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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安禾整顿书家后院(中)

方姨娘甩了甩衣袖轻哼了一声。

陈妈妈低眉擦了擦眼泪便磕了个头,“姑娘!奴婢用性命担保,那料子绝对是咱们院里的!”

陈妈妈说着又望向了孙氏,眼泪顺着她眼角皱纹流下,满腔央求的语气,“夫人,您倒是说句话啊!同姑娘说说,那就是咱们院里的呀!”

孙氏却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只微微蹙眉,垂着眼帘摇了摇头,声音细软,“罢,罢,一截料子,就算给她…也就罢了……”

方姨娘的神色渐得意起来,撇了撇嘴又挑了挑眉,便抖着腿晃荡起来。

陈妈妈急道:“夫人……”

孙氏却垂下了头,捻起丝帕捂在嘴前低声抽泣着,不愿再说话,那肩膀随着抽泣微微发颤……

安禾最是见不得这副软骨头的模样,不禁怒道,“若是不计较,又何必闹了出来!既然闹了出来,又何必瞒着!”安禾只微皱了皱眉,语气却严厉。瞧着年岁小,倒颇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陈妈妈也爬上前来,又向安禾磕了个头,哭的是老泪纵横,声音也开始嘶哑起来,“姑娘,夫人素来不愿生事您是知道的呀!原也怪我老婆子多事,若是旁的倒也罢了,偏这匹料子是随夫人陪嫁来的。”

陈妈妈年岁有些大了,哭的伤心倒有些喘上了,在一旁拍着胸脯缓了好一阵,又擦了擦眼泪,声音虽弱却说得咬牙切齿,

“夫人在书府的日子不好过,起初还靠孙家接济过着,可头两年孙家败落了,再没人能帮着夫人,这几年便靠着典当陪嫁过活。如今夫人的嫁妆就单单剩了这匹料子了,头两日说要拿出来给芮姐儿做两身衣裳,还是奴婢劝着才把料子给留下了,也算留得了个念想,没承想,却被这厮偷了去!”

“谁偷了!”方姨娘抬起腿便将陈妈妈狠踹在地,只见陈妈妈一个踉跄匍匐在地,好一阵都没能起身……

“放肆!”安禾厉声呵道,正想伸手拉时,已是晚了,又只得收了手。

只见她眼底蕴藏了几分怒火,语气也渐爽利,“你这样不知轻重不分尊卑,平日的规矩何在!”

“妹妹!是这厮污蔑我呀,妹……”

安禾目中带火,也不再客气,“住口!你是什么身份,张口就敢叫我妹妹!”说罢冷哼一声便径自坐下了,做出一副要审犯人的老练姿态。

方姨娘撇了撇嘴退了两步,心里暗怒也不敢再说话。

倒也不怪安禾骄横,大燊素来嫡庶尊卑分明,如今方姨娘乃一房妾室,别说安禾,就连芮姐儿、畔姐儿,她只能恭敬地叫一声“姑娘”。

安禾阴沉着脸,目光在众人身前一扫而过,语气沉闷,“既说这料子是你们的,可有凭证!”

孙氏是个猪队友,见着陈妈妈受了委屈便又开始怂了,只哭道,“罢了罢了,我不要了,只当它没出现过罢了!”

对于她这副软骨头,安禾是见惯了的,平日也不知劝说过多少,仍是不见半分改变。

对这种人只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禁又怒道,“长嫂这样软弱也不嫌闹了笑话!你且去全京城问问,哪家的正头夫人做成了你这副模样!”

孙氏垂着头面色通红,哭的更伤心了……

陈妈妈也恨铁不成钢,气的握着拳头便往孙氏身上轻捶了两下,“夫人!夫人啊!!您再这样下去是会害了您和芮姐儿的呀!”

“还有什么好说的,分明……”方姨娘轻佻地说着,转脸望见安禾那双凛冽的眸子又只得闭了嘴。

寒露是个急性儿,此刻跪在一旁还得插上一句话,急道:“你们倒是快说呀!”

陈妈妈在袖子上抹了抹泪便转身拾起了地上的两身小衣裳,抖了抖上边的尘土,又将它双手捧上前,

“姑娘,这原是夫人待嫁便置办了的,到如今算来已有十来年了。若是不信,咱们可以拿着衣裳出去鉴定。若不是十年前的料子,我即刻撞死便罢!若是普通料子奴婢还不敢这样笃定,偏它是寸锦寸金的云锦,这样贵重的东西,别说是方姨娘,就连整个书家也拿不出几匹来!”

