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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国破山河在 1

湄筠居然不在!齐承耀看着紧锁的房门微蹙眉头。

华北的局势越来越不安稳,他思虑带着湄筠和母亲南下。可酒楼的生意正红火,一时半会儿他舍不得抛下。他把酒楼赚来的钱都攒着,以备将来南下重起炉灶另开张之用。

在别人眼里,他是生意兴隆的酒楼老板,春风得意马蹄疾。下句什么来着?做生意久了,书本上的诗句忘了。噢,一日看尽长安花,他却一朵花也没在怀!别人这个年龄早就儿女成行,他没有家室,不近女色,掌柜、厨师们、伙计们大概以为他有病。

湄筠对他依旧淡淡的,常常要与他撇清关系。他送给湄筠的礼物只要稍微贵重些,比如首饰、衣料、手包、香水,湄筠便坚决不要。湄筠也不要鲜花,大概因为男人送女人鲜花总有特别的寓意。“我对花草不感兴趣!你呢,肯定也认为一束鲜花远不如一把韭菜花来得实在。”她不忘了打击他喜欢吃韭菜的“农民习性”。吃韭菜怎么就“农民习性”了?北平人涮火锅都喜欢搭配韭菜花酱。“你就是喜欢有味道的!”湄筠再补上一句。齐承耀知道她暗指什么,圣人不与俗人争!

进步是有的,湄筠对他的冷嘲热讽变少了,而且除夕夜湄筠终于肯向母亲拜年。但她只下跪不磕头,说几句不咸不淡的祝福话,从母亲手里接过压岁钱。谢湄筠为什么肯跪,两个女人都心知肚明,只他被蒙在鼓里。每年不用他讲,母亲便早早准备好不菲的压岁钱。齐母不要谢湄筠跪还她,她要谢湄筠心里始终觉着欠她和承耀的情。

求婚,他不知道求了多少次,他对中学生的语文作业已经很熟悉了。给他提亲的人不少,都被他谢绝。但凡媒婆上门,只要湄筠在家,她必热情款待。死丫头!

“女孩子见了媒人应该羞涩!”他恨恨地说。

“又不是给我说和,我对她款待周全,她才能尽心尽力替你张罗。我是怕你砸手里,嫁不出去!”

“‘嫁’?”他一个大男人,用“嫁”?

“嗯。”湄筠洋洋自得。

“我肯嫁,你肯娶吗?我砸你手里最好!”他怼回去。

又一次媒婆被湄筠和他客客气气地送出门去,大门才关上,媒婆就隔着门说一句,“这也不满意,那也看不上,不知道为什么!”

他听得真切,就是说给他听的。为什么?不就为了眼前的这一个吗?你难道看不出来?湄筠倒是细细地想了一下说,“大概是改了性子、开始喜欢男人了。”随即湄筠屁股上就挨了他轻轻的一巴掌。他对湄筠的亲昵也只能借着由头止步于此,再进一步,湄筠就会翻脸。

一年中湄筠会得一两次感冒,他跟小孩子盼过年一样盼着。因为只要湄筠生病便乖巧得像只小猫,他可以替湄筠请上三、四天假,用自家的黄包车把湄筠接回家里照顾。走路包括上、下车时他都可以亲近湄筠,揽着她的肩,扶着她的腰,这时候湄筠最多轻轻推他两下,并不反抗。他暂时丢了店里的生意,成日里拿着一本书坐在女孩儿床头。他既盼着湄筠早点康复又盼着湄筠在家里能多呆几天,心情矛盾。

一旦湄筠康复,立刻跟他疏远。女人啊,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湄筠的性子外冷内热,表面上柔和矜持、循规蹈矩,内里却富有思想、机智幽默。齐承耀是不受传统束缚的人,女孩儿无论相貌还是性格都令他着迷。

“她就是钓着你!”母亲抱怨。

有钱难买他愿意!况且,自罗鹏翮后,湄筠那边再无情况,

“我送你进去。”

“不用!”

“那......明天见!”

“好,明天见!”

谢湄筠刚跨进院落便看见齐承耀阴沉着脸站在她眼前。

“请问,你是有什么冤情吗?”

