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刚刚明明看见时葚也喝过这杯橙汁……”罗昊被霍聘这喝人家剩下橙汁的举动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沈源的胳膊,情绪激动:“我说,我没眼花吧?”
“没有。”沈源推开他的手,轻拍自己的胳膊上不存在的灰尘。
“我说,你没必要这样嫌弃我吧,我就抓了一下,洁癖症真可怕。”罗昊嘟囔了一声。
沈源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罗昊连忙闭上嘴。
“走吧,回去了。”霍聘喝完最后一口橙汁,汁水下腹,甜甜的口感,一直在嘴里发酵,他顺手把酒杯也拿在手上,结单时,买下了杯子。
而酒杯,被他带回家,放在了橱柜里,每个柜子里,都写着一封信。
而前面十几个柜子里,已经有了物件,有足球,风筝,字画,铅笔等,各种生活上的物品,而每个物品下面,都压着一封用洁白信笺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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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葚找来陆槐,随意把胳膊上的伤口处理了。
刚上好药,包扎好伤口,房门就被敲响。
“葚姐?”陆槐目露征询的目光。
时葚点了点头,同时淡定地穿好外套。
陆槐已经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见到门外站着的雷云,出声打招呼:“老板,你来找葚姐?”
“不错,听说时葚你出事了?”雷云几步走进来,关心地在她身上扫视,“有伤口吧?我闻到一丝浅浅的血腥味。”
“没事,已经处理好了,不过要麻烦雷老板你叫人去把卫生间修好,至于维修费用,去找夏天逸,这位客人,想必雷老板你很容易能查出来。”时葚弯腰把纱布跟消毒药水都收了起来,放进抽屉里。
动作娴熟,神情淡然,仿佛受伤的人不是她。
雷云眼睛微闪,心里对时葚更加高看,至少,在理智这方面,时葚的表现,可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强,而他,最欣赏的就是强者。
“既然你这里没事,那我就下去忙了,工作能继续?”雷云问。
“可以。”时葚点头。
等雷云离开,陆槐正要劝,时葚抬了抬手,解释道:“我现在需要赚钱,一个月三万,足够我生活的了。”
“可是你受伤了,最好休养。”陆槐皱眉。
时葚轻笑一声:“这只是小伤,我们以前那些伤,可比这还要严重多了。”
陆槐瞬间就不说话了,想到以前,两人都是孤儿,为了活下来,什么事都愿意干,那时候又小,可不就一直被欺负么。
“走,出去干活儿。”时葚转身出了门,陆槐连忙跟了上去。
陆槐回到调酒吧台继续工作,时葚上去替换了dj师的位置,一直工作到晚上十一点,才到她的休息时间。
三人出了酒吧,往休息的房间走。
时葚说:“夏梦你跟着我住,过两天再叫雷老板单独给你安排住宿的房间。”
“葚姐,我不用单独的房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跟你一起住,我一个人害怕。”夏梦胆怯又期待地看着时葚,就差没抱着她的胳膊讨好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