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搞定了这个大麻烦,浑身舒畅!”一个女生叫道。
“只有我很奇怪他后来为什么自愿死了吗?”另一个女生提出不同观点。
“那还用说,我们这么多人,他也没有办法啊。”又一个女生加入了他们的讨论。
“不是的,他只是,没有求生的欲望了罢了。好啦,他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说了。”谭筠一句话终结了所有人的言论。
“你又好到哪里去?谁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一个原本浅浅笑着讨论的女生,脸瞬间冷了。
“因,负之,吾得之,汝何干?”谭筠轻挑眉。
“别装文艺范了,我们谁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就他,全世界都在炫耀呢。”那女生仍然针锋相对。
“殷霜霜你够了。”谭筠生气了。
“不,一点也不够,我还要说一直说,天天在你边上说,面前说。你烦了我还要说,怎么了,不服你敢打我吗。”殷霜霜毫不在意还疯狂挑衅道。
“我差你那一遍两遍的,反正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我又何必看那么重呢?我,清者自清。”谭筠风淡云清。
“呵,好一副‘清者自清’啊。”殷霜霜咬牙切齿道,“好啊,那我说,一直说,你可听着吧。你,家庭贫寒,进学校用了不少手段,包括什么给别人做鸡呀,夜不归宿啊,是常有的事。若不是被他戳破,到现在可能还是你的秘密呢。”
“置己愿,予安好。”谭筠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洁简。
“哦,那只是点小料啊,你自然没看那么重了。我最好还是管住我的嘴吧,哦,有徐允方的前车之鉴,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什么做不出来啊。”殷霜霜不改本性,依然言语相激。
“殷霜霜!够了,你也积点德吧。”本来一个讨论得正开心的女生没了心情,很是不爽。
“就是,说好像自己有多高尚一样,若真是这样,为何自己也加入呢,你敢说自己不是参与者之一吗?有那勇气吗?还不是自己畏手畏脚的。”另一个女生也开始讽刺起殷霜霜来。
“哟,就你们还敢说我,胆儿肥了是吧?”殷霜霜也是气不过,一字一句道,“是吧,刘、蔚、青,郝、忆、含,你们俩可真是姐妹花呀,铁塑料,铁塑料的。”
“嗯?”郝忆含,刘蔚青相视,“哪有!”
“你们真是太天真了,这点破事还没说吗?好,那我替你们说说吧。”殷霜霜一改平时张牙舞爪的作风竟然变得“体贴”起来。
“做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两人异口同声道。
“呦,这是害怕我说吗?可别不打自招了。”殷霜霜冷嘲热讽。
“你……”
“你什么啊,别你了,没空管你们,你们都只是小喽啰,她,才是最大的心机婊。”殷霜霜再把话题拉回了原点。
“我没兴趣再听这些你所谓的稀奇事,不过是于我而言,不知掺了多少假的陈年旧事罢了。”谭筠嘲弄地拨了拨手指。
“由不得你!”殷霜霜不留余地。
“这是我们共同选择的结果,若无你们那极具特色的冷嘲热讽绝不会这么成功。”谭筠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你还是不明白吗,再这么他说言皆为事实,包括他姐他们本不会死!”殷霜霜反而成了明目人。
“可他们妨碍到我了,毁了我的名声,我有可能改变及得到的一切。像你这样的养尊处优之主怎会懂我的心酸和苦,我流干了眼泪,对别人来说又算得上什么,他们说不定只似你这般嘲讽,再离去。我呢,凌乱吗,我必须端着我的气度和不屑一切的模样,你怎懂?”谭筠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她怕已是迷失了自我。
“可笑,你以为只有你一人承受这些吗?所以个,什么啊,别太自负了,以为自己有多崇高呢?上天对我们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殷霜霜倒显得理性起来,光打在她那张绝美的脸上让人心乱。
“呵,算我不能理解行了,我没兴趣跟你吵。”谭筠满脸不耐烦。
“你们小家子气的谈论没有一点意义,再想想以后怎么走吧。”白子鑫轻蹙眉。
……
吟诉显然是有话说,猛地一拍,进入了一个隐蔽的光合空间,随便拉上了付颀。
她倒是显得越发疑惑了,轻轻扯扯付颀的衣角:“她,真的参与了吗?何时?”
“有些人的生命里只有春花烂漫的天真简单,却对于另一些人来说,没有一刻是值得松懈的。很显然你属于前者,而絜絮则属于后者。虽然我对于她的确切实力还有待考察,但绝对不会很逊,踽踽独行才会是她一贯的作风。”付颀语气笃定地说。
“那从何断之?”吟诉一副讨教的模样。
“简单,”付颀闻言打了个响指,“最好的方法是打一架,但很可能失信或受伤,并不可取。”
“那怎?”
“‘契魂’。”看着吟诉越发疑惑的表情,付颀接着说道,“也就是你们熟知的‘八月息’的并蒂联盟,但‘契魂’成员的筛选更为宽松些。‘八月息’是为特殊组织服务的,没有点势力,请他们难于上青天。而‘契魂’通过一些特殊条件仍然可以聘请。”
“什么特殊条件?”吟诉脱口而出。
“怎么?你很好奇吗?”付颀单眯眼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吟诉,“还是说,你根本就想试试?”
吟诉窘迫不已:“哪有,哪有,不也是好奇嘛,没有其他的。”她好像还是担心付颀不信任她,焦急地拍拍胸脯。
付颀却笑了:“我当然知道了,我也正有此意,等这个趴结束了,你随我去一趟。”
吟诉闻言沉默了。
“你知道‘八月息’这个名字的由来吗?”付颀打开了话匣子。
“当然,传闻,数年前,其的开山祖师浪迹天涯,归于八月。他是那个时代的神人,却被八月的一口气息吹倒,皆叹惋啊。”吟诉给出了她的答案。
“是的,那是主流的说法,我的祖父却告诉我过一个截然不同的版本。从前,有个叫做八月的有志青年,爱好读书,后醉心于道家,逍遥游是他常挂在嘴边的典例。再长大些,他开始浪迹天涯,他结识了一个叫做六月的大家闺秀,两人志同道合很是合拍。可六月终是官家女子,是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临嫁前她轻轻唤了八月的名字。自顾自说,你叫息,我叫六月可好,那我们就是六月息了。八月收到六月的信息,离开了北方,而后开始浪荡的一生,他学了艺,却没再动感情。‘八月息’的开山鼻祖,得知了这个故事,叹惋。取此名,告诫后辈不乱于情。这也是为什么,‘八月息’能够言承至今,仍是神话的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