一首我没听过的曲子。
“又来买唱片?你这个年纪的女孩,来我店里的,倒是少数。”男的声音很温柔。
“写了首新歌,要听我弹弹吗?”
穆瑶点了点,“有谱子吗?”
“在钢琴上。”男孩的背影很好看,身子修长。
穆瑶坐在钢琴前,男孩拿起吉他,嘴里哼着歌,两人这样合奏着,阳光洒在女孩的脸上,岁月静好。
我笑了笑,哪是什么买唱片啊,是为了买人心吧?没想到老瑶喜欢这样的男生。还是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了,于是我十分识趣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