方姨娘略慌了一阵,那日只觉着这料子色泽光丽、织造精密,想着平日孙氏也是任由自己拿捏,便随手拿了,着实不知它竟是云锦……

想着不禁眼神闪躲了几番,手里紧抓着丝帕,谁知抬眼间便瞧见安禾凛冽的目光,便强定了定神,“验便验,我还怕了不成!没的白白冤了我!”

安禾接过了衣裳细细打量了一番,是不是十年前的料子倒看不明白,但此物确是云锦。

云锦着实金贵,自己活了这么多大,也不过得了一匹。父亲还说要留着给她做嫁妆用,现还锁在库房里头。

事已至此,安禾也明白了几分,目光落在方姨娘脸上微微一凝,“口口声声说冤了你,这料子从何而来?出自哪家?何时采买?花销几何?你若是报得上来,待查明了我替你做主还你清白。倘若你应不上来,那休怪我不顾念你的颜面!”此话说完,安禾的眸子又渗出阵阵凶光。

这一连串问起来,就如一个个千斤大石压上了方姨娘的心头,只见她紧拽着衣角,眼神闪躲了几番。好容易有了主意,待定了定神正欲张口。

却被安禾事先打断,“二嫂嫂可千万别说是兄长赏赐,库房钥匙可一直在我手里!”

方姨娘生咽了咽口水,脑子一片空白。此时只觉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绿萝跪在一旁微颤着肩,两眼时而偷视着上头,见安禾目光微微一凝,便又急忙垂下了头。

安禾见状便乘胜追击,“此时坦白尚有生机,若是查出来了,乱棍打死,绝不容情!”

绿萝果真哭出声来,“姨娘,您…您便招了罢……”

方姨娘本就无措,这一时被绿萝说了嘴,不免心里一惊,便低声呵道,“你个贱蹄子胡说什么!”

此时白露回了院里,福了福身便道了句,“姑娘,人在院门候着了”。

“姑娘!姑娘!那料子是方姨娘偷拿的!姑娘!您饶了我!是方姨娘让我偷拿的呀,不关我的事啊!”绿萝一听“院外有人”便着急起来,生怕是请了家法来,连连磕头认了错。

安禾只冷眼望着方姨娘,等着她说出实话。

方姨娘哪里肯轻易认错,只微弓着身子,“妹…姑娘!是…是这贱蹄子污蔑我!分明是这贱蹄子去偷的,却赖在了我头上!”

绿萝一听,只顾着嚎哭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不是我……是方姨娘……”

安禾心里如明镜一般,双目直盯着方姨娘,语气更是逼人,“既是她偷的,这新衣尺寸为何同畔姐儿一致,又为何会从你房里搜了出来!”

方姨娘一时语塞,听着绿萝的哭声心里直发虚,便怒着扬起手又要冲上前去,“死了亲娘啊,在这里嚎什么丧!”

“住手!”

安禾也懒得再看这些拉扯,便一声令下。

随即,院门冲进七八个家丁,齐齐排开守在跪在地上的几人身旁。

方姨娘心里一惊,收了脚步不敢再轻举妄动,沉沉呼吸了一阵才道:“书安禾,你竟让男丁闯内宅,是想抄家吗!”

安禾微仰了仰脸,“笑话!我如何处事,岂容你置喙!”安禾说得字句有力,毫无退让之意。

方姨娘滞了半晌,瞧着实在处于下风,便企图用怒声震慑旁人,“我…我要去找公子!!”

“是吗?”安禾冷笑几声,语气利落,“不如我们一同去父亲跟前,岂不更为痛快!”

“我找老爷做什么,我是公子的人,此事非要公子来了方能替我做主!”方姨娘虽声音大,却是阵阵发虚,毫无底气。

安禾瞧得清楚,只道:“莫说兄长现在正忙公务,就算得空,后宅之事何需一个男人来插手?你是不服我处置此事,还是仗着兄长宠你便肆无忌惮!”