换做平时,湄筠的俏皮话会令他咧嘴一笑,可今天不行!“他是谁?”

“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来了?”竟然敢跟她甩脸色!

他怎么来了?他难道不是每两天就来一趟吗?她居然不在宿舍里等他!“他到底是谁?”齐承耀不肯罢休。

“同事,怎么了?”

齐承耀抛开湄筠就要追出去看那人,被湄筠一把抓住,“你干什么?”齐承耀这醋劲,她怕同事笑话。

“那你跟他干什么去了?”

“吃饭!”

“为什么跟他出去吃饭?”

“我想跟谁出去吃饭就跟谁出去吃饭!你管得着吗?”她自顾自掏出钥匙来开门。

齐承耀跟着进门。

“没让你进来,出去!”齐承耀跟墙一般堵在那里,她推不动。

“你要是以为我是那种肯做王八的男人,你就想错了!”

“肯不肯由不得你,不是做过一回了吗?”

他这做王八的历史在湄筠那里已经照耀汗青了,所以她铭记在心!“为什么你始终不肯接受我,不管我为你做什么!”在别的待字闺中的女人眼里,他是上上之选;到湄筠这里,他却被百般厌弃!

“你不是一样不能接受姚凤喜吗?”

“别提那个人!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看她跟你一样用心,为了你,她想方设法赶我走。”

“湄筠,你别拿那个戏子作践我!”齐承耀几乎要把牙咬断。

“我要是跟你,便是拿你作践我自己!你跟她有什么区别?其实她比你好,她至少知道要耍花样,为了你的面子和你的感受。当初你顾及到我的面子了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顾及到我的感受了吗?”

“那么这些年你顾及我的感受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是个男人,我有需求!你知不知道我这九年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湄筠红了脸,“我没拦着你娶妻纳妾,是你非要纠缠我!要不,你去找姚凤喜给你立个贞节牌坊!”

给男人立贞节牌坊?在他如此恼怒之下她还要稀落他!齐承耀气不打一处来。“要立牌坊,也他妈的该你给我立!你就仗着我爱你,对吧?”母亲说,“你太惯着她!所以她就不把你放在心上!”他忽地出手把谢湄筠抓入怀里,下一刻,他便吻住她的嘴。

“嗯......”女孩儿叫不出来,也推不开他。

齐承耀松开女孩儿,他看到女孩儿嘴上的血,是他的,他被女孩儿咬出了血。

“滚!”女孩儿出手抽他一嘴巴,脆响。

齐承耀走到门口,把门插上,转过身来。

“你干什么?”女孩儿惊慌。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此刻,他像红了眼睛的野兽。

“你别过来!”

屋子小,长腿长手的他一把就抓住了惊慌躲闪的女孩儿,他把女孩儿的手别到身后,他仅以单手便固住女孩儿竭力挣扎的双臂。他身长力不亏,女孩儿岂是他的对手。齐承耀把女孩儿带到床边坐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齐承耀,你放开我!”

“绝不!”......哪怕她要杀了他,他也绝不会停手!湄筠就快杀了他,他离心死没多远了!......

她终于崩溃了,“齐承耀,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女孩儿哭泣。

齐承耀抬头看进女孩儿的眼里,她眼里满是对他的恨意。他放了手,从女孩儿身上起来,替女孩儿掩上衣服。谢湄筠迅速缩到床头,双手遮住胸前,腿蜷缩到腹部,像负隅顽抗的小兽。齐承耀坐在床边不语。后来女孩儿起身,小心翼翼地从他身边掠过,跑去柜子里拿出衣服,藏身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女孩儿从屏风后出来抄起一本杂志,劈头盖脸地向他打来,她是如此激愤,甚至忘了要先开门,忘了自己有可能再次陷入险境。齐承耀坐着一动不动,任凭女孩儿攻击,连自己的脸也不肯遮挡一下。因为他不肯遮挡,女孩儿的攻击便落到他的肩背上。再后来,女孩儿丢了杂志、坐下来哭泣,压抑着抽泣声。

“打够了吗,湄筠?不够就继续打!九年了,湄筠,你一定要磨折我吗?”那十天的放浪换来九年的磨折,生理上、心理上!“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爱你才会允许你这样折辱我?一次又一次!”