方姨娘知道安禾是素来不留情面的,在她这里自己自然讨不到好,如今闹开了,便索性撕破了脸,

“如今你管了两年的宅子倒是威风凛凛!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往后还不得出了门子交出管家之权!若是你想往后还想有个可靠的娘家,如今便该闭了嘴,回你的闺房练练字便罢了!”

“看来二嫂嫂是对我掌家颇有不满呢。若我没记错,我才是书家嫡女,就算将来许了人,在书家总有我的一席之地!往后回来瞧的是兄长和大嫂的脸面,同你这妾室又有什么相干?莫说是你偷了东西我以管家之权处置你,就以你今日对我不敬,我也能打你板子!”瞧着安禾面色并不恼,字句话语却直戳人心窝,语气更是不容一丝侵犯。

“你敢!”方姨娘怒道,“我是你嫂嫂!长嫂如母!”

“长嫂如母?”安禾脸色也渐沉下来,语气愈发严厉,“我念你为书家开枝散叶,才敬你两分叫你一声'二嫂嫂',你怕是尝了点滋味便真拿自己当碟子菜了,这才得宠了几日便忘了尊卑!我的长嫂乃孙家嫡女,竟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个不知脸皮的东西,就在此处拿乔充老大!”

孙氏这才抬起眼来瞧着安禾,只觉心里阵阵温暖,唇角也微微上扬了两分。

“不论如何,如今我是你二嫂嫂!我为你书家开枝散叶!”方姨娘粗喘了一阵,又叫骂道:“你不过就是一房续弦所出,本质同我又有什么分别!”

众人微微一惊,都抬眼瞧着这两人。

安禾的眸子愈发锐利,声音也愈发深沉,“一日为妾,终身是奴!何况你一婢子出身,不过得了两日的颜面也配与我提分别!说句不敬的话,你这些手段也只能哄一哄那些个男人。若在我院里头,给我提鞋都不配!你仗着替书家生了几个娃娃竟想踩在我上头,当我同长嫂一样好性儿任你欺辱便是错了主意!”

方姨娘气的咬牙切齿,骂出来的话也愈发难听,“书安禾!你莫欺人太甚!怪道是亲娘死的早,出了个没教养的东西!竟无人教你打狗还得看主人的道理!我如今是你兄长的人!”

众人吃了一惊,敢说这种话的,方姨娘还是头一人,众人不禁都为她担心起来……

“拿下这以下犯上的东西!”安禾一掌重击在案几上,众人闻声只觉心里一颤。

方姨娘这下是真真激怒了安禾,只听她怒声震耳却不尖锐,“你今日三五番冒犯于我我不恼,你犯了偷窃大错我也可原谅,如今你倒狗胆包了天,竟敢妄议我的母亲!母亲在世时哪怕是兄长也得敬着跪着!你口口声声说是兄长的人,莫不是仗着兄长的势头,连基本的尊卑之礼都忘了!”

两家丁正欲上前来,方姨娘目光微微一扫,呵道:“谁敢!”

家丁却全然无视,径直上前便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使她再动弹不得。

“混账东西!”方姨娘挣扎不开,又双目赤红瞪着安禾,怒道,“书安禾,你要做什么!”

“平日兄长忙于公务,怕是从未教过你规矩,竟纵得你毫无教养不分尊卑!今日我便要替兄长教教你规矩!”

“书安禾!你今日敢动我,我非得让公子打你嘴巴子!”

“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敢说出这种话?若你就此认了错,还可念及孩子的脸面放你一马,如今闹成这番田地,全是你咎由自取!”

“你放开我!放开!”方姨娘挣扎着。

安禾望向孙氏,目光仍是异常冷峻,孙氏以为这是要想自己发难了,不禁倒吸了口凉气退了两步。

安禾却只道,“长嫂本是当家主母,院子闹成今日这副模样,也不是没有责任的。你是长嫂,我说你不得。如今我便要罚你的人,你可服气!”

孙氏是软弱惯了的,只垂着眼,“是~”。瞧着这模样,怕是要罚她都是没多话的。

安禾微叹了口气,心里暗恨,但凡稍稍有点气性,又何至于成了这副模样!

“陈妈妈、雪珠、秀珠于院内集体滋事,念其事出有因,着,二十板子,以作训诫!拖下去!”

陈妈妈一干人等也到没多话,只磕了头,“谢姑娘。”

安禾又将目光落在绿萝身上,只见她浑身打颤,便微眯了眯眼,微微咬牙怒道,“绿萝,伙同主子偷窃,原该打死!”