“我磨折你?那你呢?你磨折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提?”

“什么时候,湄筠?”他怎么舍得!

“齐承耀,如果新婚夜你的新娘在对面屋子里跟人鬼混,你心里会是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没有如果!如果别人胆敢碰湄筠一下,他会杀了那个人!鬼混,她居然说“鬼混”!确实是鬼混!他一时无语。

“两天三夜,我经常听到那个女人的笑声,还有......”女孩儿不由得皱眉。

他知道还有什么?那个biao子很粗俗。所以,她提出去姨母家并不是和他赌气,是无法忍受!

“我折辱你?是你先折辱我的!你早早地聘下我,却在我们结婚的同一天纳妾!结婚前你该告诉我要纳妾,我们可以解除婚约!”

齐承耀想幸好没有提前告诉她,否则两人便没有机会纠缠在一起。

“民国了,你凭什么要我忍受妻妾同侍一夫的陋习?新婚夜你撇下我去那个人的房里,无视我的存在!整整一个月,你对我不理不睬!现在你却要我爱你,跟你在一起,凭什么?你母亲说按古理我该严妆奉公婆,她可知道按古理你在什么条件下才能纳妾?我们新婚那夜你该在哪里?你们满口的仁义道德,用礼法去约束别人,自己呢?”

“湄筠,起先是我不对,我对不住你,我很抱歉。”

“一句‘对不住’便可以把从前发生的事都抹去吗?可以安抚别人的伤痛吗?假使那个戏子以前没有跟过别人,假使她顺顺利利地生下你的孩子,你要怎么处理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你要坐享‘齐人之福’吗?恕我不能成全你!”

“没有假使,湄筠。即便假使,我不爱那个人,我以后只会好好地养着她就是了。”

“‘好好地养着她’?可笑!所以假使我肯委曲求全,你大概要左搂右抱,倍极欢愉吧?你要我站在屋檐下看着你庶出的孩子满院子里跑,是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齐承耀,你想过你爱谁吗?其实你只爱你自己,你只要满足你自己的私欲!当初为了你的欲望,你丝毫不顾我的感受;后来她怀孕了不能满足你的shou欲,你便想拿我来替代她,拿我取乐!你做梦!你太自私!你也配说‘爱’?”

她居然说他是“shou欲”!

“假使她干净,你想过她以后将承受的痛苦吗?实话告诉你,自结婚的那个晚上我知道你纳妾后,我便没打算和你在一起。只是当时我兄长不在,没人能为我做主,我权且忍着。”

“湄筠,就那一个月,那个月以后我一直在竭力挽回我们之间的关系。”

“‘一个月’?齐承耀,我问你,要是一个女人在勾栏里呆了一个月,你肯不肯赎她做妻子?”

“湄筠,你......”她居然拿娼妓来形容他,这个侮辱太大了!

“覆水难收,齐承耀,你别想!‘就那一个月’,说得真轻松!没错,你欢度了一个月,然后你突然发现她不是你想要的,你便来找我?你想要就要,你不想要就扔到一边,你以为天下什么都是你的?”

“我一定要收回来!湄筠,你想过没有,如果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私欲,我为什么要救你?我为什么要守着你九年?”

“‘九年’?我不记得有‘九年’!好像有一年你相遍了铁岭城和附近十里八村的女人,忙得很!”

这事她居然也知道!“是,我当时很伤心,湄筠。我想我那样哄着你,哄了你两年,你无论怎么冷脸对我,我都不介意。你却......其实不止两年,湄筠。”

“看了那么多人,都没有看中的?你真挑剔!”

“我心里始终放不下你。湄筠,你从来不感念我对你的付出吗?”

“对,我不感念!你母亲说我忘恩负义,可那是你欠我的,你伤害了我便该偿还!”

“湄筠,我偿还得不够吗?”他连脸都伤了,家业也撇了。

“嗯,差不多够了。可是你今天又来欺负我!”

“哦,所以我前功尽弃了,对吧?”齐承耀是粗糙的东北爷们,感觉不到女孩子不知不觉间撒娇的口吻。

“对!”女孩子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情,“我自小便娇生惯养,我母亲、兄长都把最好的给我,无论什么我都是用新的,旧的我从不要!”

他就是旧的,别人用过的,齐承耀明白湄筠的意思。

“况且你见异思迁,不忠于感情,怎么值得我托付终身?”

这又是什么罪名?他以为最不见异思迁的男人就是他本人了,他认准了湄筠后再没动过别的心思!“我从来没有,湄筠!你知道我一心对你!”

“你当初不是万分思慕姚凤喜才娶她进门吗?才一个月你就弃她如敝履,转而追求我,不是见异思迁是什么?你见一个爱一个,将来难保没有什么叫玉凤、青凤的新人。”

女人你真的不能跟她吵架,她把什么都往一起搅和,对那个biao子他当时只有赤luo luo的欲望,没有半点爱慕之意。“湄筠,那个人我并不爱她,一点也不!”

“不爱?”她冷笑,“不爱,却天天厮混在一起!齐承耀,对你来说什么是爱?”

“爱是两心相契,两情相悦,琴瑟和谐。”爱是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爱是一心疼爱眼前这人,把她捧到心尖上;爱是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爱亦是不论她骂你、打你,你都心无芥蒂,只念着她的好。爱让他卑微到了极点!他心里酸楚。“湄筠,你想没想过在我们俩人的关系中我有多卑微?我始终被你踩在脚下,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吗?”

哪里有一辈子?他偏会转移话题,避重就轻!“你自找的!我跟你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七年前就没有了!是你一定要纠缠不休!”

“湄筠,你有没有想过,我对你的爱已经达到了一个男人所能爱的极限了呢?我对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心一意宠着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让你如愿。我不信别的男人会做到我这样!”

“既然是极限,你不累吗?我没逼着你爱我,你为什么不放手?齐承耀!”

“湄筠,你对我是异常残酷的,你想过没有?因为我爱你,你便把我的爱当做鞭子、握在手里百般抽打我。”

“你对我已经心生怨意,我更不能接受你!以后年深日久,色衰爱弛,你会跟我讨回来的!”

“我不会,湄筠!”他苦笑,“我发誓!”他没那么小气!

“发誓?发誓有用吗?你知不知道你早就打破过誓言!”

“什么时候?怎么会?”他是商人,最知道信义是商人处世立业之本。

“婚书上说‘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你和我既然缔结婚约,我便该敬爱你、襄助你,为你生儿育女,对你守节不移;而你该照顾我、呵护我一世!婚约是夫妻对彼此的承诺,你却在大婚当日就背弃我!你既然不懂或者装作不懂婚约的意义,你有什么资格成家?你有什么资格立世为人?”

齐承耀愕然,湄筠说得没错,他竟不如一个女孩儿更懂得婚姻的意义。

“齐承耀,那一晚、那两天三夜,”她再次皱眉,“还有那一个月、那个中秋节、那个戏子、那个孩子始终在那里,始终横在我跟你之间,无论你做什么都抹不掉!你怎么不明白?”

“你一定要纠缠于过去吗,湄筠?”

“纠缠?你不纠缠吗?”这人今晚大概吃了熊心豹子胆!“我早就说过别来纠缠我,别来烦我,让你滚,你怎么不听?你怎么没廉耻?”

“好,我不会再来了,除非你来找我!”

“我找你?你做梦!”

“对,我是做梦!你从不肯用心对我,哪怕我把心剖给你看!只因为那个人、那一个月,你便耿耿于怀,始终不肯原谅我!”

“如果是我跟别人,你会原谅我吗?”她不过跟别的男人出去吃顿饭,他就发疯了。其实他们是一群同事一起去吃饭,她偏不告诉他实情!

齐承耀愣了,他一时语塞。“这是我的底线,不容你挑战!”后来,他冷冷地说。

这是威胁她吗?“所以,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不过如此!”

他站起身开门出去,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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