“姑娘,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姑娘!”绿萝俯身在地,全程不敢抬头多瞧一眼。

“拖下去,领四十板子!”

……绿萝心头阵阵发凉,这四十板子下去,怕是得躺几日方能下床了……

但总算是留了条性命,绿萝哭了好一阵才道:“谢姑娘……”

方姨娘这又慌了神,正想挣开,岂料家丁略使了些劲儿,一时间只觉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方氏,偷窃、滋事、以下犯上,着,五十板子!”

“呸!贱坯子!你凭什么教训我!”

“就凭我是主子!就凭如今书家后院是我说了算!”对待方姨娘安禾语气更为凛冽,两眼更是渗出阵阵凶光,瞧得方姨娘心里直发麻。

“你好歹也是半个主子,内里却这样不尊重。先是做了偷窃这等腌臜事,又同一干丫鬟拉拉扯扯,没的惹了下人看笑话!再便是冒犯嫡妻,目无先长!就你这样的,若不是念及你为书家生儿育女,就该拖下去活活打死!”

方姨娘连声嚷嚷,“什么偷窃!话说得这样难听!既是入了书府,那便是书府的物件,还分什么孙家的、方家的!我是书家儿媳,拿自家东西,何错之有!”

“不问自取视为偷!”安禾厉声呵斥,原在啜泣的婢女们惊了惊便立即收了眼泪,院落霎时静了许多。

“我!我要去见公子!!我为书家生儿育女!岂是你这种丫头片子能发落的!!”瞧着安禾是非要发落自己了,这一时又挣扎不开,便只得恨恨骂道。

“我为主,你为婢!”安禾忿忿起了身,以俯视姿态望着方姨娘,这纤瘦的身影倒与语气全然不同,“长嫂为尊我说不得,你区区一房妾室也敢对我肆意吼叫,哪怕今日将你就地处死,也是你活该!”

说罢又将凛冽目光转向家丁,“愣着做什么!等着我动手吗!”

家丁颤了颤肩,便转身拿来了细竹板。

方姨娘仍在骂骂咧咧,“书安禾!贱人!你这样不尊重我!往后我当家做主了,仔细你的皮!”

“混账东西!”

只听院门传来一阵沉闷的男声,抬眼望去,只见青许正阴着脸,三两步便跨进了院门。

径直冲到方姨娘身前,随即便是“啪!”一声亮响,方姨娘骤然倒地,脸上多了几道巴掌印。

“兄长。”安禾皱了皱眉,望见院门缓缓退下了一个婢女,便知青许来意不善。

青许不看她,只指着方姨娘怒道:“你个败坏门风的狗东西!老子今日便打死你!”

说着便夺过家丁手里的竹板,随着竹板上下舞动,声声闷响落在方姨娘身上……

“公子!啊!夫君!你饶了我罢!”方姨娘跪在青许身前,两手紧抱着他的腿,浑身发颤,连声抽泣,“我错了!夫君,您饶了我!我为您生儿育女啊!我再也不敢了!”

方姨娘本就生得楚楚可怜,这一啜泣,真真是把青许的心都给哭化了。

青许扔了手里的竹板,一把推开了此人,瞧着动作利落,语气却缓和了不少,“你犯下大错,又冲撞了二姑娘和大夫人,若不是看在你为书家开枝散叶,今日我定要打死你!”

安禾瞧着兄长又要心软了,不免有些不满。方才自己下了令要开打,如今却被兄长这一搅和,倒像是自己非要做了恶人,便道:“也不知是哪个耳报神,竟将兄长请了来。如今冲撞事小,盗窃、目无先长才是大错!”

青许一听面露怒色,终是抵不过心有不忍,便目光指责望向方姨娘,“今日便罚你禁足十日。”

说着又微微用余光扫了扫安禾,瞧见她一脸正色,便颤了颤眼睑,“再抄写《女诫》一百遍,罚月钱…一年!”

这下瞧着安禾的脸色才略好了些,青许也就轻呼了口气。

“我院里还有事,这些人就交由兄长行刑罢。”安禾也是个见好就收的,见着兄长也给自己留了脸面也就不再相逼,没的伤了兄妹情分,行了礼便出了院子。

寒露立即起了身,垂着头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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